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族的双性只能由本族的人教养,外人少有插手。若他此时答应了,答应做外面的人的奴妻,不知道会被立怎样严苛的规矩,行怎样让人难忍的责罚。
李越有心想拒绝,但却不能,甚至还要感激涕零的称谢。
修真界强者拥有双性是默认的,他拒绝了,就是不识好歹,被当场打死都是应该的。
李越不想被打死……只有七天,他忍了。
他忍辱负重道:“奴、奴叫王若,能做您的妻子,是奴的荣幸。”
云青昭如何听不出他声音里的不甘,但却并不放在心上,他对奴妻要求颇多,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混过去的。
“好,若儿。”他颔首,灵力划破右手食指指腹,沁出一滴闪烁着金光的血液,他将血液抹在李越红肿的小阴蒂上,顷刻间,血液被吸收,阴蒂表面浮现出一个繁复精细的印徽来。
李越只觉得穴间一烫,虽然看不见,但大致能猜出是被打了个什么标志,心里悲怒交加,更是恨的咬牙。
云青昭单手覆盖上禁锢在他腰高度的两团绵软,下狠劲揉了揉,勉强满意它的柔软。
李越敢怒不敢言,只能忍下不做声。
云青昭不喜自己新鲜出炉的奴妻这闷葫芦的做派,一巴掌甩了上去,剩下不多的净白臀肉瞬间就红透了
“骚货,叫出来,从哪儿学的不出声。”
李越的眼睛和面颊也跟着红了,无法反抗,想着息事宁人,只好低低哼出了声。
“虽然还没有成礼,但你既然已经答应做我的奴妻,那管教你也是应该的,你说对吗。”
他又把欣长的食指捅入了绵软烂红的阴穴,李越不知他具体想做些什么,但明白苦等的惨罚就要来了,遭了大罪的穴口可怜兮兮的收缩,他咽了咽口水,抖着大腿,胆战心惊的应是。
那根指头在他穴里反复摸索,越伸越长,越入越多。李越打着哆嗦,缩着腿心,脑子里被迫填满了陌生刺激的苏爽,和愈发不容忽视的胀疼感。
食指触碰到了那层薄膜,李越暗自提着口气,以为外面那人会停下手,没曾想穴里的食指在膜上四处摸索,一碰到那层膜中间的隙洞,便毫不留恋的径自从中钻了进去。
微小的孔隙一瞬间被强制撑大,几欲裂开,疼的钻心,李越绷着身体,脑子闪过一片白光。
云青昭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嗤笑一声,淡淡道:“撒了谎的贱奴,脏膜还想要怜惜?好生受着。”
嫩穴充血后更紧了,塞在穴里的食指却不退反进,他左右晃动着手指,不理会锢的死紧的嫩穴,一心穿过死死咬着手指的处女膜向里探索。
李越眼睛含着泪摇着脑袋,此前从未入过东西的娇贵花穴哪能第一次就入这么多。
他的处膜被撑的胀疼无比,几乎要就此裂开。实在受不住了,便开始左右摇动着屁股,试图甩开深插在穴里的手指,连腿根处的皮肤绷紧了,显然石壁那头的腿也在踢动挣扎着。
“不!不要,可以了,快停下!”
这一下可犯了大戒,云青昭第一次见到有双性敢拒绝,尤其这人还是他的双性,既是他的双性,怎么能如此没有规矩?
他冷眼看向那只还在奋力挣扎的屁股,不耐烦的拔出手指,目光落在身旁沙地上生长的棘树上,伸手便从上面摘下一枚刺果,拿着往那红肿的穴口塞去。
不想要手指,那就别要了。
刺果圆滚滚的,不到两指粗,但浑身布满了尖刺,单看着就让人望而生畏,更别提要硬塞进那么娇弱的地方。
只是进入穴口,刺果就卡住了。
李越终于呜呜的哭出了声,他初次被调教就被用上了如此阴狠的东西,穴口被什么粗大尖锐的东西强行破开,卡在入口处,外阴和进去的部分都扎的生疼,丝毫不敢放松,根本不敢想那东西完全进来了会是个什么样,四面都是尖锐的,怕不是会直接把他的穴捅穿。
“什么东西,不要,奴不要,夫主我错了,手指,我愿意用手指!”
云青昭懒得理会奴妻这些小把戏,只当没听见那扰的人心烦的哭喊,指尖按在那刺果露出的小尾巴上,用力一推,卡住的刺就撵着穴肉,一路畅通无阻的刮蹭着挤了进去。
他这下用了灵力,李越将穴绞的再紧也无济于事,只能绝望的哆嗦着大腿根,无力的承受娇穴被陡然撑开的胀疼感。
他淡然道:“你的穴生涩,不配让我用,只配让刺果享用,这是你的好刺果夫主,感受到了吗?”
“呜呜!不行……夫主,不行……!”
李越叫了一声,到真像在叫穴里夹着的那枚刺果夫主一样。
云青昭不语,推着刺果持续前行,刺果不长,被推着一直往前,很快就堵在了先前被云青昭用食指进出过的处膜上。
可刺果几乎比食指大了两圈,又满满当当的塞满了穴道,怎么可能和食指一样穿过处膜上的缝隙进去里面?
李越眼泪流了整张脸,惊恐的发现刺果仍然没有停下,甚至连那处孔隙都没找,直接顶上继续向前进。
这怎么能行?
“不要,夫主……呜呜呜求你了……夫主!”
“怎么,刺果夫主给你破处你还不高兴?记着,你只配被脏刺果破处。”
云青昭状似好脾气的与他说话,动作却不停,刺果强破开处膜,一举向前,猛地抵住了藏在花穴深处瑟瑟发抖的宫口。
李越阴道浅窄,子宫也生得低,云青昭手指抵着刺果压在宫口上,手指却还没完全进到穴里面去。
李越顿时失了声,也回不了他的话。
比穴肉还要敏感百倍的青涩宫口哪能受的了这么猛烈的刺激,刺痛混杂着快感几乎淹没了李越为数不多的理智,腰腹酸疼,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一点力来,自然也没了力气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