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来了。”
司洛的话比任何威胁都有用,原先尖叫的奴隶都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生怕在这种时候触了司洛的霉头。司洛挥了两下折扇,“除了他,全都出去。”
“是。”,苏子和其他工作人员把奴隶们从器械上放下来,等他们安静离开,苏子才走到司洛面前,低声汇报:“先生,悦哥一直很配合也很安静,后来实在撑不住才晕了过去。”,苏子顿了顿,看向司洛,“您这么折腾悦哥,他受不了的。”
“我怎么折腾他了?”,司洛问:“这不是你把他罚得晕过去了么?”
“...啊???”,苏子笑着摇头,“是,怪我手上没轻重,恳请先生责罚。”
“不用了,我大度,你下去吧~”
“是。”,苏子离开的同时顺手带上门。
司洛把扇子折拢丢到了沙发上,调低空调,这才走到靳悦面前上下打量。靳悦双手被吊在横杆上,脑袋无力下垂,腰间卡着一个分担重力的环。司洛抬手在靳悦的大腿上一抹,上面满是腻手的汗。司洛挑眉笑了笑,亲了一下靳悦的鼻尖,走到墙角拿来一支针剂打进靳悦的身体。
过了许久,靳悦缓缓转醒,眼睛刚睁开就看见了那个男人,“主人。”
“醒了?”,司洛把ipad放到一旁,走到靳悦面前,抬手在靳悦的手腕上捏了捏。
“呃——嗯。”
“苏子说你一直很配合也很安静,怎么我一来就忍不住哼哼?”
“您不说自己都说了么,因为您来了。”,靳悦冲着司洛笑,没有半点扭捏作态,“您一来,狗就疼得受不住,想让您哄。”
“真是敢说。”,司洛的手指顺着腕骨一路向下捏到了手肘,“疼得厉害?”
“特别厉害。”,靳悦皱着眉持续地痛哼出声,“主人饶命。”
“差不多得了,说你胖还真给我喘上了。”
“主人一点不知道心疼人。”,靳悦的双手被司洛解开,膝盖软得厉害,一下跌进司洛的怀里,“这次没跟您装,真撑不住了。”
“如果我说是因为你的受罚才换了阿鲤一张棺材,你还觉得疼吗?”
靳悦一怔,了然地笑起来,“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
“您这是明知故问。”,靳悦被司洛打横抱起往他们自己的房间走,“您帮阿鲤只是想让狗能心里好受一点,主人怎么做了好事还要故意当恶人?”
“别给我戴高帽子。”,司洛弯下腰将靳悦放进热水缸,“第一,是你想救人,不是我;第二,我不是故意当恶人,我本来就是,你以为他们两个毁了我的名声,我不会和他们计较?”
“主人~”,靳悦颤抖着胳膊抬起手攥住司洛的裤腿,“您已经罚了狗,能饶过那个男孩吗?”
“不能。”,司洛垂下眼和靳悦对视,“他会被永远困在这座岛上,被客人反复玩弄,我一定会保证他平~平~安~安~活到寿终正寝~”,司洛蹲下,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虽然警察先生是个我喜欢的热心肠,但有些事不是靠这个能解决的。阿鲤原本可以顺利离开,可因为那个蠢货自以为是地跑到岛上来,阿鲤为了能和他在一起,竟然一而再再而三考核失败,现在连命都搭了进去~现在,你来告诉我,究竟谁才是刽子手?”
“狗...”,靳悦完全愣住,司洛和他说的与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对不起主人,是狗错了。”
“你没错。”,司洛用掌心贴在靳悦的脸上,“我就是这样的人。靳悦,我早和你说了,在这里,不是你一贯了解到的外面的世界,这里没有公平,也没有法律;这里的人命不叫命,这里的人也不叫人。”,司洛收回手,快得靳悦都没抓到。司洛淡淡地瞥了一眼靳悦,转身离开,“想离开的话就趁早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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