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捏他,索取他,热情的穴肉纷纷吸吮着紧闭的马眼,想要诱使其中喷涌出白色的精华,打在尚还青涩的穴肉上,与之共赴一场淋漓尽致的快乐高潮。
宋闻璟反手抓住了床单,从被压榨的茎体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的溢出几声短促的呻吟。
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寸都被温软紧致的肠道牢牢包裹,是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他彻底脏透了。
在温故身体里面曾经带来欢乐的东西换了个地盘仍旧很嚣张。
宋闻璟能因为严具陈的恶心而让它不要硬起来,可快感来临,肉棒背离了主人的意愿,在别的男人的身体里依旧能肆意快活。
肉穴的温度是要高于肉茎的,因为这一点,严具陈能用自己的肉穴感受着这根肉粉色的家伙是多么的威武。甚至,他紧了紧穴,觉得连那肉茎上攀附的青筋形状都要烙印进他的穴里了。
进去以后,严具陈没有第一回猪八戒吃人参果的猴急了,他想慢慢的品一品这根东西的滋味。
怎么这么粉,还这么凶。
严具陈仰头起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后穴饱胀的发酸,然而垂眸时他控制不住的撸了一把自己高高翘起的老二,感慨自己怎么没有宋闻璟那根东西那么好的颜色呢?
像春天的樱花一样。
只是,严具陈不知道的是,他所视为私有财产的兔子,每一寸的肌肤都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过了,那根肉棒也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二十岁的宋闻璟有多青涩,青涩到了让人爱怜的地步,简直怎么吃都不够。温格连续不断的吃了三年,那根性器颜色才深了一点,更添无边的肉欲与放荡。
严具陈缓过来劲了就慢慢上下起伏,由快到慢,由慢到快,感受着穴肉被摩擦的快感,偶尔蹭到的那一点几乎让他全身的肌肉都软了下来。
严具陈平时简直是教徒般的禁欲典范,但此刻,身体交缠,他整个人都飘在了云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说点骚话的欲望。他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看的钙片里受是喊的什么,不知想起了什么,严具陈黑了脸。
钙片里的主流款小受无一不是清秀又骚媚款的,叫的也是哥哥好大,干穿我了之类的浪语。而这个时候,黑皮大猛攻就要疯狂挺胯,然后调笑受真是个小浪逼。
他们现在体型差是掉了个儿,严具陈自恃身份,想了一句文雅表达,他凑近了宋闻璟的耳朵,喘着粗气问道,“我的穴干的你的肉棒爽不爽?”
宋闻璟控制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断顶蹭严具陈前列腺的肉茎头控制不住的抖了抖,鼠蹊一跳,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嗯……呃——”
微凉的精液就那样抵着严具陈的前列腺迸发,
冲击的力度让严具陈控制不住的软下肌肉来长长的低吟了一声。
后穴仿佛要化掉了,严具陈觉得自己眼前好像出现了一朵朵白色烟花,他伸出手扫了扫他的眼前,是幻觉吗?还是宋闻璟的精水在他后面炸出烟花来了。
宋闻璟反手抓住床单,狠狠咬住嘴唇控制发出的声音,可已经打开的关口他控制不住了,精液违背主人的意愿冲刷着仇人淫靡的穴肉。
宋闻璟觉得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碎成了一片片的残屑。他,对温格以外的人内射了。他是不是不能在洁白的天堂见到他的温格了,他会嫌他脏吗。
严具陈有些从快感中反应过来了,可那种前列腺高潮的延续因内射而加长了。
他凑过头去亲吻呆呆的宋闻璟的喉结,他的乳粒,他的耳垂。
他的傻兔子,是被他操傻了吗,但他浑身泛起的红让严具陈满意的不行。
漫长的夜里,一次显然是满足不了这只恶犬,严具陈揉捏着两只饱满的囊袋,他此刻第一次觉得自己太过词穷,他都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形容宋闻璟因他而高潮的样子,怎么可以那么好看,好看的他心生欢喜。
下体相连的部位,隐隐有白色的浊液流出,是恶犬摧折花茎流下的花汁,此刻这花汁即将被捣成泡沫,弥漫于凌晨的房间。
宋闻璟此刻也回过神来,只不过他眼中的神采好像完全不同了,他笑了笑,然后抱住在他身上高低起伏的男人的腰,轻轻道,“阿陈好棒…”
直到此刻,这朵花绽放出了他最美的光辉,像是被滋养到了极致,严具陈脑子轰的一下热了,他凑上去疯狂啃咬宋闻璟的唇肉,然后揪着他在这夜里把这个名字喊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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