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应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大手一捏,啪的一下打在那两瓣肉臀上,紧致的臀肉泛起浪花,就这么被打,锦城仍旧紧绷着,没有喊出话来。
“老家伙!你的屁股太色了!”
季伯应连着打了几下,看着肉浪翻涌,性器更是狠狠一捅,插进屁眼里,啪啪啪的撞了起来,很快屁股就被弄成了红色,他掰开两瓣臀肉,看着交合处那淫糜的景象,肛口裹住他大部分性器,只余下鸡巴根部还在外面,也被黑黢黢的耻毛遮挡着,淫液在上面留下细小的水珠,跟随着腰杆的动作飞溅开来,中间的屁眼湿漉漉的出水了。
现在的他更加喜爱身下的男人,不仅是给他肏,还是给他肏,这个男人什么都行,什么都能做的如此的好,就连这具身体都跟他十分契合。
锦城仍旧一声不吭,迎接着男人在后面肏干,松软濡湿的肛口也松弛下来,随着性器碰撞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季伯应已然完全动情,而锦城还在坚持。
只听得锦城低着头,“射在外面。”
“你都射在我里面,你想什么呢?”季伯应朝自己屁眼一抹,里面还未清洗的精液从臀丘中间流出来,显得他现在的举动有十足的复仇动机。
但男人就是如此,正如锦城对季伯应可以做到的,季伯应对锦城亦能做到,只是时间的问题。
季伯应吻了上来,勾着他的下巴,两人顺势亲吻在一起,那舌头还舔过他的下面,两人尝到了有些腥臊的气息,不嫌弃,反而兴奋的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锦城趴在床边,身体已经来到了极限,他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跟任老爹的欢爱都能感觉到欲望的高潮,跟季伯应也可以,被季伯应肏更加可以。
现在的他悄悄的翘起臀部,让男人的性器从高向低捣入,床技高超的季伯应瞬间就明白了对方在取悦自己,硕大的性器抽动了几下,九浅一深的开始有技巧的抽插着,马眼儿磨着那一处骚点,给予锦城最强烈的刺激。
很多时候,男人的屈服不在于激烈的对抗,在于比拼耐心,翻身为上的季伯应有着充足的耐心。
锦城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鼻音,肛口的媚肉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抽插快速的抽搐着,季伯应就在他身上紧贴着,两个屁股也被拿捏着,嘴巴也被亲吻着,一只手还在玩弄他的乳头,玩腻了屁股就来到他前面,抓着他的性器套弄,挤压两颗阳丸,如此灵巧的游击战法让锦城也有些动摇,有些不知所措,疯狂的情潮在他身上徘徊,耳畔是男人的雄息,鼻尖是男人的味道,他只知道里面又被操出谁来,再一次把里面的性器弄湿。
他的身体放开了,连眼前的红枕都变得模糊,身后一下一下猛烈的操弄顶的他除了放下一切也没有其他方法,季伯应捏着他的下巴,看到那眼尾还泛着些许雷管,再看到其实已经比欲望操控的脸,嘴巴微微张开,一缕银丝从嘴角流出,看上去真是欠干。
下一瞬,季伯应铆足了劲对着骚点来了一下。
“啊……”尖叫声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锦城终究没有把持住,上面的嘴巴叫了出来,下面的嘴巴也被填满,整个甬道被天元强势的性器捅穿,彻底被撑开成季伯应的形状。
“啊……啊……啊啊……”锦城抓着被子,顾不得许多,扯起脖子一声一声的淫叫出来,仿佛发泄了这些年长久的郁闷和挫折,那声音宛如烈性的毒药,让季伯应也难以招架。
季伯应腰杆快速摆动,握住身下的蜂腰猛烈的冲刺,肉穴随着操弄不断的流出淫水,两瓣臀肉都沾满了汗水和淫汁,泛着性感的光泽,他往下一摸,才发现锦城身下的性器已经硬起,剧烈的抽动着,从马眼流出大股的浓精,仿佛打开了淫荡的开关,随着他的肏干抖动着射出精液。
年轻的男人摁着年长的男人,双手牵着男人的手放在身后,毫不留情的肏着,嘴里骂道:“你也太骚了,射了也不说一声。”
回应他的只有锦城沉闷粗糙的呻吟,季伯应竟觉得此声音只应天上来,比从前所有人都要悦耳,都要勾起的欲望,季伯应脑海中紧绷的精关竟一下子控制不住,高潮来临时身下的甬道突然绞紧,瑟缩的裹住他的肉棒,就好像揉捏住他的龟头,用力的吸吮着他的鸡巴,把里面的精液毫不留情的洗了出来。
年轻男人的呻吟比年长男人的呻吟还要响亮,屋内的啪啪啪的声音还在回荡,精液全数喷洒在年长男人的屁眼里,夹都夹不住,放开精关的鸡巴更为坚硬还在不断抽插发泄着欲火,年轻男人射了足足有一刻钟,才将这具天元身体里所有的白浊倾泻而尽。
太强烈的快感和同时达到的高潮让两个人都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保持着交叠的姿势抱在了一起,强壮的雄体上汗涔涔,互相听着对方的心跳,直到恢复了意识的锦城微微醒来,他摸到了一个帕子一样的东西,盖住了他高潮的脸,不想让人看到他失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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