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醇直接给他撞得倒回去,杜敬弛抬着下巴受不了地哼哼。
“早着呢...”孟醇握着杜敬弛后腿根,扒开一半臀肉,“用力夹我。”
杜敬弛哪还用得上力气啊,孟醇那玩意又粗又长,严丝合缝塞满了初次开张的小穴,他能吃进来已经算天赋异禀了。可他还是听话地夹紧屁股,催促孟醇:“动、动一下啊……里面痒...”
孟醇引着杜敬弛伸出手:“自己把逼掰开。”
大少爷十个指头圆润得不像话,指甲平整,月牙明显,按在身上,皮肤红,指尖也红。
杜敬弛承受着猛烈的撞击,临近又一次射精冲动袭来,他似乎找回半点清明,皱起利落的挑眉,神情难耐,看着孟醇道:“痛。”
“什么?”孟醇没听清,附身凑过去,“我听不见。”
杜敬弛不说话了,咬着自己湿漉漉的食指吸吸鼻子。光亮星星点点透进浴室缝隙积在他眼底,孟醇连带看清他睫毛下挂着的泪花。
“我让你动!”杜敬弛大喊大叫。
“悠着点喊啊小宝贝,”孟醇笑得坏,“等会吵醒别人,都要来看你怎么挨操了。”
杜敬弛往左右小心翼翼看了两眼,目光落回靠在小腿旁的寸脑袋上,乖乖闭上嘴,呻吟也闷在喉咙里。孟醇非要把他逼得叫出声,吓得那双眉目藏不住流波,向他奔涌而来。
好一会,塞不下的浓精从性器与肉壁契合的缝隙边溢出。孟醇一股股往里射,手里的腿肉跟着一下下抖。
俩人脏得不像样,尤其杜敬弛,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哪都是湿的。
孟醇咽下口水,唤道:“杜敬弛?”
杜敬弛昏沉睡过去,面庞潮红不消,显然孟醇做过分了,把人磨得太久,体力不支。
黎明破晓时分,热水器轰隆作响,惊起广场一片鸟鸦。
营里还没人睡醒。
一个光溜溜的身影扛着个什么,鬼鬼祟祟溜进旁边的小帐篷里。
这觉杜敬弛精疲力竭睡到次日黎明,睁开眼便是属于男人健硕的胸肌,吓得他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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