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南弦劈完柴后坐在柴房门口发呆,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每天干完活就是等吃饭,有时,他会突然想起来自己来府中的真正目的,心脏便会猛地跳动一下,经历了数分钟的心神不宁后,只要闻到食物的香味,这些烦恼就被他抛之脑后。
吃饱喝足后,趁着太阳还没下山,南弦帮着老奴张老头清洗一堆锅碗瓢盆。
张老头叼着烟感叹道:“你小时侯爹妈和你讲过时光倒流的故事吗?”
南弦摇头,手里的碗一个接一个洗着。
“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在他们小时候据说人能上天入地,还能在天上地下造房子,出门不用走路,都靠四个轮子的车,跑得比千里马还快,因为一次天灾人祸,万物归零,人还能活着已是奇迹了……”
南弦听不懂老张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个老头神神叨叨的。
“你说比千里马跑得还快的车长什么样儿?四个轮子肯定都比你高,说不定车上能坐好几百人……”
南弦敷衍地“嗯”了声,心里想着毫不相干的事——最近老爷去哪儿了?自从第一天来府里见过他一次后,就再也没碰到过……
洗完了碗,南弦往衣服上擦了擦手,当他回过神来时,张老头已经不在了,他疑惑地转身,突然发现身后站着一个男人。
“喂,”上官明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差点撞到我。”
南弦心跳加速,慌张道歉:“对不起……少、少爷……”
“我爹要见你。”
“老爷?!”南弦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嘴角忍不住有了笑意。
“跟我来。”
南弦跟着上官明来到书房,见上官雁已站在书桌旁,双手放在后背,看来已等候多时。
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口。
南弦:“老爷。”
上官明:“爹。”
上官雁摆了摆手,“坐吧——”说着他自己也坐到书桌后,翻开一本厚厚的书,他低头看着说,“——明儿,我仔细估算了你的春潮期,比原计划提前了半个月,所以今晚就开始,你和南弦马上搬进厢房内。”
上官明急道:“怎么这么突然?!”
上官雁抬了抬眼皮:“迟早的事,今晚我会去厢房交待一些要事——桌底下有个箱子,你和南弦一起搬过去。”
上官明瞟了眼桌脚旁的一个大木箱,不满道:“这种事怎么不让下人做?”
“我不放心,”说着上官雁扫了眼两人,“还不快动手。”
南弦先站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扛起了箱子,他盯着上官雁,支支吾吾地问道:“老爷,现在就去厢房吗?”
“是。”
南弦顿了顿,谨慎地看了眼上官明,随后他快速收回目光,又问道:“老爷,您今晚什么时候过来?”
“戌时。”
“好,我等老爷……”
话音未落,上官雁揪着眉头推了下南弦,不满道:“快走啊,我爹很忙的,他可没空和你闲扯。”
上官雁抬头,对两人浅笑道:“去吧。”
两人进了厢房后,才发现管家和两个强壮的男人已守在室内,南弦拘束地站到角落,低头沉默。
上官明好笑地盯着身穿黑衣的三人,问道:“你们仨是来参观的吗?”
管家:“少爷,这是老爷的意思。”
上官明冷哼一声:“他什么意思?”
管家沉默数秒后说:“这两位是帮少爷和南弦洗身子的,做好春潮前的准备。”
上官明想起了梅林说的,下面还要戴锁精环和导管什么的,他冷不丁打了个冷颤,催促着管家说:“我现在有点累,让他先去。”
上官明嘴里的他,顾名思义就是南弦了。
管家听后,立刻向身旁的男人抬了抬下巴:“把他带进去。”
两个男人还算客气,其中一个对南弦说了声请。
不管做了多少心理准备,这一刻真正到来时,南弦终究还是害怕了,他慌张地问道:“老、老爷他还没来吗?”
管家冷声道:“进去
两个男人架着南弦的胳膊把他拉进了厢房深处,那里是沐浴更衣的地方,一个崭新的浴池横在南弦面前,池中放满了热水,烟雾缭绕。
男人说:“把衣服脱了,进去洗干净。“
南弦解开了腰带,犹豫道:“麻烦两位大哥……回避一下……”
男人讥笑道:“没事,都是男人。”
另一个男人将木箱拖了进来,打开后里面都是南弦从未见过的东西,但从形状来看,有的和真人的男根十分相似。
南弦慌张地洗了十分钟,男人说道:“差不多了,趴在浴池边上,把屁股撅起来,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