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孟阎记不清了,他打劫过的商船实在不少。这还是商越在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说的。
孟阎被组织二把手背刺,重伤被扔进海里。命硬没死,半死不活地被商越的人捡了回去。听到商越说着原来的事的时候,心下一凉,心想终究难逃一死,谁料对方不仅没杀他,还处理了他的伤,到这时孟阎才想起来这位着名富商人尽皆知的传闻——同性恋,且喜欢调教玩弄奴隶。甚至专门盘下了殒岩岛上的一块地似乎因为某些原因,政府不允许整块殒岩岛的土地权被买卖,建了别墅养他的性奴。
权财但凡得其一者,玩得变态的不少,孟阎听说的时候都不觉得这算什么怪癖,反倒觉得这人挺坦然的。确实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来“享受”下这位的坦率。
不过被调教玩弄算什么,这种贞操相比他的性命,可是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男人碧眸中掠过一丝暗芒。
他可不会放过背叛他的家伙。
“到了这时候,我却不知道该先用什么招待你才好,孟先生。”商越的声音中含着一丝歉意,好像真是在款待面前的男人一般。然而手里折叠起来的鞭子却轻佻地划过孟阎硬实的胸膛,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淡褐色的乳粒。
孟阎这里不是很敏感,只是觉得有些痒,也懒得回复商越更像是自言自语的话。这段时间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在外总是优雅得体的精明商人,一旦兴奋起来就有些疯癫。那双色泽浅淡的灰色眸子本来显得淡漠疏离,但在这种时刻……配合他嘴角有些古怪的微笑反而显得诡异。
但好看。
孟阎这个视觉动物才不管这么多,管对方是疯癫还是温和,反正看到就是赚到。
商越挂着笑,鞭子慢条斯理地下滑到男人的腰,暧昧地摩挲几下。
孟阎整个人一颤,挣扎得拘束架都抖了一下。被束缚的局面导致他下意识地仰头,脆弱的喉结短暂暴露。
作为一头血狼,铜头铁尾豆腐腰,他的腰部敏感得不可思议。
“你他妈……”孟阎低吼,这算是一个无意义的语气词。
商越低笑,毫无征兆地突然一鞭子甩出!
并不温和的力道从鞭尾飞速传递到皮肉。火辣辣的疼痛侵袭神经末梢。孟阎皱了皱眉,冷眼看着商越又折起鞭子,若无其事地用拇指摩挲他胸膛上刺痛的红痕。
湿润触感一晃而过,孟阎一顿,确认是商越莫名其妙歪头舔了他喉结一下。
然后这人又悠哉悠哉地晃到了另一头的桌子边,对着琳琅满目的玩具犯纠结。可见这人调教人当真是随心所欲,至少现在是,想一出是一出,毫无章法。
然而那一瞬间喉结上的软滑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敏感的肌肤上。
孟阎滚动了一下这个刚被舔过的致命处。
妈的,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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