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底冷笑,给他的这本书即便是一目十行的至少也需一日才能通读完毕,这才几个时辰,他便敢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看完了,便笑道,“当真看完了?可知道讲的什么?”
少年又点点头,“有些地方看不大懂,只是看完了。”
呵,我只当他是囫囵吞枣,走马观花,便懒得再理他,叫他将衣衫整好,少年乖巧地照做,我见他被我收拾的有个样子了,便叫他与我一同出了我的院子,门外便有奴仆等着我们,见我二人出来,打着灯笼引路。
到了主厅内,大桌上已叫下人们摆满了餐饭,我二人落了座后,父亲和母亲也进来了,母亲一见我就亲切地叫丫鬟们引着到我边上坐下,“好囡囡,看今日的饭菜你喜欢吗?”
我笑着对母亲答道,“家里的饭菜是最香的,又丰盛又美味,我在峰上从没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我母亲便笑着往我的餐盘里添了些爱吃的小菜,父亲在一旁看了我一眼,道,“修仙之人,整日贪这些口腹之欲!”
母亲便又嗔怪起来骂父亲,过了会,她又看向那少年,复又看看我,道,“囡囡,这少年进了府一言不发,我瞧他是与你有缘,今日见了你才有了反应。”
我在心里无语,却也只能乖乖回答,“是,母亲,他与我交谈了些,我看他是失忆了,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和以往的事。”
我母亲抚着胸口道,“真是可怜……”又看向那少年,开口道,“若是失忆了,不如就纳入谢府,为你重新取个名字吧?你看怎么样?”
那少年一直沉默地坐在席上,忽然见我母亲与他说话,便怔怔地抬起头,不言不语。
我一时心中大惊,决计不愿意他被纳入谢府,正要说话,父亲先开口了,“不妥,”他看向那少年,道,“林函特意交代过我要妥帖照顾你,我也已叫人去求医问药,你年岁已不算小,不可能骤然失忆,必是遇到些大事,他日若是想起亲生父母,到时一切选择全凭你自己。”
少年点了点头,父亲又看向我,道:“今日你为他检查过身体了吗?”我咬着牙,暗暗想,若他真是个寻常小子,便是在谢府讨一碗饭又有何妨?!可偏偏——偏偏他天生修炼奇才——叫我为他铺平道路,那叫绝对不可能!
“检查过了,他现在意识不清,若是骤然修炼,恐怕……”我言辞模糊地回答道,父亲微微皱眉,便说,“那你明日先不要走了,置办草药之事我会托人为你去办,这段时间便留在府中好好照顾他,用你修仙的功法帮他稳固心神,看看是否会有起色吧。”
父亲说的不容拒绝,我自知已是没有回转的空间,便不得不低下头乖顺地答是,心底却是气得大骂起这少年来!
一顿餐饭结束后,父亲又吩咐叫那少年住到我的偏房里去,我更是气得郁结,我那小院子并不算大,说是偏房几乎是紧挨着的,可我母亲都没说什么,她是个天真烂漫心地善良的性子,见那少年可怜,只想着帮他一帮。
回了小院,见奴才们已经将少年为数不多的东西拿进我的偏房,那少年也进了房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好似不知自己为何换了个地方住,我气得环臂坐在我屋内的桌前,不多数,门口响了一下,喜宝从外面钻进来。
“少爷,我听下人们说,这少年凶得很呢……”喜宝对我说,“今天下午我和二宝大宝去外面买东西,路上他们跟我说的,那少年被带进来那天,狂性大发,差点把照顾他的人都打伤了!”
他凶?我一回忆起那少年乖顺的狗狗眼,便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生的丑陋,又无父无母没有倚仗的孤儿,也就假模假样地吓唬一下旁人罢了!
“父亲叫我把他带到峰里……”我咬着牙说,喜宝便问我道,“那少爷看他可有天赋?”
“岂止是有天赋……简直是天生的修道之才!”我恨恨地回答,“这般我定不可能带他上峰,哪怕是安排做杂役弟子,难保不会叫人发现!”
……
入夜后,我正躺在床上翻看话本,这屋里还藏着些和喜宝在外面厮混时买来的杂书,有些民间志怪,还有些叫我初尝情欲的春宫话本,这些东西我不敢带到峰上,便都藏在家里,这一晃也几年都不曾看过了。
点燃灯盏,我翻开那话本,当头便看到一男压着女子,腿间粗大的孽根往女人穴里捅的图案,这话本画的男子大都面目模糊,那女儿却画的活色生香,只看着就叫人心痒难耐,我又翻了几页,心底不由得酸痒起来,手也往腿心里伸,想要揉揉自己的子孙根,
只是手指刚摸过去,忽然觉察到指尖濡湿一片,我一愣,我那子孙根是不可能冒出这么多水儿,这——一时间,我脸涨得通红,气得就要吐血,我这身子,竟然生生变得如此淫荡,以往看话本或是自慰,从来只安抚男根,只当那蜜穴不存在。
却没料到,此时此刻,这具身子就仿佛被操透了一般,哪怕是我脑海中想着那女儿情态助兴,穴却像是有生命一样一收一缩,食髓知味地回忆起吞吃的鸡巴的爽快来!
我只揉着肉根,闭着眼幻想着一香艳女子坐在我身上叫我狠操一番,可身体却仿佛叫人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花唇不断颤抖收缩,嫩豆腐一样的股间也不知不觉嫣红一片,由白到粉,霎是淫荡,花瓣般的穴口也颤抖着,一股一股往外吐着淫液……
“呜啊……”我躺在床上,狠下心不去揉那穴口,只伸手上下搓弄男根,自喉咙里,也不由得发出呻吟声,慢慢的,我正感觉整个人都要沉浸进去,从男根上也得了不少趣味时,忽然听到一声巨大的“咚”的声音,将我瞬间从春梦里吓清醒。
那声音来自隔壁,巨大得不容忽视,我一时间又紧张,又欲火难耐,不上不下地被吊着,犹豫了一番后,终于是拢好衣服,怒气冲冲地走向偏房,一把推开门。
进了门,便看到少年躺在地上,似乎是从床上摔下去了,正浑身颤抖,不住地哆嗦着,一副犯了病的样子,我一时愣住了,不由得上前一步,问道:“你怎么了?”
离得近了,才看见那少年嘴唇都惨白一片,紧闭着双眼,额头上冷汗直流,口中呢喃着,“我冷,冷,好冷。”这样子实在可怖,我本能地边上前,正要把他扶起来,那少年的身体又是一抖,猛地睁开眼,眼底血腥一片,杀意几乎化作实质,我被骇得顿住脚步。
接着,他好似看到是我,那眼底的风暴缓慢散去了,只呻吟着,“好冷……”我伸手想去扶他,突然,他猛地伸手将我紧紧抱在他怀里,疾风骤雨般,一时间,天旋地转,我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他锁进了胸前,他双臂力气大得惊人,简直就要把我揉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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