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见孟鹤堂歇下了动作,就知道他被恶心到了,于是他歇了口气,继续道,“你知道吗?嗯……刚刚进入的时候,他都还不会放松,我就慢慢的引导他……”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孟鹤堂捂住了耳朵。
他像是被宋闻璟的话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比宋闻璟先前给他的那几拳威力更大,让他彻底失去了周身的温度,心脏也如同被埋进了冰川深处一样。
“别再说了!宋闻璟!”
宋闻璟就这样旁若观火,看着他发疯,逮住了一个孟鹤堂最脆弱敏感的时机,他适时开口,“孟鹤堂,你放过我吧,这也是放了你自己。你本该有着光明坦途,为什么要自甘堕落?你合该有个温良恭顺的妻子,生两个可爱的孩子。我们在一起,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孟鹤堂喃喃重复道,“妻子?孩子?”
宋闻璟赞同道,“对,你们可以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你也能在家庭里收获稳定的情绪。”
孟鹤堂重新抬起了头,此刻他的目光里已经是几乎择人而噬的森寒冷,闪着捕食者的凶光,牢牢锁定着宋闻璟。
“宋闻璟,你真的是为了我好吗?”
宋闻璟眉间皱的几乎打结,“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不要走上这一条不归路。你的身份和家庭,让你该考虑你做的事的世俗影响。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亲和哥哥知道你做的事后,会对你有怎样的责罚吗?我对你有所隐瞒也是因为不想让你沾上这条路上的脏污。孟鹤堂,你合该有个坦荡的前途。”
孟鹤堂面无表情的听完宋闻璟高瞻建瓴的一番发言后,颇为给面子的鼓了鼓掌,“嗯,说得很好。”
宋闻璟目光中带有了一丝希翼,“然后呢?”
孟鹤堂指尖停留在宋闻璟的胸腹上,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他痛快道,“宋闻璟,你想错了。我告诉你,从一开始,我们就捆绑在一起了!这是条不归路又怎么样?我光明坦途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今天,我偏要试试这条羊肠小道上的灰尘都够扬起多高!至于我父亲他们,宋闻璟,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我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孟鹤堂,那我就给他们制造一个那样的假象又有何不可呢?”
“至于你身边的那些杂碎,宋闻璟,我向你保证,我会一个一个把他们都处理掉,到最后,这条路上就只剩我们两个就行。”
宋闻璟深呼吸了好一阵,才从牙缝里蹦出来四个字,“不可理喻!”
孟鹤堂搂住宋闻璟的腰,把他贴近了自己,为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只是腿上没有解开,确保他的兔子不会自己逃跑。
宋闻璟刚得了自由就狠狠给了孟鹤堂一拳,把他的头打的偏了过去,嘴角都有血丝渗出。
孟鹤堂握住宋闻璟的手,反而往自己身下探过去,充分诠释了什么叫死不悔改。他嘴角抹开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笑容,一字一顿道,“宋闻璟,以后你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去勾引外面的野男人的话,我不介意为你打造一个量身定制的贞操锁。”
宋闻璟手心被身下灼热的凶器熨烫着,后背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一用力,就听到孟鹤堂舒爽和痛苦掺和在一起的呻吟。
“你可真是变态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孟鹤堂勾起唇角,欣慰道,“你终于察觉到这个事实了。”
接下来,孟鹤堂充分给宋闻璟诠释了什么叫一发不可收拾,从餐桌旁到阳台,再到卧室的床上,压着宋闻璟玩出了千般的花样。
到第三次射出一点稀薄的前列腺液之后,孟鹤堂丝毫不嫌弃的含住了热乎的性器,用唇舌刺激它再战一场,宋闻璟沙哑的嗓音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徒劳的拽住孟鹤堂的头发,试图把这只淫兽拉离自己的身体。
手心的性器已经硬的直戳手心了,正十分下流的戳弄着他的手心,宋闻璟用力一攥,海绵体就从他的指缝里钻了出来,像是抓了一根长条状硅胶玩具。
宋闻璟脸色一黑,连忙松开了这根性器,同时他心道,孟鹤堂都感觉不到疼吗?他自觉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再加点力道,那一根估计会直接废在他手心里。
反观孟鹤堂,对于那一下,他又疼又爽的呻吟一声,反应极大的殷切吸吮着嘴里那根软塌塌的小家伙。
宋闻璟麻木的躺在床上,无望的望向了天花板。
……
严具陈蹙着眉,看着管家给他发的消息,已经晚上七点了,宋闻璟还没有回去。他有些烦躁的扣了扣文件角,控制不住开始胡思乱想,都这个点了,宋闻璟怎么还没回去,他难道还在以前那个小公寓吗?
电话打过去了,但显示对面关机,严具陈感觉自己现在心里像是有只兔子在不停的蹦跶,让他文件看不进去,甚至注意力都没办法集中。
王秘书听到自家老板叩桌子的声音,连忙关怀道,“怎么了老板,有什么事吗?”
严具陈发现自己无意识叩桌子的声音把王建设招过来后,连忙挥了挥手,“没事,你下去吧!”
“好的!”王建设应声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