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心里给自己摆的定位是金主的小情儿,自然要体贴入微一点才能讨到金主的喜欢,等到火候差不多了,他提出要进闻筑才算顺理成章。
严具陈摇了摇头,脸依旧绷得老紧,如临大敌,“我自己缓缓就好了。”
这会他也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毕竟这是他养的小宠物,温柔小意一点也好,更何况,严具陈认为他应该表现的经验老道一点,不能被宠物撩拨到。
宋闻璟体察人心的功夫终究是还没修练到家,离着孟鹤堂还差了一点距离。眼下他看着严具陈面色不虞,有些懊悔自己多此一举,面上有些难堪起来,控制不住的扣紧了手心。
严具陈又取了一支棉签,重新凑到宋闻璟跟前,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好像对眼前红樱染雪的美景熟视无睹,只是他胯下鼓起的一包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严具陈长舒一口气,不知道自己这趟回来是对的还是不对。他机械的将棉签探进药瓶,脑子里胡乱的想着昨晚这两粒如何被他舔咬,舌尖微动,严具陈血气上涌,好像回忆起了这两粒是如何弹牙柔嫩。只是,彩云易散琉璃碎,世间好物,如此不坚劳呐。
更浓的薄荷味散开了,宋闻璟抓住了严具陈凑上来的手,提醒他,“这个药需要稀释的。”
严具陈从昨晚中回神了一点,“怎么稀释?”
宋闻璟揪紧了床单,不知道为何有点尴尬,“用普通纯净水就行。”
尴尬其实是应该的,两个本来是平行线的人强行纠结在一起,即便昨晚身体相连,做尽了最亲密的事,可两颗心还隔着好远的距离。这距离,大概永远也不能消弭了。
严具陈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了一会儿,随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凑近了宋闻璟的胸前,含住了有点破皮的小浆果,小心翼翼的用温热的口腔爱抚它。
宋闻璟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他瞠目结舌,下意识伸出手去推了推严具陈的肩膀。然而随后意识到他似乎应该顺从,于是他努力遏制住大脑想要反击欲望,顺从的对严具陈打开了身体。
严具陈反手握住宋闻璟搭到他肩膀上的手,随即握着他搭到了他西装裤鼓起的一团上,让他感受着自己对他的渴望。
严具陈觉得自己有点怪,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不太像自己了。以前他工作的时候且不说效率高的一批,就单说专注度和自制力,没人能超过他。可自从他的房间里住进了一只兔子,他的心里好像也住进了一只兔子,随时蹦蹦跳跳的,把他的心弄的七上八下,落不到实处,总是想知道他在干什么。至于自制力这一方面,严具陈舌尖灵活的挑逗着小孔,沉迷于这种全然拥有宋闻璟的快感,无法自拔。
手心下是一团火热的硬物,宋闻璟已经麻木了,他开始考虑自己走的色诱这条路的真正可行性。一开始,他只以为,严具陈是条狗。现在看来,是条狗没错,不过是条发情了的公狗。
宋闻璟自己下边的粉嫩性器被压榨了一晚上,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又因为压在他身上的是严具陈,所以他可以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严具陈半扑到了宋闻璟身上,原本握着的药膏早被他丢到一边,现在他两只手都扒在宋闻璟身上,感受着手下温热的皮肤,严具陈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男人动起情来,手从来没有老实这一说法。严具陈情难自抑的顺着宋闻璟宽松的休闲裤松紧带缓缓下探,想要把昨晚给他带来快乐的大家伙放出来亲密接触一下。
事态似乎越走越偏,宋闻璟忍无可忍,他把自己被强硬按在那一团脏东西上的手强行抽出来,制止了严具陈往他裤子里跑的手。
严具陈最后挑了一下颤巍巍的乳尖尖,恋恋不舍的松了口。同时,往人裤腰里伸的手也拿了出来,仿佛刚刚的色中饿鬼不是他。
严具陈清了清嗓子,对于自己的理智线轻易就崩溃这一点接受的很快。资本家的脸皮一向厚的刀枪不入,严具陈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摆出的脸色一派认真,“我说我是在给你消毒你信不信?”
宋闻璟:……
严具陈毫无所知的不断刷新着宋闻璟的下限,趁着乳尖还湿着,他用棉签将药细细的摊开了。
严具陈摸了摸鼻子,薄荷混合着宋闻璟身上好闻的沐浴乳清香,让他想打个喷嚏。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颚,缓和了一下此刻打喷嚏的感觉,“还有其他的地方擦伤吗?”
宋闻璟猛地摇头:“没了。”
倒不是害怕发生点什么,只是单纯的恶心罢了。宋闻璟生理性的耳廓泛红,他控制不住,但他心里还是无不恶毒的想,严具陈还真是又当又立,他主动碰他,他避之不及。他不做表态,他巴巴的凑了上来。怎么说呢,真是贱的可以。
两个人气氛之间有点滞固,严具陈轻咳一声将棉签丢进垃圾桶后又把药膏仔细放好了,莫名有种感觉,这玩意之后会经常用到。
宋闻璟回过头看了一眼严具陈,他此刻迫切想知道严具陈突然回来的原因,该不会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吧,那他可就太高兴了。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话有点怪,严具陈想,这是他家吧,他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而且,严具陈瞟了一眼衬衫还在卷起状态的宋闻璟,又很快收回视线,含糊道,“我回来有点事。”
宋闻璟也没再继续问,他们两个都有点不想让对方知道的事,问多了只能招惹反感。
两个人各怀鬼胎,又好像剑拔弩张,此刻的气氛还没有之前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融洽。
宋闻璟扣着手心,思忖着什么时候提出进严具陈的公司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