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根就不会跟那个无用的丈夫睡在一起,更不会准备那些用不到的东西。
许睿喉咙里发出似痛非痛的呻吟,他强忍住后穴里的传来的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吻吻我,老公……”他将汗湿的脸痴迷的贴在身下人的颈窝缓缓厮磨,渴求失而复得的爱人用亲吻抚慰他焦灼干涸的心田。
回答他的却是男人骤然发力,完全不给人缓冲时间的急风骤雨式抽插。
哪怕许睿眼角泛红的磨出了泪花,十指泛白的抓紧了床单,就连膝盖都被撞得通红淤血,骆云琛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放缓力度,他只是搂住他的腰,任由身下那根斗志昂扬的肉刃蛮横无理地在对方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
骆云琛久违的睡了一个好觉。
没有奇奇怪怪的噩梦,也没有莫名其妙的骆行舟,他难得没有梦到过去那些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残影,清清爽爽地睁开眼就看到许睿那张缩在自己怀里犹带泪痕却格外恬静的睡靥。
就好像是回到几年前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一样。
骆云琛偶尔去外地出差,许睿也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同时出现在另一座城市,他会事先订好最豪华的酒店最顶级的套房,还有最浪漫的晚餐,等待他工作结束之后,妥帖安排好一切可以愉悦恋人身心的项目。
他们曾在酒店几十层的落地窗上相拥共舞,映着窗外璀璨如星河的霓虹夜景,也曾在某个雪落无声的夜里十指紧握地诉说着爱的形状,往往一晌贪欢到日头高升还要赖在床上再来一次。
就像现在,骆云琛凝视着许睿触手可及的睡颜,他甚至还来不及抽回被对方压在脑下的手,缠在自己大腿上的腿动了动,面前这双阖起的眼睫毛颤抖出一阵翩跹的弧度。
许睿睡眼朦胧的眨了眨眼,不经意流露出的娇憨神态与平日里凌厉冷淡的气场截然相反,他下意识地吻上骆云琛粗粝的下巴,指腹无限柔情地摩挲上他眉间的伤痕,沙哑的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痛不痛啊,这里……”
骆云琛总觉得这情形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对劲,许睿一百八十度大逆转的态度,让他难免觉得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蹙了蹙眉,还来不及进一步深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震动。
他长臂一展,用空的那只手摸过手机摁下了接听界面,扬声器里传出的是女经纪人清亮透彻的嗓音:“骆老师,我大概三十分钟之后到你家,需要签售的有一百本,麻烦你这边准备一下。”
骆云琛彻底清醒过来了,他从许睿的脑袋下面抽出发麻的手臂,坐起身子对电话里说:“签售?今天有什么活动吗?”
许睿也醒过来了,正用那种耐人寻味的目光一刻不离的盯着骆云琛讲电话间微微颤动的下颚线。
“今天是你的新书《爱人的雕塑》发布会,按例是需要现场签售还有与读者互动合影的,但是考虑到你的身体恢复情况,这次还是取消比较……”
“不用取消,我会现场参加这次签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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