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菀时一个头三个大!
她被若洄一下子撞倒在夕炤身上,大狐狸软软的身体也一下躺倒,娇嫩细长的生殖器被女人压住,夕炤几乎立刻呜呜地叫出声。
她的声音不复以往的和其他人交谈时的沉稳正经,而是透着浓浓的依赖,“好疼...”她打心眼里认为宋菀时是她的妻主,不再故作冷意。
狐狸满怀期待地求妻主安抚,第一次陷入发情期内与性格截然不同的敏感急躁让夕炤更加不安。
花豹发出一声吼叫,弯着后腿往妻主身上靠,释宴的小脑袋还在绕着妻主的身体来回转悠,时不时在一处雪白漂亮的领地划上自己的信号。
兽皮制成的衣服在头脑昏昏沉沉间似乎是夕炤替她脱下的,扒着女人腰间细细的带子,夕炤扯了两下,发力撕开了那一片薄软的兽皮。
淡淡的血腥气息从女人的身下传来,吐着蛇信子的释宴最先闻到,她细长的蛇身爬遍菀菀的身体,光洁的后背抖了几次,宋菀时终于握住了释宴的蛇身,可也为时已晚,释宴的身体滑腻腻的从指间流过,小黑蛇已经从对方干净幽深的臀缝间找到了血腥气最浓的小花。
“释宴——”夕炤这只狐狸又主动力气又大,和兽女滚烫的身体贴的太近,汗水一个劲在冒,一只手被捞去交扣的力度宋菀时也挣脱不开,她只好单手撑住身体,从夕炤的身上爬起来。
“啊......释...释宴!”细小的蛇信子开始描摹身下的敏感部位,妻主的下面湿湿热热的,释宴对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她努力用信子探寻着妻主到底是哪里受伤,却意外地听到了妻主凶她的声音。
变小的黑蛇一脸无辜地看了过来,她圆圆的豆豆眼自下而上地看看妻主,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又讨好地弯起颈部贴着菀菀的小腹。
释宴这家伙用尾巴勾着她的脖子,细长的蛇身从背后绕了个大圈,随后从腿间穿过,小黑脑袋还跑到前面来盯着她看!
夕炤也看到了这一幕,对于结契被别的兽女阻拦,她反应极快地呲起牙,狐狸耳朵压得越来越低,喉间也发出了威胁的声音。
释宴保持着胜利者的姿态,她巡视了菀菀的身体一圈,最终也没发现哪里受伤,她昂着蛇头,耀武扬威地爬在妻主的肩上。
处于视线漩涡中心的宋菀时很快分神把夕炤快要压到头皮上的耳朵捏了起来,“别气别气。”
“释宴,你也乖一点。”
话音刚落,光裸的背后,花豹毛茸茸的身体蹭了她一下,带刺的舌头舔起后背,淡淡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像要被吃掉的恐惧感,宋菀时条件反射地往前躲。
她一下就坐在夕炤的生殖器上,夕炤整个狐狸瞬间变的通红,刚还跃跃欲试地想要赶走释宴的夕炤身体彻底软了。
宋菀时一动也不动,连释宴在舔她的耳垂都没有阻止。
被闯入经期的身体和以往不同,狭小的宫颈口因为排血而尚未闭合,夕炤的生殖器长度合适,不费吹灰之力地顶在体内圆圆的颈口处,流露出痛意的女人面容苍白,冷汗转眼从女人的下巴上将落未落,离她最近的夕炤睁大狐狸眼,将狭长的风情都变为了圆圆的无害。
夕炤尾巴松开,雪白脆弱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层薄薄的红晕,她尝试着想伸手安抚宋菀时,却只能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第二个发现菀菀不好的人是释宴,她腾地从菀菀肩上弹开,人首蛇身的女人转瞬就缠住了夕炤的脖颈。
收紧,然后杀死,如果真的这么一气呵成就好了。
血色的怪异纹路几乎瞬间便布满了夕炤的前胸,若洄自觉错事,兽女们对结契很敏感,妻主的下面湿的太快,加上狐狸的性器又不粗,那么好吞下。
契约的结成出乎意料的顺利。
若洄背过身,用后背硬硬的茬毛扎了扎妻主。
“你们出去吧。”她死死咬紧下唇,制止掉快要溢出嘴边的呻吟后忙不迭地想让释宴和若洄走开。
她还跨坐在夕炤的身上,紧密相连的下体将彼此挡的严严实实,宋菀时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想要将自己从夕炤的性器上移开。
第一次的兽女都表现的不好,哪怕是发情期的夕炤似乎也一样。
“嗷...嗷...”骤然变回原型的毛绒绒连同体内的生殖器都大了好几倍,宋菀时只觉得自己一定又受伤了,释宴不甘心地移开尾巴,但契约结成,她当下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给菀菀做吃的,等结完契就立刻把菀菀霸占住!
释宴走的很快。
嫩红狭小的穴口被大狐狸的性器卡的结结实实,像红酒木塞一样难拔,少量的血充做润滑,但也杯水车薪。
宋菀时越来越无法忍受在体内越陷越紧的肉物,顶端的小伞边甚至剐蹭起她的宫颈口,满是酥麻的痛意,女上的姿势让她想并拢双腿也没办法做到,只能被迫地承受着兽女的欲望。
夕炤恢复了力气,她把两条前爪垂在胸前,想让宋菀时扶着她的手。
“嗷...呜......”大狐狸抬起脑袋,将自己的前爪搭在宋菀时的肩上,尾巴剧烈的抖着,宋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又体验了一把体内家伙的变化之大。
她的眉眼拧的一塌糊涂,一看就不舒服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