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很肯定的点头:“说啊,我特别喜欢说话,唐僧见我都甘拜下风,我都怕他嫌我烦!”
虽然是运用夸张手法了,但他和陆宇寒是真的有聊不完的话。
陆老先生握着他的手,缓缓而言:“那就好,宇寒年纪轻轻就扛满了重担,脑子一天得转八百个弯,我怕他哪怕心里很累也不愿说,所以还得让你多照看他。”
他回道:“您放心,别的不敢保证,我疏解压力可有两手,之前他工作上烦恼多不愿告诉我,一下就被我看出来,和他彻夜长谈,第二天心情就好啦!”
时星说的都是实话,别人可能猜不到陆宇寒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像是有特异功能似的,一眼就能看穿。
陆老先生最后给他塞了个厚厚的红包:“好,多亏有你。“
他们两个又聊了些天南地北的闲事,谈到尽兴时,陆宇寒也总算打完了电话,天色已经很晚,家里的阿姨也把餐桌锅碗全都收拾完毕,于是陆宇寒便带着时星打招呼离开。
往年他们都是年初一来陪老先生吃饭拜年的,今年却提前了一个多月,原因是今年陆宇寒除夕要带时星有别的安排,估摸着年初一肯定是赶不及回来的。
时星很好奇,问他哥究竟是什么安排,他哥只字不提就说是个秘密。
时星坐在副驾上翘着脚,把刚才陆老先生给他的大红包又塞到陆宇寒扔在后座的大衣口袋里。
他自诩无功不受禄,这不是压岁钱,他可不能轻易收,又说:“今天好歹也是元旦,我们难道没有点什么别的娱乐活动吗?就这么直接回去?”
“那你想进行什么娱乐活动?”陆宇寒余光就看到他的小动作,轻笑了笑。
时星其实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玩意儿,侧着脑袋就看见他哥单手扶着方向盘,手上的江诗丹顿反着光,一整个社会精英的模样。
时星忽然就头脑风暴了番说道:“哥,你带我去你那些会所呗?我以前跟你去都是见你谈生意,今天过节,我们一起放松放松玩玩?”
陆宇寒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走神差点闯红灯,猛的踩了个刹车诧异地看向他:“你说什么?要和我去会所玩?你知道他们玩的都是什么吗?”
时星光凭自己想象都迫不及待:“不知道啊,所以才好奇啊,我平时肯定也不会去,今天借此良机,你不带我去见见世面?”
陆宇寒重新看向前方,语气态度是不容反驳的:“时星,我不想你去那种地方,那边和你想的不一样,陆氏旗下的会所目前为止还都没有改制,依旧是不堪的,你去了也只会看见低俗的一面。”
时星不可能正面硬刚,他也怕去那边看到的东西刷新自己的下限。
于是他换了个思路:“那就去个正规酒吧,我其实就想看看你平时是怎么玩的,我从来没见过你玩过,你在我面前总是太正经了!”
陆宇寒又笑了,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说:“你就这么想看我不正经时候的样子?好吧,偶尔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也不是不行,那就挑个老板出差,手下人都不认识我的酒吧去。”
“这可太好了!”时星等这一天已经太久,恨不得下一秒就到达目的地。
也恨自己没穿的再帅一点,今天的毛衣和外套都太普通,不过他也安慰自己,自己的脸可并不普通,特别是现在头发已经长出来些,不再是引人议论的寸头少年了。
但是他哥,穿着西装进酒吧确实是有些令人期待。
陆宇寒带他去的酒吧在市中心,占地面积也很大,停车场也几乎要停不下,可见这里人气高涨。
陆宇寒在车里脱下西装外套,将领带也一同扯掉,解开衬衫上方的两颗纽扣,最后套上那件深灰色的大衣,瞬间气质就变了。
他朝时星扬扬头:“别看我了,下车吧。”
时星这才收回目光,火速下了车,乖乖地跟在他哥身边进了酒吧,压低声音问道:“你平时来酒吧就这么穿啊?”
“那不然我裸着来?”陆宇寒捏了把他的后颈玩笑道。
“不不不!”时星立即摆手,“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以为你会穿的休闲一些。”
陆宇寒没再接口,酒吧里面比时星想象的人还要多,现在的年轻人或许都喜欢元旦来这里闹腾,女孩儿们个个穿的也和个夏天似的。
更让时星吃惊的是,陆宇寒居然还是这里的Vip,原本说今天没有卡座了,服务员查询到他是会员后,又平地起了个“薛定谔的卡座”。
陆宇寒把刚穿上的大衣往沙发上一丢,要了瓶洋酒,然后从身上摸出烟,抽出一支来点燃:“这里不久前出了点事,员工全都换过,所以他们才会不认识我。”
时星还是只点了瓶啤酒:“哦,我说呢!”
时星还想再说什么,就看见不远处有个身材火辣身着黑色吊带裙的美女踩着细跟高跟鞋走了过来。
红色的鞋底比她的口红色号还要亮眼,她手里拿着酒,自来熟的就在陆宇寒身边坐下,一头棕色的秀发落在他的胸前。
她故意贴的很近,笑容勾人娇艳:“你是这里今晚最有魅力的那个。”
陆宇寒没碰她,却也没躲,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吸了口烟笑道:“你也不错,香水的味道很独特。”
时星听完差点被啤酒呛了口,以旁观者的视角新奇欣赏着接下来的发展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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