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尖逆着浓密的毛发向上,踩在了江晚照引以为豪的腹肌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圈。
“老婆,好喜欢老婆!让我摸摸老婆的脚,唔,老婆,”蠢蠢欲动的大手又摸上的腿肉,烫得许沈鱼又缩起了腿。
江晚照的性张力真的很大。
他就像一头野兽,驰骋的时候雄风凛凛,讨好伴侣的时候,似乎也无法压抑他的主导位。
浓腻透明的前列腺液扯出细丝,狰狞的马眼溢出晶莹的黏液,雄麝的气味让许沈鱼泛起后怕。
“唔,老婆?”美味的老婆嫩脚突然远去,只留下大鸡巴孤零零地竖着。
许沈鱼收起脚,擦干净了脚心。被蹭红的脚肉上全是黏液,被磨得一摸就痒。
他转身钻进被窝,不管地上的变态,“我困了。”
“老婆?”突然被冷落的大狗茫然地坐了起来,鸡巴都不晃了。
许沈鱼已经在被窝里窝好,闭上了眼睛。
于是江晚照只能一骨碌爬起来,拍拍屁股,恬不知耻地掀开被窝钻进去。怀内温香软玉,粗硬的鸡巴有礼貌地隔开,没有硌着老婆。
“我知道老婆很累,我给老婆按摩好不好?按摩一下会很舒服的,刚刚老中医教的我都会了。”大手覆上了腰肉,许沈鱼嘤咛一声,无法挣脱。
“唔唔,轻一点哈,唔轻一点,”酸楚的腰肉被揉动,少年的眼睛立刻变得酸酸的,连声音都软了起来。
掌握了命脉的江晚照,转动大拇指按过腰窝,又移到小腹上,按揉着苞宫与卵巢所在的小腹。
“唔,轻一点,江晚照,好酸唔,”
大手揉捏着微凸的小腹,江晚照脑壳里全是淫纹与饱满的卵巢淫窝,兴奋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江晚照揉得的确很舒服,酸楚的腰肉都有被照顾到,但许沈鱼咬着唇肉,推着江晚照结束了按摩环节。
“老婆,不舒服吗?还有脚,脚也得按呢。按脚最舒服了,我给老婆按脚好不好?”
在许沈鱼思考拒绝的话术时,江晚照已经按上了脚心。
“唔唔!”少年抓着床单,双眼朦胧地看着他。在怀里的脚丫被两指揉按着,许沈鱼屈起一腿,仰头低喘。
“老婆,看来你身体需要好好调理哦,怎么按哪里反应都这么大阿?”江晚照调侃道。不过想到另一种可能,他也剥开了许沈鱼的遮羞布,说道,“该不会鱼鱼的脚也是敏感点地方吧?诶……我又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吗?”
“鱼鱼的耳朵,眼皮,嘴唇,脖颈,后颈,蝴蝶骨,胳肢窝,手腕,奶子,小腹,腰肉腰眼,大腿内侧,都很敏感。”视线巡视过自己攻占的领土,江晚照满意地按按脚,“小脚丫也是诶,鱼鱼都发出好听的声音了。”
江晚照的呼吸滚烫,铺洒在脚面,烫得他心痒。许沈鱼推拽着床单,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脚。
可是他的脚仿佛是江晚照的私人财产了,被紧紧抱着,完全抽不出来。
感受了一番老婆弱鸡一般的力度,江晚照嘿嘿一笑,抬手就亲上了脚肉。
反正他想干什么,鱼鱼都反抗不了。
不对。江晚照纠正自己的想法,明明是他对鱼鱼干什么,鱼鱼都能收获快乐,何乐不为呢?
“唔啊,江晚照,别,别这么变态!”顾忌着江家老宅,许沈鱼的喘息低压着,反而更显得让人想狠狠侵犯,逼他吐出更软更好听的声音。
“我不是变态啊鱼鱼,就是舔舔脚。”江晚照啵了一口,嘴唇流连忘返地亲触。坚硬的牙齿啃咬着足弓的弧度,印上了新的牙印。
“哈,唔唔,别,”许沈鱼偏过头去,闭眼不再看这淫靡的场面。
“老婆,你都硬了,小鸡巴撑起来裤子,我看到了哦。既然小鸡巴都硬了,小逼也一定冒水了吧?”江晚照看着真丝下模糊的小肉棒形状,嘿嘿一笑,舔过足心,欣赏着许沈鱼颤抖着的身躯。
“我,我没有!”许沈鱼尴尬地抱着被子,遮住了那里。他脸肉红润,眼睛湿亮,软乎乎地瞪着他,“放手,我要休息了!”
以为江晚照还要进行一轮厮磨与掰扯,没想到江晚照干脆利落地放下了脚。
“是哦,很晚啦,老婆还生着病,该好好休息了诶。”男人贴了过来,环抱着他,胸膛温热又宽广,“睡吧睡吧。”
许沈鱼躺在怀抱里茫然地闭上眼睛。
脚肉残存的水痕,在被子翻动的过程中有着凉凉的湿意,可是他只觉得滚烫。
今日才发过烧的少年疲累得很,浑身还泛着酸劲儿,也不计较生硬环腰的手臂,一低头很快便沉沉睡去。
但江晚照却睡不着了。
他鸡巴憋得生疼,闻着老婆的味道蠢蠢欲动。
关灯后,他只能在朦胧中看见许沈鱼发白的屁股,细黑的发丝。再凑近些,能感受到皮肤的温热。
又挨了一会儿,江晚照实在忍受不了了,轻轻一转手,许沈鱼便滚得翻了个面儿。
俯视的视角下,许沈鱼鼻子秀气又挺,睫毛长长的,唇珠也可爱的紧。江晚照轻轻地抬高老婆的脑袋,就能欣赏流畅的脖颈,并不明显的喉结,还有隐在睡衣下的锁骨。
饥饿的变态咽了咽口水。
眠奸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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