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看的面红耳赤,想入非非,就在他想要回到房间去的时候,房间内又开始窃窃私语。
“老爷,少爷他……即将成年……”锦城抱着任大发侧躺在床上,随性地跨上一只脚,紧贴着任大发的身体,“我看差不多就要替他娶亲。”
任大发惊的浑身一颤,摸了摸自己肥胖的肚子,特地往后面蹭了蹭,“锦城,把那个塞进来,不然要漏出来了。”
锦城没有动弹,只是一手捏了捏对方的肥臀,将性器深深插入,把里面的精水堵上,“老爷,你要相信我。”
即便那话儿不动,任大发也觉得铃口在磨着自己的肠壁,点点酥麻在心头,更是舒服地低喘,肥腰轻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舒服的紧。
“你找个时间带他去开荤,找个靠谱的人。”
锦城显然顿了一会,惹得任大发好奇的侧着身子看他。
“难道已经开了?”
锦城只是笑笑,“我教导他只能跟喜欢的人欢爱。”
话音未落,任大发就叹了一口气,“也罢,漂泊半生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小心点也好,免得被人骗了身子。”
锦城伸手抚摸着任大发的胖肚子,试探的问:“老爷,这里会不会有我们自己的孩子?”
此言一出,惊得在外面偷听的任之初着急的碰了一下门框,哐当一声。
“谁?”锦城警惕的问。
任之初马上就想跑,没想到下一刻那只调皮的黑猫却在此刻叫了一声。
“锦城,这么晚了,是猫儿。”任大发抓着锦城的手,“对不起,你这么好的条件却……却跟了我这个老头子。”
锦城默不作声,只是轻轻的抚摸着任大发,将手伸向上方,捏着对方的乳头。
任之初又听到了那如猫儿叫的呻吟,心道老爹真是浪荡。
“锦城,从前……”
“莫提前事。”
说到这里,任之初发现他们口中说的前事又是什么,但显然锦城不愿意进行这个话头,任大发也就闭了嘴,说些云雨之后的情话安抚锦城的情绪。
“可惜了你这么好的天资,却把种精给了我。”任大发语气尽显遗憾,“老夫年纪大了,没办法怀孕,若是有来世,也想给你生个一男半女。”
锦城爱抚着任大发,诚恳的说:“若不是老爷,我都活不到现在。”
但任大发却摇摇头,跟锦城想的并不是一回事,更多都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五十多的肥胖中年人慵懒的窝在锦城的怀里,随他去揉捏,看上去就很有违和感。
“半个月没做,今天舒服吗?”
锦城就好像想起了什么,“嗯,舒服,老爷还是那么紧。”
“不是我紧,谁叫你那话儿这么大,可差点肏死我了。”
锦城轻轻挺动雄腰,让性器在后面轻轻抽插了几下,“老爷舒服就行。”
“嗯……嗯……磨得厉害,好爽利。”轻轻的研磨就已经让后穴难以忍受,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
“洗澡的时候少爷伸手摸,我没给。”
“没给就好,让他去找属于他的人,你那东西是属于我的。”
任之初真的听的天雷滚滚,老爹的形象在这一场跨过主仆情谊的云雨中完全破碎,他才懵懂都知道不论是什么样的人,在情欲面前都能化成绕指柔。这事就不能深思,从自己八岁起,老爹就经常犯腰疼,几乎每半个月就说累的生疼,要让自己给他按背。
现在想想原来是跟春宫画里说的被打惯了桩。
“他今天也泄了初精,娶亲的事实在不能拖,否则像对门大少那样在青楼厮混,定然会出大事。”
“这事我会处理。”任大发扭动着身体,身上传来噗呲的水声,也不知道是插入后穴里的性器搅动的声音还是其他什么。任之初再次趴在门口细看,原来任大发已经换了一个位置,把头朝向床里,锦城已经下了床,看着任大发在床上跪好,撅起肥臀,那后穴湿漉漉的往外敞开,一开一合的抖动着精液。
锦城的手指顺势抚弄着任大发的臀丘,触碰后穴上的褶皱,把流出来的精液都推回去。
任大发低着头,“锦城,过几天我要出门去置办另一处产业,大概两三旬都回不来,你在家提点着之初。”
锦城似乎明白任大发的言外之意,“我会的。”
“别说了,下一旬的公事现在就交了吧,我想要……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