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的屋子很空,里面摆着的大多是些日用的瓢盆,丝毫不抵柳无渡屋里的精细。
男人胸口大敞,深色的奶肉像是充了血,两颗茱萸高高挂立。一只和他皮肤对比鲜明的纤纤玉手裹着药膏抚了上去,指尖先是将那乳白色的软膏在胸脯涂匀,随后不厌其烦地围绕两颗红豆打圈。
温宴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咬牙。“师、师兄......”他熬不住了便轻声唤眼前的男人,很明显并不喜欢这样的接触,“药还没擦好吗?”
“嗯。”柳无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着,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将那两颗硬起来的乳头捏在手心,随后又抓着温宴大把的乳肉来回挤压,这才大发慈悲地抬眸对男人解释道:“还有些地方没擦到......擦药这事总归是疼的,你再忍一忍。”
“那、大概还要多久啊?”温宴听闻,仍不死心地追问。
他并非是吃不得痛的,少时和阿爹一起下田干农活时他不知受过多少伤,可没一次像是现在这样治得他这么......瘙痒难耐。他师兄手里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温宴毫不怀疑,别的不说,光是那装药的瓶子温宴想就是拿他家一年收的粮食都换不起。如今师兄大方,好意将这药膏用在他身上,用不习惯温宴也只会怪自己是个皮糙享不了福的命。
“快了。”柳无渡面上不动声色,手却因为温宴的话加大了力道。不知为何,温宴人生得粗糙,胸脯却比那上好的羊脂玉还要润滑。柳无渡稍有失神,待反应过来已经在上面抓出了几条红痕。
温宴胸前火辣辣的疼,终于没忍住叫出声。“师兄、你、你慢点......”他向下耷拉着眉,壮起胆子甩开男人的手,拿外衣掩着胸频频往后退。如果细看他左边红彤彤的奶尖被掐得破了皮,血珠都将药膏染成了粉白色,温宴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胸脯,说是生气倒不如委屈来得更加合适。
真是的。都叫师兄慢一点了,擦个药膏为什么要这么用力......
他是断然不会再让柳无渡帮他擦药了,温宴自顾自地刮了点药膏在白布上,闷不吭声地将受伤的乳首做了包扎。
明眼人都该看出他这是恼了,偏偏柳无渡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命,哪里懂看人眼色这种事。
他在旁边丝毫没觉出温宴的心思,甚至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如何一点点地把凸起的乳头缚起,理所当然地问,“怎么不让我来?”
“......”温宴一时间没话讲,只觉得自己这位美人师兄的脸皮该是比那城墙还要厚些,对自己的手劲一点数都没有。
好在柳无渡对他的兴趣只停留在胸上,待温宴将胸脯裹得严实,男人便自觉无趣主动离开。
先前下的咒随着男人走远效力渐弱,温宴神情变得有些恍惚,坐在床前许久后才回过神。
他刚刚做了什么?温宴眼睛瞪得大大的,双眼失神地盯着那双长着厚茧的手。指尖还残着药膏淡淡的清香,若非如此温宴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在一个男人面前坦胸露乳。
不幸中的万幸,回想柳师兄的反应,大概是并未发现自己身体异样的。温宴叹了口气,忽觉身下湿黏。他低头除去自己的亵裤,只见那没人触碰的阴阜正恬不知耻地吐着淫水。
温宴深色的脸皮一红,眼里闪过慌乱。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的。他手足无措,最后只是拿了块手帕胡乱在上面擦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