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他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搞得融光实在忍不住了,倒在少年身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弟弟,你真的太可爱了。”
那声弟弟让段优的目光黯淡了些,眸底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又振作起来,天真地看着融光,问道:“你笑什么呀?哥,它不可以被当成把手吗?”
“没事,你做得很好。”融光擦了下眼角的泪水,笑意还未从嘴角消退,心情很好地说道:“我喜欢这个思路。”
不知不觉间,他的直男属性好像有了很大的动摇,做的时候看到这玩意儿长在对方身上也没有那么反感了。虽然之前在生死关头他就已经强迫自己接受了和男性,不,是和双性做爱。但偶尔还是会冒出个让自己也挺惊悚的念头:要是能去掉那根肉棒,只留下那个洞就好了。
现在被段优这么一说,他突然觉得,或许留着玩玩也不错。
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吻上那薄软的淡色唇瓣,感到对方在轻轻颤抖,退开些许,笑着问道:“真有这么紧张?”
段优精神恍惚间把他的问听成了“真有这么紧?”,于是急切地把那个逼又撑开了一点,努力分辩道:“还……还没有做过,应该是……很紧的……”
融光失笑,低头去摸那朵小花,只用两根手指不太温柔地抠弄着,软肉含进去一截指尖,滑腻紧致的触感将手指包裹。他点点头道:“嗯,是挺紧。”
他一手箍着少年的腰将他抬起,用勃起的下身撞了撞对方的腿侧,使坏地笑:“那我等会儿要怎么进去?”
段优被问住了。
他在情事上完全空白,虽然为了能缓解融光的易感期症状也做过一点了解,但实际操作起来毫无经验。
只能笨拙地将双腿张得更开了点,手指不停地插弄那个小巧的入口,希望把它撑得松软一些。可他越是这么拨动,在融光的注视下就越感到紧张,穴口反而闭得更紧,花唇上挂着亮晶晶的淫液,丝丝缕缕地垂落下来,湿了他满手。
段优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恳求地望着融光,小声道:“哥……可以进来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融光的鸡巴正抵在他屁股下面,那热硬的触感让段优感觉说不出的渴,又舒服又难耐,轻轻扭动腰身,软红的雌穴饥渴地蠕动了几下,花唇蹭过龟头时忍不住想要含住些什么。更深处传来奇怪的,空虚的痒意,屁股也很快湿了一大片。
他很想含住对方身下的那根粗粗硬硬的东西,想得从脊柱到尾椎骨都窜过一阵电流似的,有种刺痛的麻痒。
“哥、哥……”他不知道该如何祈求,只能低声闷哼,难受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都奇怪自己怎么会这么脆弱。可能是因为对方这么温柔地抱着他。
“这里痒?”融光很耐心地上手去帮他揉了揉酸疼的肉花,抠弄间手指被蠕动的软肉吸进去了一点点。
段优绷紧腿肉,难受地动了动,女穴有种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又想要更多,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抚弄。
融光干脆把整只手掌都贴到他胯下,包裹住这只女穴,用力地揉了揉,温热粗糙的大掌卡在少年双腿间,几乎将他整个人托举起来,手指插进汁水淋漓的软肉里,准确捻住穴口前方的蒂珠。段优小小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腰背瞬间就弓起来。
融光先开始慢慢地揉,揉得那小粒渐渐肿胀变大,等他起了明显的感觉之后手指就骤然按下去,掐得又深又狠,对方顿时像案板上的鱼似的疯狂弹动起来,发出一阵压不住的短促凄厉尖叫,大腿抽搐着夹紧了他的手腕,两只瞪圆的杏眼中也流出泪水,泪盈盈地这么看着他:“好疼……哥,好疼……不舒服,我好难受……”
他像一张纯白的纸,还没有接受过任何颜色的污染,偏偏又这么敏感,神经如此纤细娇弱,受不得丁点的刺激。融光想:你不吃苦谁吃苦。
他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撇在旁边,将阴茎对准穴心那口潋滟的红肉,浅浅戳了戳,嗤笑道:“这就怕了?”
段优擦了擦眼泪,抱紧他,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狗,极尽依赖眷恋地蹭了蹭,语气软软的,而又极为认真地说道:“你插进来之后就不会难受了。”
他不喜欢纯粹生理上的刺激,也讨厌过于剧烈的快感。但是,如果是融光的话,如果这快感是由他给予的——
那就甘之如饴。
少年拉着他的手,放在穴口前端那颗饱受蹂躏的小豆豆上,可怜兮兮、软乎乎地问道:“哥哥,下次要玩它的时候,能不能先插进来再玩?”
“好乖。”
融光几乎有些怜爱了。笑着揉了揉他的下身,力道很温柔,但表情仍然是漫不经心的,就连这笑也显出几分敷衍,他随口回答道:“但是——我拒绝。”
“?”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肏你了?”融光理直气壮,“会硬起来是因为还在易感期,不是因为对你感兴趣。”
段优的嘴唇颤抖起来,他极其震怖,想要捂住对方的嘴让他别说了,融光却适时后退,顺便松开了手。
他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omega,语气里透着些许残忍:“你那天不是都看到了?我喜欢跟女omega做爱。你有什么地方能够入我的眼,值得我来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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