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烟缭绕,在昏暗的烛光下,上官明被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被迫听着管家的一顿唠叨。
“少爷,南弦身体强壮,主要是干净,如今徘徊在富家子弟中的那些套人大多是二手货,虚有其表,根本无法孕育男根,成了名副其实的套子,供人玩乐。为了得到南弦,老爷可是花了不少功夫,还把一座宅邸送了人,可谓用心良苦啊……”
管家身后坐着上官雁,他的脸隐匿在黑暗中,身形的轮廓依稀可见。
“少爷,下个月就是您的春潮期了,您看……”
上官明吼叫着打断他:“让他滚!老子宁可断子绝孙也……”
话音未落,上官雁急步上前,一脚踢在上官明的腹部,他用极其冷冽的目光俯视着儿子,一语不发。
重击后的腹部钝痛和刺痛交织在一起,上官明疼得龇牙咧嘴,胃在抽搐、痉挛,下一秒,他吐了。
管家见状,赶紧从袖子里抽出一块方巾,想帮少爷擦干净嘴边的污秽,可他刚蹲下就被上官雁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他识趣地靠边站,不再有任何动静。
上官雁面无表情地说道:“断子绝孙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你怎么对得起已故的母亲?”
上官明欲言又止,敢怒不敢言,他清楚得记得十岁那年他跪在母亲床前发誓:孩儿必将遵从父亲教诲,为族人延续香火……
上官雁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忘了在你母亲床前说过的话了?”
“我没忘!可我不喜欢那个叫南什么的!我要换人!”
“闭嘴,南弦只是你的套人,又不是你的配偶,换什么人?!”
“我、可是!人家……梅林的套人可不是这样的!”
梅林是上官明的好兄弟,从小玩到大,比上官明年长三岁,其家父和上官雁算是世交。
上官雁看向管家,问:“梅林的春潮期结束了吗?”
管家:“回老爷,已持续三年整。”
上官雁眉头微蹙:“还没结束?”
管家点头。
上官雁不屑地哼了声:“看来梅府才要断子绝孙,”说着他眉毛一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了,“梅林的春潮期还未结束,你怎么知道他的套人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立刻让上官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用求救的眼神望向管家,红着眼,狼狈不堪。
管家慌张地咽了下口水,小声乞求:“老爷……”
上官雁瞪向他:“说!”
“老爷,其实少爷为了春潮期花了不少心思,他还特意去梅林家请教,那天我陪着少爷一起去的,晌午时分,梅少和他的套人正出来活动筋骨,正好被我家少爷撞上了。”
上官雁:“梅家的套人长得如何?”
上官明激动地说:“美得雌雄莫辨,就像……”
上官雁打断他:“你要中看不中用的就一辈子做不了真男人,还是选个实在的,养好了身子,我再帮你找个称心如意的。”
管家也劝道:“老爷说得是,春潮不是成亲,南弦是来帮少爷您养身子的,养好了身子便再无瓜葛。梅少的套人虽然养眼,可他养了三年男根,梅府还未有成亲的消息,想必是养废了,要是错过了春潮期,日后换再好的套人都无法补救——少爷,这可是大事儿啊,您可得想清楚了。”
上官明深吸一口气,沉默半晌后,他才默默点了下头。
上官雁拂袖站起来:“松绑,”见儿子终于开窍了,神态稍微缓解了些,他轻叹道,“明儿,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上官明的怒气还未消,他都没正眼看其父,而是含糊不清地说:“孩儿明白了——不早了,爹去休息吧。”
上官雁离开后,上官明急着揪住管家的袖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你要是敢把我和梅林的事告诉我爹,我保你吃不了兜着走!”
管家唯唯诺诺地解释:“您和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乱说话……”
“你明白就好,出去!”
“是,少爷——待会儿,我让人给您送吃的来。”
“滚!”
“咔嚓”一声,门关上了。
少了两人后,上官明并没有安心,他反而心神不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着更是心慌,眼下比起南弦,他更担心管家会说漏嘴。
其实,管家只说了一部分,接下去的事就算被人拿刀架着脑袋,他也没胆在父亲面前坦白。
为时两年的春潮期已经够漫长的了,梅林却经历了三年,多少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好在他还有两个长兄已成家立业,梅府对小儿子期望不高,却疼爱有加,要什么给什么,就连套人都是梅林亲自挑选的。
上官明带着管家,在梅府的院中遇见正在赏花的两人,一个是梅林,另一个便是套人,名叫白泽。
白泽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米色斗篷,斗篷很短,到大腿根,他依偎在梅林的怀里脸色潮红,一看就知道刚结束交合,但真正让上官明兴奋不已的是粘在白泽腿间的半透明液体,正顺着他光滑的大腿往下流去。
虽然男根尚未发育,但上官明还是有欲望的,他向梅林抬了抬下巴,客套几句后,便和两人进了正房,管家则守在门口。
此时,梅府人少冷清,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梅林仍在春潮期,那间正房也不再是梅府的焦点,这就给两位纨绔弟子有了可趁之机。
房内,一片春光。
白泽一丝不挂地坐在梅林身前,张着腿,向上官明展示腿间最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