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被李炽按着套回皱巴巴的礼服,腰上沾着一大片精液,李炽沉默地用纸巾仔细擦拭着,很像闹完脾气的小孩子,自己灰头土脸地粘好摔坏的玩具。
池霖这下被三条大鸡巴爆操过,小穴异物感非常明显,走动时纸团在穴里不停磨动,但浸饱了精液存在感并不突兀,相比而言磨得火辣辣的外阴、酸胀的宫口才是最难受的地方。
池霖两腿发软,歪在李炽身上,被他扶着走出后厨,虽然李炽不介意自己和池霖传绯闻,但是他顾虑着池玉勋,池霖的父兄是真心实意地宠爱池霖,李炽想尽可能取得池玉勋的信任。
为了避嫌李炽刻意和池霖分开,会一前一后地回宴厅。
在分手前李炽有意揉捏着池霖的后腰,让池霖全身发软,试图让池霖听他的话:“等会拍卖会坐我身边。”
池霖看起来亲昵,但一张口全是绿他的词句:“我呆会要坐许钊身边。”
李炽现在奸透了池霖,举止再也不必束手束脚,二话不说捏住池霖肉乎乎的嫩批,手心里立刻被浸透汁水。
池霖呻吟起来,为了保持平衡捏住李炽胸口的衣物,把他的西装弄得全是褶皱。
李炽低下头跟池霖咬耳朵:“幸好我给你准备了件黑色礼服,否则屁股湿成这样会被宴会所有人看到吧?”
“我就喜欢被看!”
李炽平时的伪装在池霖面前全都褪尽了,又被池霖的骚货属性刺激得精神错乱,和以前的高贵矜持反差相当强烈。
池霖前所未有地被流氓的太子爷吸引。
李炽中指挤进肉缝,指腹将布料上一些细碎的宝石也磨进嫩批里,池霖娇喘着,露出吃痛却骚媚的表情,脚掌完全站不住了,李炽就捏着他的批搂住他,下流地给他提供倚靠。
“我在想,不然把我捏的这点布扯开,你这么爱被看,露着批参加拍卖会是不是更适合你?”
“嗯——嗯,好啊,我会让许钊摸进小穴里来的!”
李炽闭紧嘴,擒着池霖压到墙角去,他两只手都抓住池霖的臀肉,把批掰出来,池霖发出更娇媚的呻吟,李炽摸到肉缝前段,扯住布料,布帛撕裂的声音割裂空气,即便背景充斥着宴会嘈杂的声音,也压不住这声悖德淫荡的动静。
池霖阴户本就被干得红肿发热,这下漏了底,空气灌进来,让他敏感得拱在李炽怀里扭动。
李炽吻了吻骚货美人,做了这么久冤大头,终于彻底欺负了池霖一把,他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
“这下喜欢了么。”
他推挤着池霖的阴蒂,池霖漏着精水,被李炽玩到上头了。
池霖把下巴垫在李炽胸膛上,扭腰晃臀,嫩批主动磨蹭着李炽的手指,像只妖精:“被我哥哥瞧见我露着骚逼怎么办?你要我跟他说实话吗?”
李炽看着池霖这张美艳的巴掌脸,止不住露出痴迷之色,吻了吻池霖的红唇,淡淡道:“别告诉他。”
池霖突然夹住腿,嫩批将李炽的手指恶狠狠地夹在肉缝里,发着骚凶他:“你怕我哥哥生你的气?你是不是想做上门女婿啊?装得对我很感兴趣,只是想要我家的钱而已!吞掉池家的产业就可以打发我睡大街上,他们都说你做生意心狠手辣,肯定没错,你以前讨厌我成那样,怎么突然变张脸?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池霖又来颠倒黑白,李炽这回脸色倒没有一点变化,还不如池霖要给许钊玩批时生气,一旦涉及感情以外的事情,他总是可以保持一种近乎残酷的理智。
李炽变本加厉地吻着池霖的嘴唇,堵住池霖满嘴的污蔑,他这回不是妒夫的态度,而是种男人式的撒娇、讨好,他亲自给池霖准备礼服,为了得到池霖不惜顶住一切压力和程黎君分手,呆会他还要一掷千金高调追求池霖,只要池霖别再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别再说些绿帽子的话气他,至于被池霖污蔑,那只能算是小事一桩。
李炽舔进池霖耳根里,轻声道:“我是打算吞掉你爸爸的产业,到时你想养男人还得问我要钱,你看我会给么?”
池霖骂出那个专属于别人的词:“坏狗!!”
李炽圆满成为叶今寒的替身了!他蹙起眉,听出这侮辱性的词组里满满都是溺爱,根本就……像在叫别人。
李炽用力揉捏着池霖的嫩批,让他发骚,好被他套出实话,池霖被捏得吟哦不止,李炽咬他的耳垂问:“叫谁坏狗?”
“叶今寒啦!唔!”
池霖被提起一条大腿,露批的地方布料扯得更开了,整张胖嘟嘟的嫩逼全都暴露在外,肉穴凄惨地敞开,漏着不知掺了几分精水的淫液,连勃起的小阴茎也被挤出了布料之外。
李炽现在突然想遂池霖的心愿,不是老跟他说叶今寒?老夸赞叶今寒会无条件地爱他,甚至还要给池霖养别的男人的孩子。
最重要的,池霖老说叶今寒舔批一绝。
李炽半跪下来,一口咬住池霖的嫩批,太子爷不容亵渎的俊脸居然心甘情愿埋在池霖大腿里舔逼,李炽粗鲁得很,根本不是挑逗池霖,而是用舌头四处舔舐,带着生涩的力道,把池霖的肉缝舔得“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