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炽这回没偷没抢地睡了池霖,他身上那些粗暴的痕迹全都隐匿了,抱着池霖要个没完,甚至不像平时运筹帷幄、意气风发的模样,没有衣装的矫饰,看起来不过是个黏人的大男孩。
别人家的男孩黏着大人争宠,他却一个劲地操池霖的小穴,池霖趴在水池边上,上身被李炽的手臂紧锁着,臀肉撞出连绵的柔波,李炽的阳具就捅在小穴深处,将阴户撑得饱胀无比,交媾处弥漫出浑浊的体液,整个浴池都荡漾着操逼的动静。
池霖肩颈处被这头饿狼又咬又舔,小奶子挤在他的指缝里,一对奶头高高地翘立着,早都被李炽吃得红肿不堪。
池霖绵绵地叫着床,身体快要融化在李炽高热的体温里,李炽这次一点也没有强制他,可甫一捅进他嫩逼里,这根阳具就再没拔出去过,即便是更换体位李炽也不肯拔出来,让池霖被他的大鸡巴磨得求饶。
孩子气的李炽本质上依然是霸道的。
李炽不住地呢喃着霖霖,对池霖的肉体上了瘾,之前都是满肚子火气,比起操批不如说是惩罚池霖,光是鸡巴爽了,今朝才算是灵肉合一,从鸡巴到精神都沉浸于难以自持的快感里。
池霖被这个好似没开过荤的男人不停地索要着,后入了会儿又拉开他的左腿,让池霖露出批挨操,池霖从来不介意做爱被欺负,他就喜欢上床花样多,配合着李炽随便他摆布,什么淫荡的姿势都愿意做。
李炽在水里操够了,给池霖小穴里不知挤进多少温泉水,龟头插着宫口,就这般将池霖顶上岸去,两具赤裸的胴体明晃晃地缠在一起,李炽的身体太强悍了,又想要得发疯,导致他的精力无穷无尽。
池霖穴口都被进进出出的鸡巴磨得泛起一圈白沫,李炽啪啪地操干他,不光只是享用嫩批,他在享用池霖全身上下,捅着逼逮着哪亲哪,抱着池霖的身子是必不可缺的,用自己的强健的骨头、肌肉紧抱住池霖柔若无骨的躯体,李炽是真的着魔地觉得,他抱得再用力点,池霖柔嫩的身体就会像他多汁的嫩逼一样被他挤出水来。
李炽将鸡巴用力狠狠一肏,龟头不知顶到宫腔哪里,池霖痉挛着,李炽把阴茎最根部的地方都塞进批里去了,开始占有欲十足地注精,大汩精液从尿道喷射而出,李炽急促地粗喘着,被高潮刺激得双眼发红。
李炽半眯着眼享受着自己和池霖的双重高潮,仔仔细细观摩着池霖的肉体,此时才心惊地感受到池霖到底是个什么天赐尤物,他的肢体不止是纤瘦,身上没有任何干瘪的地方,从头到脚都是水润充盈的,连骨头都长得极端骚媚,导致腰肢比大多美人更细,腿型也笔直纤美,被男人这通操干,雪色的肌肤到处都晕开粉红的印子,没有第二个尤物能像他一样,只用这般一动不动地躺着,就足以让任何骄傲的男人为他发狂。
李炽用眼睛强奸着池霖的肉体,后背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池霖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地美成这样?
池霖因为腰细得过分,小腹极薄,所以此时穴腔内同他宫交的阳具便能看出一点形状,连李炽注精的进程都能观察出踪迹来,子宫肉眼可见地在变鼓胀。
池霖身体极骚,高潮总是来个不停,和李炽一起沉溺在潮涌般的性快感中,而且无法和李炽一样保持理智,关节处也因为快感而冲血泛粉,真像只精致的人偶。
李炽难以想象自己是在给这种不大现实的尤物注精,如果池霖能怀上孩子,生出来的只会是和他一样的莲藕般的小小人偶吧。
李炽摸着池霖的头发,虽然鸡巴被小穴夹得要死,但是还是只有用性爱以外的方式和池霖接触,才能让李炽觉得自己没有做梦。
池霖半晌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精液已经顺着他的股缝溢出了一大滩,李炽依然不肯把射完精的鸡巴拔出来,掰着池霖的大腿,魔怔似的盯着池霖含着阳具的嫩逼发呆。
李炽额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在池霖身上,池霖才被这个男人内射过,批里夹着他的命根子,喘着气观赏李炽做完爱的模样,墨黑的头发全都凌乱了,额发湿哒哒的,池霖觉得前所未有地喜欢他,李炽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模样,比平时的“霸总形态”性感得多。
池霖被他掰着大腿看逼,池霖字典里就没有害羞两个字,除非他在骗男人。
池霖看出李炽眼底的着魔的迷恋,张口故作不知,讥讽他:“你也觉得这里很畸形吧?难为你一边嫌弃一边操逼,你只是想要我家的钱而已。”
李炽脸色变了变,只是有些窝火,不算生气,一个被他射满的池霖,说什么气人的话都少了气势,看起来只让男人想操他,李炽挺着鸡巴恶意磨着池霖的宫口,池霖小腹抽搐着,穴口挤出大滩的浓精,嘴里只能发出嗯啊的呻吟了。
李炽抽动着阳具又慢吞吞地抽插起来,让池霖被他操得哼哼唧唧地媚叫,李炽俯下身撑在池霖身上,手指恶劣地揉弄着池霖的阴茎和阴蒂,池霖叫声变得更尖更媚,李炽的龟头被他的穴腔浇灌下大汩热液,自己也控制不住发出快意的闷哼。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嫌弃你?”李炽拽着池霖的手,强迫他摸摸被射饱的小腹,男人不上头怎么可能射这么多,“你就是很爱说让我生气的话。”
池霖呜呜地撒娇着,半晌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一开口还是在努力惹李炽生气:“你以前怎么不嫌弃我?没有人比你更嫌弃我,对我好不是想要我家的钱还是什么?!嗯啊!呜呜不要顶骚子宫啦!”
李炽真受不了池霖这样,乖一会儿总要蛰你两下,专蛰你的要害之处,他没有再大开大合地操逼,龟头捅得极深,池霖越是求饶越是在他的宫腔里磨动,李炽用大鸡巴一边欺负他,一边说服力不足地和池霖道歉,满脸都是将池霖的据为己有的神态:
“对不起,我以前瞎眼了行吗?我以后每天都和你道歉,你翻旧账我就跟你道歉。”
李炽越道歉操得越用力,把池霖顶得哀叫,状作要爬走,被李炽这头饿狼锁得更紧,嫩批被插得满满当当的,不住地漏精。
池霖扬起头来,李炽在他颀长的脖颈上咬噬着,池霖哆哆嗦嗦,发出几声含混的淫叫,呜咽着:“一边干批一边道歉吗?!”
李炽被池霖训得脸皮见长,以前被调戏还会脸红,现在只顾挺腰干逼,把池霖操得千娇百媚,说什么难听话都像撒娇。
“你的批长得很漂亮,我就喜欢干它。”
居然还会说出这种下流话!
池霖受用得不行,被夸小嫩逼比被夸美还要高兴,他蜷着脚趾吸着小腹用力夹住李炽的阳具,李炽也只能咬着他耳朵呜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