孟醇想让他下沉,他就塌着腰往下落;想让他升伏,他就被提着往上抬。
杜敬弛困在湿热的空气里,孟醇已经把他的鼻息撞散了,但凡再凶狠点他就没法呼吸了。可快感那么实在,沉甸甸锥进肚子里又攀升上头,让人确实坚守不住底线。
不久前他还是个坐位子上就有人投怀送抱的爷,现在摇身一变成了被迫投怀送抱的那个,杜敬弛摇摇晃晃地在另一个男人胯下颠着屁股,目光涣散地想,是挺爽的。
就是爽的方向太错误了。
绷紧的臀肉不断挤压包裹住的肉刃,孟醇啃着杜敬弛湿淋淋的脖子肉,衔在牙里咬来咬去。
“哎呀!”杜敬弛吃痛地往后摔了一巴掌,拍在孟醇厚实的大臂上,“哈啊...唔,轻点、轻点...”
两颗乳头被粗糙掌心扇得红肿,惹得杜敬弛又咿咿呀呀喊疼,说不舒服,让人滚。
孟醇揪着乳粒在指腹摩擦:“轻点怎么让你舒服?”他把乳头夹在指间紧紧压着,来回推弄杜敬弛结实软乎的胸脯,乳肉都红了,“胸肌练的挺漂亮啊。”
杜敬弛红着眼睛抓住他的手:“羡慕不死你...!”
“是是是,我羡慕死了。”孟醇抓着杜敬弛两条手臂,直起身子猛地提胯。
他看着杜敬弛收紧的脊线,深陷的腰窝,汗水衬得一身好皮犹如剔透的玉面。
交合处不断有油水和肠液打出来的白沫子往下滴,汇聚成长长的小河,顺着杜敬弛深红的阴茎拉出黏丝,垂在地上、垂在孟醇被浸出大块深色的裤腰间。
“啊、啊啊...啊...”杜敬弛抖着声线,“疼...”
孟醇耐着性子慢下来:“哪儿疼?”
“腰——呜呜——呜——”
那只沾了汗水和精液的手捂住了他的嘴,男人操得更凶了,巴不得把他屁股完全折起来套在那根刑具上似的。
“忍着。”
杜敬弛艰难地侧过脸,斜下一双朦胧泪眼,声音里全是呛进去的空气:“腰疼...”
孟醇扛起杜敬弛的两条腿,搭在肩上。终于换了个姿势,大少爷手臂瘫软地放在胸前,眼睛半睁不睁,满脸红晕,激得孟醇下头生生又大了一圈。
石膏碍事,动作都放不开,孟醇怒道:“你这破腿什么时候能好?”
杜敬弛扭了扭腰,往台上挪挪身子,稍微直起点肩膀,想知道自己穴里那个大家伙怎么不动了似地问:“你...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