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宁沉都没有出现,却感觉像是在无处不在,除了正常工作时间,祝鹿的手机永远是通话中,全部都是宁沉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连睡觉也要听着彼此的呼吸。
时间好像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但比之前更热烈。
祝鹿躺在床上,脸色酡红,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刑,“嗯……慢一点……宁沉你调慢一点……”
手机后置摄像头正对着他的的小穴,粉嫩的穴口往外汩汩流水,透明晶莹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又要洗床单了,祝鹿无奈地想。
视频另一头的宁沉则喘着粗气,下身的痛意隐隐传来,额头上冒出压抑的汗珠,丢脸地求道:“鹿鹿,你克制一点,别叫太……了,我受不住了。”
祝鹿张张嘴,心想还不是你把震动速度调快了,现在又怪我喘得厉害。
心里一阵无语。
早知道不把遥控器给宁沉了。
气哼哼地关掉视频,拿出还在震动的跳蛋,夹着抱枕准备睡觉。
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不健康的画面,记忆将从前两人相处的片段一节一节调出,仿佛男人此刻就在身边,呼吸扑洒的热气印在他的脸上,背上传来被触摸的颤栗。
祝鹿忍不住呼吸急促,夹紧双腿,小穴里酥酥麻麻,更难受了。
前段时间吃肉吃太饱了,现在素下来竟有点不太习惯。
祝鹿犹豫要不要把跳蛋插回去,毕竟蚊子在小也是肉,但又觉得没意思,比起冰冷的玩具,他更想获得男人滚烫的拥抱,哪怕是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只是紧紧相拥,也比跳蛋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