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天晚上睡觉就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的他,竟然敢大胆到把自己的主人按在胯下狠狠贯穿,自己的麦色皮肤和公子的冷白皮重叠在了一起,挤压出了公子一声又一声尖叫。
而自己,无视了公子的尖叫求饶,在公子的身上肆意妄为。
“鹤田律,你的东西这么不听话啊,这就硬了?”
雪音见他手上长时间没动,于是想扭头看看他怎么了,一看就发现了让他觉得很有趣的现象。
“你在想什么啊,意淫你的主人吗,真恶心。”雪音恶意满满地说道。
鹤田律脸涨的通红,浑身僵硬不敢动了。
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的主人毫不在意地翻过了身,将一条白嫩的腿踩在了自己肩头。
他有一瞬间的不敢呼吸,怕自己污浊的气息喷到主人。
因为那实在是太让他兴奋的景象了。
嫩白的大腿内侧,还有颗小小的红痣,主人浅色玉质般的性物垂着,和自己丑陋粗鲁对比起来简直是两个器官。
圆润肉感的屁股夹得有点紧,不太能看清内里的美好光景,他恨不得拿自己的大手掰开,趴上去狂嗅。
他盯得痴迷,脸不知不觉得在靠近。
雪音皱了眉,用脚把他的脸往回踩:“我让你动了吗?”
鹤田律毛绒绒的脑袋拱在他腿间,像只急切的大野兽,炙热的气息喷在腿根处,腿内侧都泛起了红晕。
鹤田律不动了,老老实实的顿住了。
雪音这才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
原来有不听话的狗例子在前,才发现自己这么喜欢能控制住的东西。
“奖励你的听话,鹤田君,做你想做的吧。”
这一句无异于将关猛兽的闸门打开。
鹤田律按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做了,拿自己的大手,握住主人大腿根部,用力向两边打开。
终于看清了,粉嫩的小孔还泛着淡淡的水光,散发着引他发疯的气息。
鹤田律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舌头这么有力过,能直接捅开这个翕张的小眼,他感受到自己的头发被猛的抓住,让他头皮发痛,但自己的动作却确越发兴奋越发猛烈。
这样的事情,雪音从来没让别人这样替他做过,现在他知道了这是什么感觉。
太刺激了。
自己的小洞里传来的瘙痒酥麻的感觉让他几欲疯狂,自己好像要控制不住想要叫出声来了。
察觉到这一点,雪音猛得捂住自己的嘴,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身体脱离自己的控制。
身体细细颤抖着,感觉到身下的愉悦感在不断攀升,雪音眼前有点恍惚,他觉得这太奇怪了。
右手却越发用力得抓着鹤田的头发,手臂上的青筋都浅浅的凸出来了。
“你,他妈的…停,停下来!”雪音又一脚踢在肩膀处,生生将他踢得后仰,鹤田律还维持着那副为他舔得模样,表情沉迷,舌头还伸在外面。
自己难得得爆了粗口,雪音惊讶得发现自己身上不受控制了,膀胱有点酸麻的感觉。
要是被鹤田律舔得尿出来,他这辈子都不必再去见任何人了。
被踢开的鹤田律,舔了舔自己唇上的水渍,依然低下头,表示自己对主人的完全臣服。
雪音还在轻喘,白皙胸肌随着喘气上下起伏着。
冷静了一下,他想起了正事。
“松岛家的那孩子没什么异常吗?”平下了自己的气息后,他开始思索了起来。
要说算得上被压迫着的,首先就是松岛家的松岛飒一。地方医院家的儿子,在世田谷贵族高校里成绩是第一名,欺负他的人不算少,都以围绕着藤原雪音那一圈的人为主。
藤原雪音很不喜欢有人踩在他的头上,自己的两个兄长暂且不提,自己年幼,羽翼未丰,怎么能压过比自己早生了十几年的人呢?更何况他的两个哥哥的手段不会比他手软。
而松岛飒一,小家族的后代,一个处处不如他的人,仅仅凭借一次剑术大赛,名字跃在了他头顶。
似乎是很不可饶恕的一件事。
雪音不过略施小计,对松岛飒一的笑容多了一点,多关注了一点,自己身后的人已经蠢蠢欲动想把松岛给撕了。
想到松岛那张冷淡傲气的脸上近期总是阴云笼罩,现在只有面对自己才会露出真心的笑容。雪音就已经忍不住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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