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上了热水器,张良汉就成了村里面家喻户晓的老婆奴,而且还因为他们是村里面第一个安装热水器的有钱人,便还吸引来了不少小朋友。
小朋友接二连三的来过了四五回,都发现了这个新奇的小玩意儿其实没啥大用处,除了能流出热水以外很无趣,于是渐渐也就不来了。
而程问喜本来就是个腼腆的,没人来的时候他也有法子自娱自乐,每天捧着、电视、电风扇,一个人就可以玩儿的不亦乐乎。
但张良汉看见了小孩儿来来去去的又跑又跳,忽然在就心里生出一些别的心思,他想已经结婚了小半年了,或许是时候要孩子了。
一晃就过去了小半年,天气渐渐从晴到雨,北方秋天的雨不算太大,但是天空阴沉沉的会把云压得很低。
张良汉脱了裤子上炕,今天下午没有活干,抓过来老婆的脚给他剪剪指甲,顺便……他还想说两句心里话。
“老婆,你饿不饿?”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叫老婆,在床上程问喜也会有时候叫老公,这小半年他得到了人生里最美好的一切,现在需要更进一步发展下去。
城市里面一眼望不到头,前一阵张良汉刚去打听过了,要想买一套房子少说也得二十来万,再加上杂七杂八的装修,没有十万的首付拿不下来。
娶老婆的时候给了岳父四万,一次性付清了他的本钱,接下来的每一分都得自己挣,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想要一个孩子。
也很有可能是两个,最好是一次性生个双胞胎,没有人会不喜欢龙凤呈祥的喜气,张良汉也是一样的。
但是程问喜好像不怎么喜欢,前一阵那些倒霉孩子来家里参观的时候弄乱了他的藏书,他虽然嘴上没有说啥,可是很明显不高兴了。
不过这也还算正常,毕竟就这性格。张良汉剪完了忘怀里摸了摸,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肚皮上,“我说……你饿不饿?”
这时候他才抬起头来,看上去很不明所以,张良汉于是又只好重复一遍,再摸了摸他的小脚丫子,“饿不饿?”
“不饿。”程问喜摇头,抿嘴笑了一下。除了看书的时候他会这样,有时候写字的时候也很目中无人。
张良汉知道他最近在写,好像心里怀揣着金庸一样的武侠梦想。
“晚上我弄点儿面条,你不饿我就少煮几根……手擀面吃吗?喜欢什么卤?柿子炒鸡蛋?土豆炖排骨?”
“不要太油的,太油吃了晚上很想喝水。”
“不油,我把面上那层油刮了,单煮一锅排骨。你不是想要冰箱吗,等这个冬天过了,来年我就把母猪卖了……本来也老了,该死了。”
“卖了母猪换冰箱吗?还有钱吗?我们把空调也一块儿买了吧?明年夏天就……”
他想要的太多了,张良汉很怕自己满足不了,扑上去亲住他的嘴巴,出去做饭之前,他还想要一次。
“过来,老公抱。”
长得嫩,皮肤也好,小脸白白净净的,怎么都不像一个庄稼人。所以他不愿意让程问喜去土地里,不舍得给他很大压力,白娶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漂亮老婆,现在外面人都说他是天生的缺心眼。
他不想当缺心眼,也不愿意别人侮辱他老婆。紧紧抱着程问喜掀开了那条新裤子,这一身都是他给买的,真的很好看,很像一个城里人。
白衬衫,黑裤子,在家里他舍不得穿,在外面也舍不得穿。于是张良汉就让他自己选,不穿以后就不给买了。
他选择了在家穿,看书写字的时候,穿着干净的衣服趴在桌上很慢很慢的思考时享受一下。
张良汉把他的裤子解了,用双手摸进他的雪白胸脯,一下子就顶进去了,低低的叹了口气,“再过来,往我怀里钻,先不看了,陪陪我……陪我说会儿话……”
程问喜听话热往他怀里钻,放下书摆到左手边的窗台上。
他顺手把破布缝的窗帘也拉上,外面下着黄豆大的冷秋雨,空气也凉凉的,抱在一起很暖和。
张良汉用手揉了揉他的奶头,下面那个黝黑的物件看上去很可怖,程问喜只撇了一眼就收回来,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叠坐在炕上。
炕就是床,床就是炕。在农村这是床,在城里这是炕。
其实程问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进城,但他就是很想去,不想让自己埋没在黄土里。
金灿灿的麦田要熟了,这场雨过后就是红彤彤的枣、黄橙橙的柿。
漫山遍野的粮食,留不住他对城市的思念。
张良汉紧紧搂着他,清醒中迷茫,迷茫中清醒。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他开始狠狠地动弹,终于把他当成了自己老婆,没有再感觉到疏离和冷落。
“宝贝儿亲亲我,叫老公。”
也不是专门在哪儿学的,反正就这样说出口了,说完以后凑上去,让他含着自己舌头舔。
这样亲很过瘾,但同时也很腻味。叫别人看着了嫌恶心,但如果是自己,他只觉得享受。
他把舌头伸进去,狠狠地搅动着让人含,程问喜吃了好一会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掐着程问喜的尖下巴,然后一口一口吃掉了那恶心死人的口水。
“想不想?想就叫出来……你看你,都脸红了。”
他自己已经很想了,就怕老婆不太想,不过还好程问喜不爱撒谎,说什么就是什么,在这方面不矫情也不拖拉。
点了点头,坐在他大腿上摇了摇,白皙圆润的屁股,激得张良汉狠狠吸口气,“太香了!奶子真大!衣服掀起来!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