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诚很喜欢和季琦玉互相吃口水，他觉得季琦玉的舌头和嘴唇的柔软程度正好，搅和起来很舒服。但季琦玉不喜欢，被亲的时候总是撇头躲开。
季诚固定住他的头，连啃带咬地覆了上去。
季琦玉被按在床上深入欺负，又被堵着嘴，呻吟之间差点气都喘不过来，脸颊和耳尖染得潮红。季诚的抽插幅度大，床铺被褥在他们缠绵之际乱作一团，口舌结合处流下了情色口涎。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季诚的动作越来越急，扣住季琦玉的膝盖闭着眼用力操干了几下，尽情泄在了季琦玉体内。
季诚趴在季琦玉汗涔涔的身上喘了会儿气，手指下滑，在季琦玉后面不老实地抠挖了一阵，看着季琦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哼笑一声：“我抱你去洗澡？”
“不。”季琦玉快速说，“我自己去。”
“哦，”季诚缓了缓，爬了起来，径直朝浴室走，“那不管你了，我先洗。”
浴室很快就传出了水流声，季琦玉浑身酸软，费劲地坐了起来，抿着唇看了一眼凌乱脏污的床单，眼神逐渐空洞，心底又泛起了汹涌的恶心感。
连自己的亲弟弟也勾引。
骚逼。
贱货。
烂人。
自从被季诚发现他和季佑之间隐秘的关系后，这些侮辱的话从来就没停过。
季诚很喜欢在上他的同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经常用违背伦理的背德感去尽情羞辱他。
季琦玉以为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可每次听见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还是会恨。
恨季佑。
如果不是季佑，他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宁愿像小时候那样被欺负，挨打，也不愿意像个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躺在季诚身下，让他凌辱，供他发泄情欲。
身下的床单被季琦玉紧紧攥住，皱得变了形。
水声停止，季诚光着身子走了出来。季诚个子很高，已经坚持室外体能训练很久了，皮肤晒得黝黑，身上肌肉线条明显流畅，体格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强壮，与不擅长运动的季琦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季诚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一条裤子套上，说：“你看你瘦得，快去洗澡，洗完出来吃饭。”
季琦玉没说话，起身走向浴室，股间的黏腻顺着大腿流下，他也不管，关上门，打开花洒，将水调到最凉最大的位置，用力冲刷着自己身上被季诚碰过的每一寸。
冷水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发抖，他用手一遍遍地搓着自己的肌肤，用了很大的力气，搓过的地方泛着不正常的红，水滴飞溅，落入了他的眼睛里，不适感很强烈，他眨了眨眼，缓和了半分钟，眼眸逐渐湿润，视线逐渐模糊，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泪水流淌至瘦削的下巴，他强行忍过一波剧烈的情绪，仰着头深深吸了口气，将花洒对着脸，秋天凉水带着的寒气让他不住发抖，冲刷口鼻的感觉有些窒息。
好想死啊。
季琦玉想，这样的日子……真的快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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