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渴求猎物的孟鹤堂眼睛里已经馋出了幽幽的光,他苍白微凉的指尖勾起宋闻璟的裤腰,不费多大力气就挑开了最后两层阻碍,扒皮去骨的兔子彻底坦露在了孟鹤堂眼前。
白皙的肌肤上有点点红梅绽放,是比上面还要刺激人眼球的美景。
只不过,严具陈作出的美景,孟鹤堂显然没有欣赏的心情,原本他黑目上笼罩的那一层冷意瞬间就结成了冰碴子,冷的瘆人。
冰冷的指尖流连在宋闻璟两条皮肉粉嫩的大腿上,一点点的蹭过那被啃出来的狗印子,尤其是大腿内侧,肉粉的茎体已经高高翘起,然而孟鹤堂并无喜色,他的声音中已经听不出喜怒。
“宋闻璟,你怎么这么的…骚……嗯?勾引的严具陈肯定对你这双腿爱不释手吧?”
这话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心脏难受的快要死去的孟鹤堂看不见宋闻璟那双眼睛,但他猜那目光绝对不可能好看。
宋闻璟第一次被人说“骚”,气愤的浑身泛出恼怒的潮红,眼睛里起来的怒火与深深地自厌却被那条丝带完整的遮住了。
“孟鹤堂,你真是叫人恶心!”
孟鹤堂嗤笑出声,他低沉的眸光映入宋闻璟泛起粉色的身体,明知他身不由己,可他无限玩味道,“被羞辱,你都能有反应,这身子这么浪的么,以前两年我怎么没有发现?”
宋闻璟哀大莫过于心死,那两年他以为孟鹤堂是拉他一把的人,可现在看,他才是隐藏最深的恶魔。
孟鹤堂没有去管高高翘起的东西,连带着他自己的也一并忽视,只有他的目光,胶着的黏连在宋闻璟吻痕遍布的腿上,这宣告着小偷几天前才又偷偷品尝了他的宝物,还留下了猖狂的痕迹。
只是他的目光流连在宋闻璟的膝盖和小腿上是,猛然一变。
“宋闻璟,你最近受伤了???”
宋闻璟没吭声,只是咬紧了嘴唇抵抗药力。
孟鹤堂的手指摩擦过那些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磕碰过留下的疤痕,心里自嘲一笑,孟鹤堂啊孟鹤堂,你还真活该是个被人戴了绿帽的傻逼!都到这种地步了,竟然还在心疼宋闻璟这个荡夫!人家可都连受伤都没给你说啊!
孟鹤堂停留在宋闻璟伤痕上的手突然用力,带的宋闻璟倒吸一口凉气,孟鹤堂眼睛里的血丝没有丝毫褪色,他嘶哑着声音道,“宋闻璟,你和严具陈做的时候,带套吗?”
宋闻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问,所以他依旧咬紧了牙关不肯吭声。
孟鹤堂看他不出声,也不生气,反而十分有兴致的用指腹搓了一下高高翘起的肉茎,宋闻璟身体战栗了一下,肉茎也兴奋的跳了跳,顶端溢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紧接着,宋闻璟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一凉,有似乎湿纸巾的东西覆盖在了他的欲望上,突如其来的清凉缓解了那根不争气的东西硬到发涨的疼痛,宋闻璟下意识扭了一下腰,似乎想更亲密的接触一下那块凉爽。
直到一声嗤笑响彻在了宋闻璟耳畔,宋闻璟磨蹭床单的动作突然就僵住了。
孟鹤堂就以一种俯视的姿态注视着宋闻璟的浪态,高高在上却没有置身事外。
简单的用湿巾擦拭过后,孟鹤堂喉结一动,直接俯身,用他那吐露出无数巧言妙语的唇瓣含住了肉茎粗发饱满的前段,顶端的黏液在他的口中泛起了一种微微腥涩的味道,带着宋闻璟独特的气息。
宋闻璟被丝绸束缚住的眼睛瞳孔猛地放大了,一股股细密的快感从他被包裹的地方传过来,他大概知道包裹住他的性器的那个地方是哪里了,因为前天他的欲望被严具陈以同样的方式折磨过。
宋闻璟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孟鹤堂一定是疯了!亦或者是他疯了!
孤高自傲的孟鹤堂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可实际上,孟鹤堂就是做了,而且做的十分娴熟自然,技巧也比严具陈的好上太多,若是宋闻璟能够视物,那么就会看到让他更加惊悚的。
总是一脸清风明月的孟鹤堂此刻正在满脸欲色的埋头在他的胯间,目露痴迷的吞吃着粗长的肉茎。
宋闻璟想起了孟鹤堂说的,他找过会所里的公关,所以他和公关也是这么做的吗?莫名的,宋闻璟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