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逾明把我抱进他的别墅里。
一路上他的那些助理愣是低着头走路,不敢抬头看半眼。
“今天都回去休息吧。”季逾明回头对开门的管家说。
老管家点点头,遣散了家里的阿姨等闲散人员。
季逾明没有把我抱进卧室,居然直接把我放在了餐桌上。
我坐在餐桌上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我发呆的那一会,季逾明出去又回来,手上还拿来了一个金属物件。
季逾明安抚般亲了亲我的嘴角,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攥住了我的下体。
我一瞄,差点吓软。
那是个阴茎锁。
自从我在俱乐部被季逾明抽了一顿后,我回去就恶补了一番这方面的知识,所以自然认了出来。
季逾明亲了亲我耳朵,声音有些哑:“别紧张。宝宝,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
我被那声宝宝叫得腰间一麻,心绪荡漾。
下一秒冰凉的金属就戳进了我的马眼。
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倒在餐桌上,手指攥着桌角妄图分散下身的刺激。
季逾明装好了锁,满意地欣赏我满身泛红微微颤抖的样子,然后手掌卡住我的脖颈。
“哥,你真的好敏感。看,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真好看。”
那一刻,我明白了,我确实应该躺在餐桌上。
因为我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餐桌上,就像那道季逾明最中意的菜,来供他采撷品尝。
季逾明的手指擦过我的嘴唇,我从善如流地微张开嘴唇。
他的手指像是另外一个性器,在我的嘴巴里画圈勾弄,挑逗我的舌头。
手指从嘴巴里拿出来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涎丝。
我害羞又尴尬,只好偏着头不去看他。
季逾明卡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他的眼眸不再漆黑,闪着兴奋满足的光芒,像是得到了心爱糖果的孩童。
季逾明将手指插进了我的后穴。
一根,两根。
后面胀胀的,紧紧吸附着手指。
季逾明两根指头撑了撑,像是想把那小小的穴口撑地更大些。
三根指头。
我的手难耐地搂住了季逾明的脖子,呼吸有些急促,“等等,会吃不消的。”
“不会的,你要对你自己有信心。”
季逾明缓缓抽动自己的手指,中指弯曲,指腹故意在每次进入的时候都揉着前列腺。
我看着季逾明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脑神经在那一刻瞬间被点燃。
我立刻起了反应。
但是我的阴茎被阴茎锁锁着,情动地勃起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大酷刑。
我的阴茎又涨又痛,再加之之前没有顺利射出的精液还堵在里面,我觉得我下面现在看起来一定很可怜。
因为马眼被锁孔堵住,前列腺液混着精液,那种浑浊的液体太多无处喷发,只有少量顺着狭小锁缝中慢慢渗出。
后穴却因季逾明的抚慰而极度兴奋,它绞着手指,不知餍足。
我像是被割裂的个体,痛并快乐着。
季逾明抽出了手指,后穴一空,居然一缩一缩地抗议着。
季逾明闷声笑了笑,顺手拿了餐桌上的几颗葡萄,“好馋,喂点水果。”
我愣住了,随即准备把腿缩回。
没用的。
季逾明站在我的腿间,一只手压着我的膝盖,把我的腿往两边压,好让我的后穴可以最大限度暴露出来,一只手就径直把圆滚滚的葡萄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