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
司洛粗喘着停下动作,“我说放开我!”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在这种时候推开我啊!”,靳悦紧密地贴住司洛,“为什么啊…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还是在你看来,我的事业比你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要更重要啊?!”
“不是不信任,是不值得。”,司洛狠狠推开靳悦,笑着说:“靳悦,为我这样的人做出这样的牺牲根本不值得。”
“司洛!”,靳悦也绷起脸,把牙齿咬得“咯吱”响,“司!洛!”
“回去吧。”,司洛拉开出租车的车门,“警察先生,黑白两道,你我不是一路人。”
“司洛!”,靳悦气得耳鸣。什么“你我”?!什么时候他们之间要分成两边了?
被凶完的司洛吊儿郎当坐在宣炀的办公室里。
“砚哥呢?”,阮庭热了一杯牛奶放在司洛手边,“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
“我听蓝律的意思是小砚自己不肯出来。”
“谁啊?还能在这里闹得这么大。”
“贺峻。”,司洛抿了一口牛奶,有些烫,不过痉挛的肠胃终于舒服了一点,“认识吗?”
“原来是他啊。”,阮庭坐到司洛身边,和司洛一致地瘫在沙发上,“是个有病的…最开始紧咬着砚哥和闻哥不放,原本也没什么关系,可他竟然发疯到派了一队人在路上堵截闻哥。你也知道阿煜,他碰了闻哥就是踩痛狗尾巴,阿煜直接带了人把他那一队的人都杀光了,还故意偏偏只留下他一个,说是让他好好品尝一下,胜利的果实,。我后来听闻哥提起过一嘴,说是上面的人为了安抚他,不寒他的心,把他提上去当了个闲差。怎么,这是又回来了?”
“不太清楚,我听小砚说是…扫黑办主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阮庭催促司洛喝牛奶,“来了来了,好戏要来了~这么一说,他是不是挺拽的?和人说话恨不得用鼻孔说。”
司洛和他们不太一样,他对警察有一层特有的偏心,如今听见阮庭厌恶的语气也不好说什么,“可能是看在靳悦的面上对我挺客气的。”
“悦哥他…”
“小庭,我有一份文件找不到了。”
“哪一份啊?”
“我刚想了想好像是上午开会被我落在会议室里了,你能帮我去看看吗?”
“噢,好。”
阮庭推门出去,司洛无奈地笑着说:“谢了。”
宣炀摇了摇头,“小庭他没有别的意思,您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在小庭的概念里,警察是警察,靳悦是靳悦。”,司洛将牛奶一饮而尽,“我知道的,放心。走了,我想回去睡一会儿。”
“需要我派车送您回去吗?”
“不用了,你忙你的。”
阮庭推开门抱怨:“会议室里哪有文件啊,你是不是记错了?咦,洛哥呢?”
宣炀打开手臂搂住阮庭,“抱歉,可能是我记错了,辛苦主人白跑一趟。司洛先生刚才说他喝完牛奶有点困,想先回去睡觉。”
“啊…好吧。”,阮庭一想起贺峻就兴奋不已,拉着宣炀的手叽叽喳喳,“你说姓贺的会是什么下场啊,我都等不及想看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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