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你们这些男人每天都爱看黄片,看见批就会觉得漂亮吧?”
李炽被这只又骚又软的野猫刺激得不轻,粗喘着拼命操他,用手指爱抚他丰腴的阴户:“我只觉得你的漂亮。”
“呜花言巧语!”
李炽顶起腰更加用力地操干,手指在肉缝里着迷地揉弄着,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很下流,但是意外非常真诚:“池霖长着鸡巴长着批,我上哪再找个跟他一模一样的?我一定要得到他,谁也替代不了他,世界上只有一个这样的池霖。”
池霖呜咽着:“你不是找到小玉了!喜欢池霖为什么要找我?你的嘴里没有一句是真话!”
李炽狂热地抱起他,光是用鸡巴要他已经完全不够用,池霖坐在李炽的髋部,自己开始扭腰摆臀骑乘,李炽放开了给他日,手掌在池霖身上揉捏着,埋头舔着池霖的肌肤,恨恨道:“一个池霖已经够受的,真有两个三个,我也要圈起来养,被他整死好了。”
池霖掐着李炽的肩颈抬臀沉腰,使劲地骑乘太子爷,嘴里咒骂他:“整死你!整死你!”
最终被内射的池霖自己先被操坏了,侧卧在浴池边上,身上覆着一层晶莹的水液,两条纤长的腿交叠着,批里完全不能看,红肿不堪,阴唇都翻开了,不停地流精,从臀缝上汩汩淌过,流得满地都是。
李炽坐在他旁边着迷地看着,不时伸手摸摸这个美人,确认他是真实存在的,发了好一会儿痴,不知起身干什么去。
池霖晕乎乎地趴着,批里时不时窜起快感的电流,一路窜进子宫,一簇一簇地刺激到大脑皮层。
李炽总算走回来,池霖听到他的脚步声就开始撒娇,伸手抓住他的脚腕要他抱,李炽盘腿而坐,身前放着一大只箱子,里面花里胡哨的,也不知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炽露出一副蔫坏的表情,颇有叶今寒的神采,他从箱子里挑出一件轻飘飘的骚东西,池霖已经被他操坏,只会撒娇不会气人了,李炽压着他迅速套上套装,动作敏捷得可怕,和伺候池霖脱衣服的笨手笨脚形成鲜明对比,想来是蓄谋已久了,迅雷不及掩耳地让池霖两条腿裹进了渔网袜里,大腿还套着袜圈,身上穿三点式“护士装”,腰部还是镂空的,专门把池霖的蛮腰露出来。
最可恶的莫数屁股上的小短裙,里面连着开档内裤,这些布料轻薄廉价,不一会儿就被池霖身上的水液浸湿,雪色的皮肤在打湿的布料里若隐若现。
是一具被装饰上花边的胴体。
池霖哼哼着:“你给我穿的什么破烂?”
李炽又红着眼,看起来和射精时的表情如出一辙,上头了,他强行掰开池霖的大腿,这下嫩逼被蕾丝绕了一圈,看着更是鲜美非凡,阴唇被他操得翻卷着,颜色瑰丽,看起来真是一朵怒放的鲜花。
李炽说他的批美是真情实感的肺腑之言,池霖连别人最肮脏的生殖器都能长成这副极品模样,阴阜饱满,阴唇幼嫩,穴型像花蕊,阴茎虽然只是个小挂饰,但是没有丝毫淫秽的模样,李炽用自己这根丑恶发紫的大鸡巴和他相比,实在自惭形秽。
他真想去撕烂那些嘲笑池霖畸形的嘴,“不畸形”的人能长出他这嫩批嫩穴嫩鸡巴吗?
池霖是天赐尤物,实在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池霖尽情展露着自己的尤物身体,掰着嫩批开始发骚了:“小玉要老公舔批!”
李炽差点吃了池霖,他压在池霖身上,阴沉沉地问他:“你叫我什么?”
“坏狗!恶狗!”
李炽快被他整死,鼻息喘出沸腾的热气,他这回从箱子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金属件,对着池霖的阴蒂用力挤上去。
池霖咿呀尖叫,小穴喷水,脸都烧红。
居然模仿叶今寒搞了个阴蒂环,果然还是妒心不改,小心眼得厉害!
李炽箍着他嫩果似的阴蒂,恶魔似的哄他:“霖霖,以后只准叫我阿炽,叫男朋友也行。”
“想得美!呜啊!呜呜呜小批要丢了!”
李炽箍住了他的整颗阴蒂,开始用指腹揉弄起这个掌控着池霖嫩逼的肉果子,池霖连呻吟都在打颤。
“叫我对象也不是不行。”
池霖喷泄着阴精,打死也不肯松口,李炽真爱看他高潮,即便用各种法子各种体位享用过他的肉体,可是他依然被池霖钓得不轻,不管怎么着,池霖身上总是有他得不到的地方。
李炽的鸡巴早都硬回来,笔直地翘着,状态前所未有,他压住池霖的小腹,又慢腾腾地操回小穴里,池霖再次被插满了,吃着粗壮的阳具,池霖变了脸,穿着露批的护士裙,挂住李炽的脖子娇滴滴地喊他阿炽阿炽,李炽觉得自己真像普遍的霸总文所形容的,想把命都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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