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应全身脱尽,季伯常只瞥了一眼便看到季伯常胯下的阳物实在粗大,也知道这就是身为天元的力量。
“哥,我先回避吧。”季伯常无奈道。
季伯应见他心底踌躇,来到亲弟弟面前,微微伏低身子,把胯下雄根展示在季伯常面前,抓着他的手,过来抚摸他的巨物。
“二弟,你我早早没有父亲,按照规矩也是时候传授你一些房中之术,以免你成年之后入港慌张。”
季伯常愁眉不展,看了看眼前勃发的肉柱,也只是抚摸了一下就松开手,“好了,摸完了。”
季伯应又笑了,“以后你也会有,若是在房事中那么扭扭捏捏,即便你成为天元,也会被那些天生淫荡的地泽当做好欺负的种马,骑在你身上散发出摄人的味道,而你就会被他所影响肆意挥发你的种精。”
季伯常不语。
“难道二弟想跟不喜欢的人欢爱?”
季伯常仍旧不语,暖阁外一声清朗的男性声音敲了敲门。
“今天哥给你介绍一个上好的地泽,脾气又好,屁股又大。”
季伯应开了门,进门的果然就是烟柳。
季伯常不来青楼,但烟柳其人或多或少也都听过,学堂里的人都说烟柳一个地泽却甘心情愿在青楼做一个小倌是屈才,说他跟兄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兄长也是个浪荡子,这么多年下来竟没有诞下一男半女。
更让季伯常无法接受的是进来的只有烟柳一人,且不说他愿不愿意,他岂能跟兄长的情人乱了伦常。
“烟柳,见人。”季伯应就这么裸身站立着,空气中突然冒出一股强烈的天元气味,而烟柳身为一个地泽,闻到了这个味道瞬间就被吸引地张开了嘴,跪了下来,舔上了那根熟悉的阳物。
“主人,你好久没来了,想死奴家了。”烟柳一天舔弄着性器,一边说。
一个小镇竟搓不出两个天元来。烟柳在外很得恩客们赏识,但也因为大多来的都是间子,鲜少让他们近身,算是季伯应的私人禁脔,那些人也不想着跟季伯应争,反而有些主动自荐枕席,希望季伯应可以带着一起玩,顺带赏赐他天元的种精,回去传宗接代。
“看不见旁边的人?”季伯应甩了烟柳一巴掌。
烟柳吃了这一巴掌,反而兴奋的吐着舌头舔了舔唇边,在浓重的天元气味下,疼痛反而是一种奖赏,可见天元对地泽拥有无限的支配权,在任何方面,天元做的都是对的。
季伯应的手便在烟柳脸上轻轻抚摸,直到烟柳实在忍不住,把眼前的阳物吐出来,才爬到季伯常面前跪好,“请二公子训示。”
季伯应就站在旁边,用天元的气味影响着烟柳,烟柳从进门就看到了季伯常,那容貌风度比季伯应还要俊上三分,见季伯常对他更不理睬,反而让他有些心动,只是碍于那浓重的气味,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转向季伯应。
白皙的脸也羞的通红,烟柳想着都进了青楼,也想尝尝季伯常的味道。
可他凑过来一闻才发现,季伯常没有成年,散发出来的味道不是天元专有的味道。寻常人家的气味都是难闻或者无味,但季伯常是天然的体香,但也很纯粹,对于地泽的他来说闻之不会神魂颠倒。
“主人,二公子没有成年。”
季伯应从铃口抹了一些淫液涂在烟柳的嘴巴上,男人手指带着茧,摸上薄唇让烟柳红着脸,抖动着喘息,那胯下最为浓郁的味道直击地泽的心房,让他一切都听命于天元。
“主人……烟柳该怎么做?”
季伯应给了季伯常一个眼色,示意这么一个好看的地泽已经主动了。
季伯常看到丧失了理智的地泽,深知天元对地泽的无线控制,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毕竟地泽也会在发情时散发味道,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立刻起了身来到窗边呼吸新鲜空气。
“哥,这人还是留着你自己享用吧。”
季伯常或许也被烟柳自带的地泽气息所影响,在互相影响下,说话也开始荤了起来。
“二弟,我可以扶着你的鸡巴插进去,虽然你没成年,但他不会反抗的。”
季伯常看到季伯应的眼神都有些变化,目光移到杨柳身上看到了那幅完全被天元所控制的淫荡模样,只要天元一声令下,地泽就会献出一切。
“我只看,大哥你玩吧。”
季伯应啧了一声,“扫兴,以后像他这么好的地泽可不好找。”
“找不到就不找。”季伯常淡淡的说。
季伯应似有愠色,也不再理季伯常,抚摸着烟柳的脸,而烟柳也将脸贴在季伯应胯下,舔舐着阳根,一边若有若无的发出浅浅的鼻息声勾引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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