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再怎么淫虐亵玩,也始终只停在外面,女穴从没吃过东西进去,狭小青涩的可怜,手指受阻颇大,云青昭没有强塞到底,浅浅挤进去半个指节的长度便停住了,弯着指尖勾动穴口左右拉扯。
偏偏穴口挨打最重,肿起的棱子时时刻刻都在被手指侧面坚硬的剑茧刮磨,阴蒂与阴唇具肿了,也热辣辣的疼,混着被强塞了手指的细窄阴道的涩疼,李越简直苦不堪言。
下面的小批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殷切的讨好施虐者。
手指虽然进的浅,但动作大开大合,敏感的穴口嫩肉争相蠕动,贪婪的追寻着那根能带来快感的手指,却跟不上节奏,咧着小嘴,从缝隙里挤出了不少粘稠淫液。
一副记吃不记打的呆笨样子,全然忘了刚才挨打时的瑟瑟,也不顾现在还红肿糜烂的整个臀缝。
李越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的到。
他面色涨红,存粹是气的,痛爽夹杂的发抖屁股和暴涨杀意同时充斥了他的大脑,指甲把掌下的石壁抠出了白痕,险些劈了叉。
该、死!
怎么还不停下?!
他不明白自己那个地方做错了,导致他天杀的小逼需要继续受罚。
“尊......尊上!别......好疼的......求您怜惜奴.....”
不行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小批好疼,今天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不能再高潮了。
李越想叫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外面这人不肯放过他,但认错总是不会出问题的。
他努力放松被扯的左摇右晃的女穴口,试图减少手指挤压穴肉带来的快感,“尊上,我错了、奴知错了,请您宽恕些……!”
男人听了,反而用空着的手再度捏上了探头探脑的小阴蒂,拧扇揉掐,逼的穴口骤然缩紧颤动,生生又去了一次。
李越反应不过来,最后半句话下意识带上了哭音,尾调高昂,崩溃的无声尖叫。
“唔……啊!错了,我错了!停下,我不要了……”
云青昭塞在狭窄阴道的手指不再勾动,浅浅用那半个指节抽插着,闻言嗯了声,问道:“你错哪了。”
错哪了?
什么错,哪里有错?
李越的大腿根还因为连绵不绝的快感作用抖个不停,舌头都快含不住了,思维运转滞涩,实实在在的茫然了。
他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云青昭等了一会儿,见手里娇穴的主人不开腔,只有一个活色生香的屁股在动,轻轻的吮吸含弄指尖,不知道是在追逐淫玩还是在躲避手指的抽插。
到现在都还在装傻呢。
他的手伸进去才发现,这不听话的双性岂止是没有夫主,连先前说的练习也是唬人的,紧成这样,可见是一次也没被东西调养过。
修真界的双性十二岁就开始针对双性的两穴进行调教,先从黄豆大的暖石粒开始,一步步调教扩张,养到十六岁,就已经可以轻松吞下夫主的阴茎了。
而这墙上的骚货,都过了及冠的年龄了,要不是他事先让这针尖大的嫩穴发了大水,恐怕连正含着的半截手指都难塞进去!
李越不说话,云青昭懒得再等,他面色沉肃了几分,李越隔着一层石壁都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冷意。
“菏泽的世家无一姓王,中州非世家子弟的双性到了十七无婚配,仙坊司会统一安排夫主,无一例外。”云青昭转了转手指,稍微向里探了点,为这穴的紧涩感到不满,“更何况,既是练习之时睡着的,怎么你这穴紧的如此不像样,一点吞过教具的样子都没有?”
二十一岁双性练习时吞吐的教具可不是个小物件,足有手腕粗,吞过的小穴怎么还是一副白嫩紧闭的青涩模样?
李越听的心惊,不由缩了缩穴,忍下穴里似针凿的疼意,确信这男人不好糊弄,是个隐患,更加坚定了待秘境结束灭口的决心。
他努力适应前穴陌生的饱胀感,小穴反射性的一缩一缩的,忍下涌到嘴边的呜咽,被外面的人连番逼问的哑口无言。
男人语气沉凝的问完,安静了好一会儿不再开口,手上动作却十分有序,李越顿时明白自己恐怕要遭顿惨的了。
尤其是在感受到穴里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层坚韧的肉膜时,他几乎是绝望的听见外面那人几乎是瞬间冷下来的声音,“怎么,连处女膜都尚在?”
处女膜这个东西,绝不可能出现在一名二十岁的正常双性身上。
家住中州是假,父兄健全是假,吞教具睡着时入秘境也是假,更甚至,一直表现着柔顺的性子,身体却一天教养都没经过。
李越听着自己撒下的慌被一个个拆穿,头皮发麻,口舌发干的说不出话。
云青昭活了近百年,第一次体验到匪夷所思的心情。他啧了一声,手痒的很。
他也不指望这叛逆的双性能顺他意的张口回话,淡淡的抽出了手,施法消去上面的淫液,扫了眼石壁上遍布掌印的红屁股,问:“你本名是什么?”
李越心一凌,搭在石头上的手开始哆嗦,怕的。
训诫一名没规矩的陌生双性而已,根本用不着知道姓名……
云袤大陆,只有属意收作奴妻,才会去询问双性的姓名,不然一律按照耍流氓处理。
换做其他情况下被人知道了双性身份询问名字,李越是不会如此慌乱的,可同时仙坊司规定了非夫主训诫不可过度,若是夫主,就无所限制。
云青昭道,“我这一辈都尚未娶奴妻,今日碰见你也算是缘分,待离开秘境,你我二人就结契吧。我只有一个兄弟,你伺候不会辛劳。”
李越哆嗦的更厉害了。
他的猜想成了真,外面这人想下狠手训诫他,又顾忌仙坊司定下的条例,便打算直接把他收作奴妻,好能直接放开手脚的淫虐亵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