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担心的看着季伯常,“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
季伯常也没有阻止,也知道任之初没有歹意,由着他去检查,掀开袍子从颈部往下道腹肌,到最为紧要的胯下,一根麈柄,两个蛋,都是齐全的,任之初虽然不上手去摸,但眼睛确实实实在在的把男人的东西印在了脑海里,就连肉茎上的纹路,筋膜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真要检查,就上手去摸。”
得到了放行文书,任之初反倒不敢动手了,他有贼心没贼胆,看着胯下那根自己早就想摸一把的鸡巴,眼又馋肚又饿,但他又觉得现在摸了岂不是趁人之危,若如此,季伯常会如何看他,将来成年了还会不会喜欢他。
所以,想明白了这一点,任之初笑道:“不了,不了,你就是毛太多,稍稍修剪一下就好啦。东西大小不重要的,锦城叔说了这东西只能让最喜欢的人摸。”
任之初下意识的话,让季伯常接下了话茬,但男人关注的点一般都不太一样。
“知道了,没你大。”
两个人都衣衫不整,谁都别笑话谁,但任之初胯下却如小山一样,即便是软耷的性器,那里也鼓鼓的,看着就令人羡艳。
任之初赶忙把袍子覆盖上,不敢在讨论下面的话题。
他们都没成年,非礼勿视。
“刚才怎么看的这么起劲。”
“我就是一时担心你,你能站起来吗?还有一段路,我背你到城里客栈住。”
季伯常看向任之初受伤的脚,有些不忍心,只是摇摇头。
“你别担心我,你刚刚逃了大难,晚上要是不能穿暖睡好,落下来病根以后我怎么跟你大哥交待。”任之初拿季伯应当挡箭牌,说的还句句在理,让季伯常无法反驳,“再说了,如果明天他们追上来了,我们不在城里,连官都报不了,我可不想成为孤魂野鬼!”
季伯常也觉得身体已然大好,现在除了夜深发凉外已无大碍,就是看着任之初跑了几十里地太辛苦,愈发的心酸。
任之初看着他,竟抱着他来到了刚才路过的小溪边,顺带着喝了些水,把脸和手都洗干净,也不管季伯常答不答应,这一次他要凭他的心意来行事。
季伯常面有难色,眼睛盯着他的脚。
“你嫌弃我?”任之初反戈一击。
季伯常摇摇头,洗干净脸蛋之后脸上的红晕就藏不住了,特别是两鬓侧面的更是明显。“这一次就别抱了。”
任之初犹豫了一会,蹲下来,让季伯常趴在他背上,说是不碰,但男人的性器却碰在他的后背上,那尺寸、粗细他都感觉到了,背起季伯常时浑身抖了一个激灵,然后就迈开脚,慢慢的往城里走。
“你其实也挺大的。”任之初走了一会就蹙起眉,因为男人胯下的东西不知什么缘由,硬的很,戳的他心思也有些活泛,脑海里想个不停,更有甚至他都想到了等会会不会让他帮着撅草根,抚弄鸡巴。
他没贼胆,但贼心可没死,一想到这些,任之初自己也红着脸,胯下硬了,翘着硬邦邦的东西,等会可怎么见人。
有美人在背,任之初真的没感觉到多累,十几里地也就到了润州城城门口,门口还没关门,城下的兵卒拦住他,任之初把玉带里的文牒递过去,兵卒看了一眼,马上就放了行。
得益于季伯应的关系,任之初就近选了一家客栈,用玉带里的金珠子选了最好的一间房。
任之初这回是真的放下了警戒,又累又饿,他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吃个饱饭睡觉。
一晚上一颗金珠,客栈的掌柜眼睛里都冒了光,亲自过来询问还需要什么,任之初说了要求,掌柜马上就让小二连夜烧水做饭,弄了一桌子菜,烧了一大桶热水,把治疗擦伤的药物一股脑的伺搬进房间。
任之初又给了他两颗金珠,掌柜笑咪咪的送上换洗的新衣服就走了,临了嘱咐要什么只管说,就是再晚也没问题。
两人很是默契,季伯常打算去洗个澡,任之初是真的饿了,还没来得及洗澡和擦药就开始吃饭。
季伯常刚刚踏入浴桶,热水的温度让他放松了心神,身后比哥哥咬破的口子陡然难受,天元过剩的气味瞬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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