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受是如此真实,被放大呈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内壁几乎能感受到两个师弟性器上粗大的血管在鼓动。
“师兄怀的谁的种?”韩棠呢喃着问,同时,目光落在谢辞的腹部,雪白柔软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别的男人的种,他眼底发暗,暴虐和残忍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肆虐,顾庭雪或许与他一样,要不然也不会不约而同地操起他师兄的穴来。
顾庭雪往下看着谢辞那完全被胀大的粉穴正淫荡地染着嫣红的色彩,紧的几乎让他根本动不了,严丝合缝地裹着他们两个人的性器。
“师兄之前也是这样给男人操的?也是这样予取予求才怀上别人的种吗?”顾庭雪低声嗤笑,谢辞无助地只考韩棠的两只手支撑,这意味着他只能无助地让这两个人的鸡巴插的越来越深,直到他自己都觉得恐怖,身体最深处的宫口被两根粗大的鸡巴顶着,甚至将那块软肉挤的变形。
而那小小的宫口里正孕育着一个胚胎。
随着两个人开始一前一后地抽动,谢辞发出尖锐哽咽的哭泣,他想要伏下身子,不论是叫二人的鸡巴抽出来一点,还是给自己重新找到平衡,哭泣着“不要,不要……呜呜……”
但顾庭雪和韩棠并不想让他找回平衡,为了确保这一点,他们开始重重地操起师兄的蜜穴来,又快又无情,占有着他漂亮师兄的每一分恐惧、依赖和绝望。
强烈的恐惧和痛楚过后,谢辞终于无法控制的跌宕在来自身下恐怖的快感里,韩棠终于松开了他的双手,转而抱着他的腰压下,与此同时,身后的顾庭雪往前狠操,他们一个抽出去一个操进来,每分每秒,都有一根粗大的鸡巴顶撞着他的宫口。
让他整个穴道酥麻发软,“太深了,韩,韩棠——”谢辞哭泣着,宫口被顶弄的恐怖快感让他浑身发抖,直感到那两根作威作福的巨大性器几乎是要对着他的宫口撞进去,谢辞实在怕的厉害,韩棠吻着他的耳侧,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他的子孙根早不知泄了多少次,这会儿把韩棠的胸前弄的狼狈一片,而双腿间的蜜穴也早叫蜜液沁透了,让两根鸡巴越来越顺畅地顶弄,越来越深。
终于,粗大的性器顶撞着他的宫口射出浓稠的精液来,谢辞浑身发抖,紧跟着,另一根鼓动的性器也挤进来,紧跟着喷出一股股液体,直直冲到他的宫口,顺着那紧闭的缝隙流淌进去。
有人抽出了性器,谢辞整个人早就没了力气,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双腿间滚滚流淌出的液体,漂亮的男人低声啜泣,而顾庭雪伸手分开他柔嫩的臀瓣,看到那其中花穴口流淌出的滚滚精液,便伸出手去,将那些浓稠的液体顺着嫣红软烂的穴口抹进去。
而谢辞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胡乱地骂了几句,有人重新将他翻了个身,同时双腿被重新分开,漂亮的师兄哽咽起来,“不要了……不要了……”
“不够。”顾庭雪低声说,他将谢辞霸道地按在身下,双腿分开,接着,扶着自己鼓动的性器顺着那花穴碾动着,接着往下,到了另一个紧闭的蜜口,顾庭雪甚至不做过多的安抚和解释,在谢辞挣扎的瞬间,用蜜液和精液润滑了鸡巴,紧跟着往前一压,整个人顶进他师弟紧致的后穴里。
谢辞唔了一声,原本半闭的眼睛瞪大了,扑簌簌地掉眼泪,与此同时,韩棠伸手握着他的,让那润白柔滑的手放在自己另一个师弟的性器上揉弄,让那肉刃不断膨胀,发硬,接着,谢辞被抱起来,像是小孩把尿一样被顾庭雪抱在怀里。
粗大的鸡巴在后穴里抽动,与此同时,前方的粉穴也重新被人揉弄了片刻,紧跟着,另一根性器不容拒绝地操了进去,谢辞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显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呻吟哭泣起来,那两根肉刃在他体内一前一后狂插起来,几乎只是隔着一层肉膜。
恐怖的快感席卷了四肢百骸,“呜啊——庭雪,庭雪,慢点,韩棠……慢点,求你——”他呻吟着,而那两人自是不听,兀自往最深处顶,谢辞终于失去了意识,眼泪巴巴地缀在脸上,被操的失去了意识,像只雌兽般被彻底占有。
等谢辞重新醒来时,红色和橘色正平稳的震荡着,在他看不到任何东西的眼前上留下璀璨的痕迹,当它们最终稳定下来时,脑中的锣鼓齐鸣也开始慢慢退却。
他瞪大眼睛,身体上的感受正慢慢归位,他能感到他一动弹,穴里就开始流淌精液,而身后的洞口被操的生疼,
而他正如曾经一样,被两个师弟包裹在怀里,一前一后紧紧地抱着他,谢辞气的厉害,便立即伸手去推,“滚开!滚开!”
有人握着他的手腕制止了他,谢辞的眼泪便掉出来,委屈至极,“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不要脸!恶心!”
被骂的人也不恼,又或许恼怒了而谢辞看不到,他得不到回应也得不到安抚,骂了半天后,只能往前伸手拥抱着面前的人,“不许再这样对我了……”谢辞哽咽着说,他面前的顾庭雪这才终于抚摸着他的头发,静静地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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