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绞尽脑汁,到底怎么样才算撒娇呢?
季逾明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坚果,递给了我:“今晚去我那边。”
季逾明本是来这边出差的,所以早就订了酒店的。
剧组给我统一安排的酒店人多眼杂,去他那边也好。
我跟在他后头吧唧吧唧吃完了一袋坚果,心想,他虽然表面上生气冷冰冰的,居然还给我准备了小零嘴。
我从小就爱吃各种零食,我妈觉得这些不健康,总是规定我每周只能吃几袋。
后来大学住校,没人管着就爱囤零食,别人压力大抽烟喝酒,我压力大便吃零嘴。
走到季逾明的车旁,还未上车,他低头抓起了我的手腕,接着掏出湿纸巾开始给我擦手。
他兜里是什么百宝箱吗?
我瞄了眼他的口袋,瘪瘪的,不像还有什么其他东西的样子。
季逾明就这么立在车旁,低着头擦着我沾了坚果屑的指头。
我本来以为他有洁癖,但是看着他平淡的面色,倒是不像。
更像是给幼儿园的小朋友吃完饭后擦嘴的尽职的大哥哥。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我与季逾明两个人之间,他反倒更像是哥哥。
上了车后,我故意坐得离他很近,肩膀贴着肩膀。
我故技重施,用小拇指勾他的指头,大腿有意无意碰碰他:“不高兴?”
季逾明这次没躲。
他顺手用指头圈了圈我的手脖,然后摩挲着我手臂的皮肉。
我:“哦,那就是吃醋了。”
季逾明手上的动作一顿。
他冷哼一声猛地将我扯得更近,使我不得紧贴着他。
“你觉得我会为了一条我养的狗而吃醋?”
季逾明掏出手机,点开屏幕,划了几下,突然熟悉的酥麻感就从后面传来。
我操,我怎么忘了这个。
我不该小看季逾明给我塞进去的任何一个肛塞或者是可爱的小尾巴。
因为它们都极有可能是一个可以连蓝牙的震动棒。
被肛塞撑了半天的后穴早就软烂,此刻被抵着敏感处刺激,我像是突然被电打过一般,抓着季逾明的衣角发抖。
季逾明气定神闲地坐正,看着我可怜兮兮地歪倒在他的身上,浑身打着颤呼吸急促。
我一只手捂着嘴巴,生怕发出丢人的喘息被司机听见。
我偏头偷瞄一眼季逾明带来的司机,他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就像是个训练有素的聋子,丝毫没听见后面的动静。
这条路并不平稳,偶尔颠簸。
每颠簸一下肛塞就会随之往里顶一下,我被顶得眼尾都泛起热意,扯着季逾明的领口,丝毫不在意他那昂贵的衬衫被我拽得皱巴变形。
我狠狠咬住季逾明的侧肩。
真的快遭不住了。
我主动示弱,伏在他的耳畔:“受不住了……真的……”
季逾明的手掌顺着我的衣摆伸进去,抚摸着我的背。
我浑身滚烫,季逾明的掌心一点点抚过,他声音低哑:“还有呢?”
“求求……我错了……主人唔—!”
季逾明淡笑着大发慈悲地关了震动棒,然后舌尖在我的嘴唇上舔了舔。
似是食髓知味,他又不轻不重地咬了几口我的唇瓣。
很小狗式的亲吻。
我浑身软得不像话,倚着季逾明,努力从刚刚的快感中抽身。
季逾明又顺着腰线往下捏了捏我的臀瓣,轻飘飘道:“还真是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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