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笑吟吟地道:“要是年轻个十来年,倒也是个选择。”
季伯应也没想到能得到这样的答案,心中安慰许多,突然看着浴桶里的锦城说:“你说的这个法子不行,伯常只能在我眼皮底下,以后他就是要去科举,我也要陪着去。”
“你这是做哥哥还是做父亲。”锦城瞟了他一眼,眼中闪烁着可惜。
“父亲也罢,哥哥也罢,不过是托生成了兄弟该有这一份责任,做好这事,等他成年是娶是嫁,我也都准备好了。”
“这样的日子可长久了。”锦城叹息道。
季伯应撩起锦城湿漉漉的头发,注意到锦城的情绪,“熬呗,有你在起码还能爽一爽。”
锦城失笑着把头发从季伯应手里捋回来,完全潜入水中,心中只给了季伯应一个很高的评价,一位好兄长,好父亲,但不是好郎君。
尽管两人刚从快活的性事脱身,现在谈了一些话之后两人也心照不宣的没说话,季伯应给锦城拿了一身衣裳,刚刚穿好要出门,推开门就看到季伯常迎面走来,锦城见状紧捏着眉峰,转身就要往自己的卧房去,季伯常快速走上来跟在锦城后面,根本没管季伯应。
季伯应刚要叫住自己的弟弟,季伯常回头一盯,季伯应就没了话头,也不说话了。
被季伯常发现让锦城也有些难办,他的立场便有些尴尬,如今还跟着他,他只好回身,追上来的季伯常却抢先开口。
“对不起,我哥……我哥就是这样的人。”季伯常跟他道歉鞠躬,“你不要生气……”
诚挚的态度让锦城都觉得季伯应犯了大罪,锦城伸手挡住季伯常继续鞠躬的身体,“少爷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生气。”
季伯常解释道:“我哥太好色了,昨天晚上肯定对你做了什么……要不要给你请大夫。”
锦城朝他笑了笑,舔了舔唇边,“不需要,我昨天很好,少爷,你没发现你哥哥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季伯常原地愣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景象,惊的眼睛都瞪大了,向来稳重的手都微微发抖,不可置信的问:“叔,你不是间子么?我哥可是天元!”
之前锦城也没想到季伯应会顺从在下,两个成年人为了欲望互相肏干对方,或许对于小辈来说这种违背体质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但事实就是已经发生了,锦城拍了拍他的肩膀。
“成年人没有什么上下,你不懂。”
季伯常听了这话,一个激灵,稍稍冷静了些,或许在和人之初的交往中也学到了些豁达,只叹了口气道:“叔你没事就行,哥哥对我很好,对他的床伴可不咋样,他就是那种性格,拈花惹草,叔你不能信他的鬼话。”
锦城品着季伯常话中滋味,笑道:“你呀,不必为我担心,早餐吃的什么?”
季伯常应道:“面条和烧饼。”
“面条常吃,烧饼少吃。那东西油大糊嗓子,对你不好。”
锦城话外有话,也不点破,只是季伯常心里有底,“嗯,我知道的,叔。”
打量着季伯常坚定的神色,锦城也暗叹自己没有看错人,此子果然有天赋,处事有方。
“那我就不多说了,你还没成年,成年了才可以,知道吗?”
季伯常点点头,跟着锦城来到厅内,桌上还放着一些书,烧饼刚吃了一半,茶壶也不见了踪影。
“他去哪儿了?”
“他应该去后面烧水了。”季伯常猜道,“子贤把握不了火候,要么没点起来,要么烧过了,所以我让他去后厨让下人烧。”
锦城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季伯常也没有继续谈冯子贤的意思,便也当什么都不知道,就近在厅内坐下,季伯常想叫来冯子贤,被锦城拦住,“我不渴,等他回来吧,或许他在后厨看到下人们烧水学会了也不一定。”
季伯常嗯了一声,便跟锦城等着冯子贤拿着茶壶回来。
家里有一个天元,从外面来了个地泽,只要他们不碰上,或许就没事,要是碰上了,这茶壶可能就要摔碎了,壶嘴都不一定保得住。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