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字当头,季伯应很是佩服锦城,他甚至怀疑刚才那摁着他,捏着他后颈狠干猛肏的锦城是虚幻的,火热的舌头舔着锦城的性器,舌尖围绕着冠肉扫掠,抵着铃头往里面钻,找准了凸起的青筋轻轻舔舐,即便如此,锦城只有些许低吟,而没有太多的声响,完全没有被季伯应灵巧的舌头征服,发出那种令双方开心的声音。
“你这么能忍,能忍到什么时候去?”季伯应略有不满,皱着眉看锦城。
锦城的回答很是理所当然,仰着头喘了一口气,尽量让喘息不那么明显,手臂抬起遮着额头,眼睛微眯,“别弄了,折腾多了不好,快进来吧。”
锦城的主动让季伯应很吃惊,但季伯应一个风流浪子,正要展示他天元的床技,怎能如此快速的就入戏,他有找准锦城卵袋的位置张口含住,舌头滑过睾丸上的褶皱,锦城的呼吸更重了些,大腿根微微颤抖,显然也是在忍耐。
“你身体好柔软,可以做很多刺激的动作,过了这次就不知道还有没有了。”季伯应不满的发着牢骚,嘴巴里还含着东西,声音含混不清,“第一眼看到你这么厉害就想操你了,你以为我到底忍了有多久?”
锦城趁说话的间隙,勾起唇尾,笑了笑,“忍了多久?”
季伯应见势狠狠嘬了一下对方的性器,锦城话落到地上都是轻微颤抖的,“你少管。”
锦城双手攥紧了拳头,额边青筋凸显,“别玩了。”
季伯应对锦城的态度非常复杂,眼前的男人刚才还对他予夺予求,他满足了对方的一个个条件,要啥姿势都满足了,现在轮到对方,这个老男人竟如此狡猾,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对方不说话,锦城就兀自说了起来,“你家的账做的太随意了,店里……店里的老掌柜是不是听了你的,才胡乱写……以致……”
季伯应真没想到锦城还能如此,“你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说正事。”
“那你快点……你是不是不行?”锦城遮着眼睛,让人看不到季伯应的脸。
季伯应从没有过的色欲都被锦城激发了出来,从前这么多小倌妓女供他取乐,总觉得遇不到如此贤良之人,今天他才发现眼前的老男人如此有韵味,就连遮起来不让他看到眼眸的举动都是如此的吸引人,脑海想起方才结束不久的性爱,身下就硬的厉害,就连被开拓过的菊穴此刻也慢慢的洇出水,人有道理和理智,如今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下一瞬,周围就被强大的天元气息笼罩着,即便锦城不受影响,但发情的天元已经足够让锦城害怕眼前那根粗壮的肉茎。
“别……”话刚出口,随之而来的季伯应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天性,强烈的欲望占据了他的身体,抬起他的双腿,小穴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然后龟头很快的蹭了上来,湿润的穴口难耐的瑟缩着,快感如山风侵袭,吹散着互相的理智,季伯应用手掠去上面的淫液,然后指腹攥动着肉茎,饱满的龟头挺翘着发威,抵着穴口就是一顶,被炙热肉舌舔过的媚肉紧咬着进来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仿佛包裹着巨物。
锦城没有被肏过,但他用角先生自己撑开过,但天元的性器比没有热度,冰冷的角先生不同,肥硕的粗屌泌出大量的淫液流进他的甬道,那些都是有强烈天元气息的液体,瞬间就让整个窄紧的地方慢慢松弛下来,有规律的一张一弛,迎接着季伯应的抽插。
锦城不会被天元所影响,但男人肉穴里那一处敏感点他是有的,身体里的欲望变得更为浓郁,肉柱在他身体里抽出插入,来回了十来下,硕大的肉根就完整的插到了底,碰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季伯应不愧是天元,马眼就对准那一处东西来回地研磨,趁着他失神的片刻,抚摸着他光滑紧致的臀肉,撞的更加凶狠。
正常来说季伯应不会这么肏人的,但锦城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忍耐的表情好像没有变化,这让彻底发情的天元很是不满。
“你怎么不叫出来,叫一声让我听听。”季伯应就这么抽插着肉穴,感受媚肉的包裹和甬道的热度,一股热流从穴里缓慢流出,锦城已经被他肏出了水,从抽插的间隙流了出来,他这次肏得很快,野兽般往穴里顶弄,“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夹杂着清脆的“啪啪”声响,足以见得两个人做得到底有多激烈。但锦城却始终没有叫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锦城仰着头却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张大着嘴,嘴巴轻动着,忍耐着天元的挞伐,季伯应抓着刚才还在他穴里驰骋的性器,身下狠动,手上握着锦城的性器撸动,他不信锦城不交待在他身上。
“衣服刚穿上就脏了……嗯……你快点……”锦城摒住呼吸,微微喘着气,压下那兴奋的欲望,季伯应掀开锦城的袍子,感受健硕的胸肌上下起来,抚摸起来更是格外的性感,手掌包裹着龟头,撸开包皮翻弄。
锦城身上几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气息,就连弄出来的水也都是没什么味道的,但浅浅的汗水味让季伯应闻着只觉得心里的火越烧越旺,靠近他,一脸淫样的看着锦城,“可曾有人将你弄成这样?”
锦城明白男人最想要什么,抿着嘴,欲言又止,顿了一会儿才开口:“没有。”
季伯应知道现在的锦城已经完全放开了,他做什么对方都不会拒绝,所以,他彻底发了疯,揽住对方的腰一个翻身就把人再次摁在床上,拔了锦城的发簪子,拍了拍锦城的屁股,他最爱的就是这充满肉感的臀,他捏了一下,见锦城低着头,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神,但锦城还是很诚实的用双手撑着身体,不情不愿的翘着屁股,一点都不挣扎,配合着他将性器再次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