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终于把早上的欲火发泄完，正要下楼去洗澡，做了几次的锦城毕竟不是天元那样强壮的筋骨，四肢酸软躺在床上，两个赤裸对着面，季伯应还想再来一回，刚扑上来，就被锦城抬起手扇了一巴掌，打的季伯应天昏地暗，又神智清明起来，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坐了好一会儿，他才回头跟锦城说：“喝点水。”
为了避免尴尬，他马上就去旁边拿过茶壶倒水，那事儿都做遍了也就不会觉得尴尬了，脸上的帕子取下来竟然是季伯应的亵裤，锦城扔在一边，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
“我想洗个澡。”锦城勉强坐起来。
季伯应马上就去安排，两人都没有出去，在房间里干坐着，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外面仆人的消息，季伯应对喜欢的人很是关心，对下床不便的锦城说：“我抱你过去吧。”
“这幅样子被你弟看到，你这哥哥还怎么当。”锦城又喝了一大口水，喉咙的干涩感少了一些，声音也变得温润起来。
季伯应：“你到这时候还替我想……我抱你去吧，他知道也没什么。”
锦城闻言散漫地道：“不行，上梁不正下梁必歪，现在外面还有个垂涎你弟弟美色的人虎视眈眈，还是多注意点风化。”
成年的性事只是性事，其中多为抚慰伤痛，抒发欲望，可没有少年人的卿卿我我，真情实意，锦城看得清，拎得清，对季伯应他也没吃亏，两人算是各胜一局，各取所需罢了。季伯应也感觉到了锦城话中的凉薄，也不多纠缠，成年人的世界纠缠下去反而不美，偶尔有一两次身体和灵魂的交合便足够他回味一阵子。
他惜才，但他不会限制有才之人想干其他的事情。
“我让人把浴桶搬进来吧。”季伯应胡乱披了件亵衣就下去安排，锦城没动只是看着久久的看着，看着下人把浴桶搬进来，看到他就坐在床上，那些下人都吓了一跳，低下头不敢说话，只是把东西都准备好就下去了。
“伯常现在在做什么？”季伯应抓着一个下人就问。
下人瞄了一眼床上的人，抬头对季伯应回道：“少爷吃完饭就坐在厅内看书，吃着从外面带来的烧饼。”
季伯应皱了皱眉，刚要问，就听到锦城说：“我说了你不信，现在看到了吧。”
下人吓得一哆嗦，季伯应也不会为难下人，挥挥手，下人见势不妙刚要溜，被季伯应揪住后领，“这里的事情少爷要是问，就说我在洗澡。”
看到对方点头如捣蒜，季伯应才松了手，径自坐在床边，“你说的倒真是个事，那小子还真是天天来。”
锦城缓缓的下床，浴桶里放满了热水，季伯应率先试了试水，温度够才搀着锦城过来。他是没穿衣服的，刚一跨进去，浓稠的白浊就从后穴涌出，沿着大腿往下流，看上去真是淫糜。
“你转过头去。”锦城轻咳一声，阻止季伯应的眸光在他身上继续看下去。
季伯应顺从的转了头，听到下水声之后才转回来，果然老男人的肉体没在水中，只留下一个美好的锁骨让他看，他也只能扒拉在桶边跟人说话。
“水够热吗？”他用水拨了拨水。
锦城：“我看让伯常去游学吧，他这个年纪历练历练也是可以的。”
锦城的意见虽好，却不符合季伯应的规划，季伯常现在只需要等待明年的春闱即可，游学其实跟走船差不了太多，何况伯常的体质天生并不好，不适合单独让他出门。
“他身体不好。”
“我也看出来他身体不好，但他慧根不错，你这个做哥哥似乎操心太过了，悉心栽培的花朵可经不起狂风大浪。”
“还没进家门，你就管上了。”
锦城抬手就扯过季伯应的头发，“你让我来这儿，不就是为了管家么？”
季伯应这才知道锦城在这儿等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两兄弟真的怪，家里的账一塌糊涂，赚的钱够吃就行，完全没有对将来的准备，仿佛过惯了这种流离失所的生活，”锦城摸着木桶边上镶的边，“还让我这个外人来看破你的把戏，我该感谢大掌柜喜欢我，还是相信我呢？”
“都有。”季伯应一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挽着手站在浴桶边，“许久不曾这么畅快了，谢谢你。”
锦城往水里一洇，没过去整个头，过了一会儿才探出头来，舒服的吐了一口气，“这句话应该我说合适。”
季伯应自然也能听懂锦城的弦外之音，两人都对彼此的表现较为满意，只是这家事连清官都难断，两人一时也不能改变什么，争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还有下次么？”他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