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宿舍楼前,段优突然紧张起来,下意识摸了摸衣服口袋,那盒药还好好放在口袋里,他放下心,深深吸了一口气,敏捷而轻快地迈开步伐。
alpha聚集的地方,空气里总是有很难闻的气味,他忍受着这些信息素的侵扰,加快脚步,咚咚咚跑上三楼。
融光曾经在他后颈咬过一口,做了临时标记。但现在过去了几天,残留在体内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变得很淡很淡,几乎感觉不到。标记快要消失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给自己打抑制剂,怕抑制剂的气味会盖过融光信息素的味道。他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但症状不像融光那么严重,平时还可以忍受。只是会格外思念alpha的味道。
他一间一间地找过去,从空气中大量残留的信息素里准确分辨出了融光的气息,停在那个房间门外。脑中却一片空白,忘记了自己本来要做什么。
哦,他是想在这里等着,等融光晚上回来休息的时候,告诉他,如果他的omega不在,以后易感期也可以来找自己,标记或者随便怎么玩……都没关系。
他抬起手掌,本来只想轻轻地抚摸这扇门,结果却不小心推开了它,一个踉跄,扑面而来的那股更浓厚的属于alpha的气味在强烈吸引着他踏入房间。段优遵从心意走了进去,顺手关上门。
房间里盈满着果酒的气味。其中青葡萄的成分更重一些,气味变得澄澈轻盈,这代表主人的情热暂时退去。
而段优却前所未有地渴求着alpha的玩弄以及信息素的注入。他站着房间里,面色惨白,忽然发出一声低泣。
在这股信息素的包围下,忍耐了好几天的情潮骤然爆发,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将他从头到脚全部淹没。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微发红,他颤抖地解开了自己的纽扣。
融光跟骆霄勾肩搭背地聊了一路,竟然还挺投机,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他俩都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融光正要掏出钥匙,忽然转头看了对方一眼,疑惑道:“我记得你好像没住我隔壁?”
骆霄懒洋洋地回道:“嗯。”但就是不松手,不挪腿。
融光没办法,只好打算请这位煞星到房间里坐坐。谁知道拧开门的瞬间骆霄就脸色微变,很嫌弃地推开了他:“啧。算了,我先告辞,你自己玩吧。”
说完,这尊大神浑身冒着冷气,丝毫不愿停留地快速走远了。
这房间里是有什么洪水猛兽吗?看着对方的背影,融光有些纳闷。他也没多想,推开门走进去——嗯?
有哪里不对劲。
融光顺手关上门,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劲:气味!这间屋子里有属于omega信息素的味道。
熟悉的花香洋溢在空气中,被带到屋子里每个角落。融光挑了挑眉,循着这股深深浅浅的气味走到床边,先是看见撒了满地的衣物,再揭开深蓝色的床帘一看,浑身赤裸的少年果然躺在被窝里,四肢蜷缩,抱着他的枕头和被子无声流泪。
“我说从哪摸进来一只发情的小猫。”融光打量着他,“原来是你。”
omega此时反应有些迟钝,但听见这道声音后还是抬起头,看到了渴求的对象后他猛地将头重新埋进被子里,浑身颤抖地吐出含糊的呻吟:“不……不要看……哥……我现在的样子太……”
太丢人了,不行,他得振作起来,他要克服发情期的障碍,他向来都是能很好克服的,但……但是……
alpha就站在面前,对他的影响在成倍增加着,他更加无法抗拒本能的吸引和灵魂深处的臣服之感。或许当他们还在母亲子宫里相拥而眠、甚至仅仅只是两颗受精卵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这股压迫感。这是命运予他的惩罚和馈赠。
“哥,哥……”段优小声地,执着地呼唤着,像是只能靠这个动作来汲取一点珍贵的氧气,否则就会立刻窒息。
融光的视线落在他弯折得很漂亮的光洁脊背上,这一条突出的脊线如同山峦绵延起伏,此刻正在微不可察地颤抖着,莹白的肌肤绷得很紧,甚至血管都清晰可见。手掌抚上去时,仿佛还能感觉到这层滑如绸缎的皮肉下传来怦怦的心跳声。
融光感觉自己在摸一只受伤的小兽。他顺着腰线滑下去,捏住翘起的绵软臀肉,段优立刻紧张地蜷缩起来,从胸腔里漫出惊颤的、透着渴求之意的泣音。
“说点好听的,求我。”他全部的恶趣味都被激了起来。
段优艰难地翻了个身,正对着他,睫毛却低低垂着,不敢与他对视,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喉结动了动,嗓音细弱、黏连地低声说道:“哥,我很想你,想得……下面都湿了,能不能……抱抱我?”
说着,他很乖地抱住自己的双腿,微微分开膝盖,向融光展露他最脆弱的地方:双腿之间那只坠露的雌花。
骨节优美的手指摸上去,主动掰开了两瓣肉唇,段优低头看着自己淫荡的下身,好像有些苦恼,叹了口气,不太满意地、粗暴地揉了揉,指尖没入那绵软的紧窄入口,熟透的红肉间汁水淋漓。
“这里是给哥肏的地方。”湿淋淋的手指从逼肉里抽出来,托住了上方那根突兀多出来的物事,“这是给哥玩的……唔……可以把它当成……把手?”
空气静了一瞬。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