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炤连忙环抱着对方的肩,粉白的乳头在女人的锁骨上被碾平,“疼...是不是太疼了......”
夕炤懊悔道,她张开五指扒住宋菀时后背,潮红而妩媚的脸颊贴着女人的脸,夕炤把下巴也搭在对方的肩上,她无力地垂着脑袋,从齿关溢出的声音柔弱又委屈。
“我没这样想的...”夕炤怯怯地解释,“拔...拔出来吧...其实结契以后发情期就会缓解很多,我已经没事了...”
“忍吗?但已经插进来了...”宋菀时的声音轻极了,“夕炤有力气吗?”
“有一点点。”她分明浑身发软,甚至只能靠着宋菀时的身体才能直起腰。
“夕炤,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好累,她想躺着。
宋菀时让夕炤将她放平在柔软的兽皮上,吃力的大狐狸几乎用了浑身的劲,压在她身上的女性身体雪白而滑腻,宋菀时终于歇了一口气,任由夕炤在她体内蠕动。
“是,是这样吗...”这样的姿势她根本没办法怀孕!刻在兽女骨子里的繁殖欲很快被她压下,夕炤无师自通地抬起腰,缓慢而坚定地破开女人逐步进入状态的穴心。
“嗯...但是你一直顶那里会很痛。”夕炤似乎想将性器插进宫腔一般,对着她狭小的宫颈口在用力。
夕炤的汗水都快流成小河了,她没力气说话,只是点点头,再次挺入的动作轻缓许多。
这次性交让大狐狸也很累,已经结契后她怎么也狠不下心去说被她的无知所害的夕炤,宋菀时耐心地对夕炤解释。
“那里是子宫口,子宫就是我...怀孕的地方,之前说的血也是从子宫里的...”
“怀孕的地方?我也是吗?”夕炤软趴趴地伏在她的身上,湿漉漉的鼻尖温顺地蹭起了她的侧脸。
“我不知道。”宋菀时想了想,“如果你愿意让我用手插进你的下面,或许我可以给出你答案。”
“不过应该是有的。”大狐狸累惨了,现在的夕炤眼睛眯着,完全就是只狡猾的狐狸样,不过兽女的下面太小了,宋菀时也只是说说。
宋菀时说话太严谨,夕炤晕乎乎地,凭着本能抱紧她。
“嗷...”女人下面的潮水渐渐,交配的本能让夕炤很想躺下受孕,她闷哼着,纤细的腰身再也不动了。
“夕炤?”累积的快感终止,宋菀时并没有高潮,她才刚缓过痛意,夕炤头上的狐狸耳朵尖尖扫过她的眼睛,痒痒的,有些不自在。
“我不行了...”夕炤并没有像释宴那样晕倒,她睁不开眼睛,只感觉身体被掏空。
“噢...”下身一片湿滑,股间满是夕炤和自己流出的水液,勃起的阴蒂未经爱抚,有些疲软的想要缩回去,宋菀时伸出食指,轻轻往身下探了探。
她被吊在欲望的半空中不上不下,开口再要求夕炤做什么对大狐狸也太过残忍,久违的自给自足生疏不少,小小的肉豆敏感又不耐痛,摸一下上去宋菀时都会停顿几秒。
她还摸到了夕炤滑腻柔软的大腿,柔软的狐狸尾巴似乎是唯一能动的,夕炤在用自己的尾巴蹭她的手背。
宋菀时分不清自己是要挺腰还是回缩的动作,被雾气笼罩的迷离目光带了几分神秘,夕炤勉强把自己从女人体内撤出,讨好的尾巴尖便被对方反手抓住。
“呜呜——别...”她以为宋菀时又要rua她的尾巴,好不容易攒下的力气又要没了。
夕炤的尾巴尖尖毛绵密,细白的手腕在耻骨上找到了搭着的尾巴,宋菀时闭上眼,捉着夕炤的尾巴轻轻扫动敏感的阴蒂头。
尾巴毛很是好用,意识到宋菀时在用她的尾巴做什么时,夕炤难免有些懊恼自己。
她不知道别的兽女第一次结契是什么样,但像她这样没有满足自己的妻主就昏昏欲睡的狐狸...搞不好是要被解契的!
“我...我经常洗尾巴的,尾巴很干净...”夕炤决心下次一定要做好,“菀...宋菀时...你放心用...”
她叫不出释宴对女人的称呼,花豹生疏的那一句妻主她也叫不出声,潜意识地只想找属于自己的称谓,无果后又叫起了名字。
夕炤的尾巴骨在较低的位置,宋菀时呼吸急促,她将夕炤的尾巴紧紧贴在下身,从穴内汩汩流出的水液沾湿尾巴尖尖的几绺毛发,那些柔软又轻扎的痒意让她立刻就感受到腰身的酸软,一瞬间的攀顶过后便是感受不到毛绒的知觉。
她居然只是贴着动物的皮毛就会高潮...宋菀时困极,她甚至还来不及多想,便歪了脑袋睡了下去。
夕炤心里酸酸的,她坚持着给宋菀时清理身体,清理完才变回原型把女人圈在自己的腹部。
她还舍不得擦自己尾巴上黏黏的水液,累极了也不忘抱着尾巴舔毛,舔着舔着,夕炤在女人平稳的呼吸声中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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