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青年没有抗拒的意思,孟阎扔开按摩棒,拢住了他的性器。
非要说的话,这根阴茎大概就挺符合大部分群体的审美的,真的很漂亮。孟阎正想着,就听到青年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开口:“你也有老茧啊。”
“也”?
说的谁,商越吗?
商越调教这个莫迦会摘手套?
孟阎有些意外,但看了看青年那张俊脸,又捏了捏手里笔直的玉柱,觉得可以理解了。
“是啊,怎么样,舒服吗?”孟阎轻轻咬他的耳朵,而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扶着狰狞性器慢慢挤入那个湿润的洞穴。
被紧致湿滑的肠肉包裹住的那一刻,孟阎爽得喘出了声。
“舒服……”
他低头轻轻啃咬青年的颈窝,胯下慢慢地动起来。
“你应该被干过挺多次了吧,怎么后面还是这么紧?”
这个叫莫迦的青年显然柔韧性不错,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在孟阎的顶弄下叹气似的呻吟。
“唔……也没有很多次……”
刚到手不久的?
孟阎顿时有种抢了商越猎物的快感。
“没有很多次就这么骚了?”他调笑。
其实青年的表现并不给人一种骚浪的风尘感。哪怕被孟阎逐渐加快的力度撞击得臀浪翻涌,也并未压抑呻吟喘息,他的脸上也是一种温和的舒适,平静而坦然地享受着快感,明明是在行苟且之事,居然还让孟阎品出点圣洁来。
孟阎低头看了看自己紧贴在青年玉白完美的身体上那深色的皮肤和怪诞的纹身,有种光是交合,自己都是在弄脏这个青年的错觉。
魔鬼在奸淫天使?
孟阎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选择心安理得地继续。反正他又不是善人或者艺术家,把人弄脏玩坏这种事情反而更能激发他的兽欲。
他肆无忌惮地啃咬青年的皮肤留下一个个牙印吻痕,坏心眼地捏弄对方的乳粒,胯下凶猛的顶撞完全没有怜惜对方的意味,又快又深,足够粗的茎身即使没有针对那一点顶撞,也能次次研磨到那处软肉,让青年颤抖着发出呻吟,又被下一次撞击破碎成断断续续的泣音似的喘息。
“要……要被顶穿了……”
青年含糊不清的声音几乎难以连接成有意义的语句。听得兽性上头的狼人更加兴奋了。也就没有注意到房门把手传来的咔哒咔哒的轻响。
孟阎低吼着射进青年体内的时候,房门正好被人一脚踹开。
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的孟阎茫然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手推开门的,仆人服饰的陌生少年,俊美阴郁的脸庞上满是不耐烦。
然而他的视线仅仅在这也可以称为美人的少年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猛然落到少年身后——依旧是离开时那身衣服的商越被少年抓着后领,被拖拽着狼狈地靠在门口。
从来不失优雅的商人此刻眼镜碎了半边,歪歪地挂在脸上。黑白色的鬈发也散乱地披散在肩上,皮圈不知所踪。
陌生少年看到房间内刚结束的活春宫,精水还在床铺上洇开,阴沉的神色间加了一分愠怒之色。
有一瞬间孟阎以为他是要要对自己发怒了,却见这位少年变脸似的收敛了神情,微微垂头,将空出的那只手收在心口,尊敬地唤了一声:
“吾主,我来了。”
孟阎懵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回头!
然而已经晚了,他看到先前还在他身下温顺承欢的美人青年勾起嘴角,随后那个完美得不似真人的微笑从中裂开,裂缝中不是血肉,而是无数漆黑的触手!
瞳孔因为震惊和恐惧收缩到极致,扑面汹涌而来的漆黑成了昏迷前最后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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