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钻进去,程问喜于是只好解开扣子,用手拢住他两边的头发,怀里抱着老公的头颅。
张良汉吸舔着他的香奶子,双眼迷离,抬起头来亲了他一下,“爱不爱我?冰箱也给你买……再等一会儿……房子也买……”
他要买,就买,钱可以再挣,老婆就只有这一个。还想孩子,要好多个孩子,细毛毛落在地上,好像孙悟空的仙术一样变成了胖娃娃。
外面下着雨,屋里面也没烧炕,天气还不是太凉,所以只需要一床棉被就足够了。
等到树上柿子秋收了,等到地里麦田割完了,等到今年冬天一过去,等到他们两个都长大了,孩子自然而然就有了。
孩子,就是他现在唯一渴望的身外物,是他和程问喜沟通的桥梁,是他唯一能想到不使二人渐行渐远的唯一办法。
冥冥之中张良汉能感觉到,他们没有相识的基础,一切都只源于偶然。
如果不是他瞥见了那媒婆和程路讨价还价,如果不是程路赌博输钱,不会有今天,他也不会那么早娶老婆。
本来是想等到再富裕一点儿再娶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还不错,只不过四万块钱而已,有了这个老婆,或许将来四十万也不在话下。
程问喜羞答答的,闭着眼睛,两只手揉他脑袋。
张良汉接过他的手,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往下摁。
他自发学会了这动作,或许是做太多了,所以肌肉记忆形成了,总之就是会了,扭腰扭屁股的姿势比较娴熟。
张良汉拉着他,又改成两只手一起拉,十指紧扣还不够呢,他们得二十指、四十指,把两双脚都扣在一起才舒服。
只扭了一小会儿,这小东西就受不了了,张良汉拔出来缓了缓,握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脏东西。
马眼里面会有精液,但是还没射出来之前,流的都是透明水儿,黏糊糊的,他就是要这样才舒服,紧紧的摩擦,用力的摩擦,两只手都按着,让程问喜帮他打出来。
“喜儿……叫老公给我听一下,你摸得老公特舒服,这是鸡巴,你懂不懂?”
他是故意的,用这种肮脏的词汇玷污喜儿,但是程问喜却没拒绝,只是默默地红着脸撇他一眼。
他鸡巴很大,毛也很多,只摸肯定是不够的,便又捅了进去,好像禽兽一样交配、挣扎、把人弄翻到被窝里。
“腿拿上来,不许放,我可不惯着你,放了一次就打屁股,给你打成红屁股,红屁股……”很色情。
如果真的给他打成了那样子,那么是不是后入的时候更爽了?
张良汉用力压着他,噗嗤噗嗤的插了几下,射了进去,一边还粗喘道,“要不要?要不要我肏?”
“嗯……”他只轻轻的叫了下,然后就也扭捏的射出来,前面的小肉茎不太大,但怎么也算是正常的。
他的男性功能很完整,或许,小时候家里人是想把他当男孩儿,只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卖出来,让他雌伏在男人那儿做老婆……
张良汉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等到一切都落定了,才慢条斯理的拔出来,“含着,不洗了,你看你把我弄得……射他妈这么多……”
到处都是,差一点儿还流到床上了,还好他机灵,用鸡巴捅回去,全塞进逼里。含久了孩子自然就有了,以后再也不洗了,这样总有一天他就会怀孕的。
张良汉拿过来那张白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又埋进去歇一会儿,“这样弄着还挺舒服……”
他好像又有一些硬了吧?弄得程问喜怪怪的,绞着腿扭了扭,羊脂白玉一样的皮肤便漏出来。
漏了他一截细腰,张良汉跪在他腿间摸了摸,然后又来回挺了好几下,最后射了一滴,舒服的轻喘,“乖宝……来给我摸,摸一会儿就好……”
他把裤子穿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床,然后抱着老婆坐起来,把程问喜的手塞进自己裤裆里。
虽然已经变软了,但是只要用他的手揉就会很快乐,那是他的命根子,揉吧揉吧就有他的味儿,然后全世界就都知道这是他的人。
就这样抱了十分钟,程问喜的手和腿都酸了,挣扎着从他怀里拱出去,有些不太高兴的皱眉道,“我要洗手。”
“洗,再等会儿洗……亲一下?”
“现在洗,手很黏。”
“现在洗现在洗,那我去打水来,你歇着,晚上揉手擀面给你吃,咱今天吃排骨土豆的卤子面,你看行不?”
“我不吃!”
他这么生气也让人很喜欢,张良汉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小嘴巴。
然后还帮他把书收拾了,又承诺下回要给他买更多的书和笔。程问喜的稿子也弄差不多了,下回他们俩去县里卖菜的时候,还要一块儿去邮局里寄稿子。
所以其实他也不算是没本事,只是没有种地锄草、翻土挑粪的那种本事。
就写写字也还不错,文文静静的,带出去也有面子。
就这样,张良汉轻易地原谅了。
他用粗糙的手取来白色的布,又拿了一个牡丹花的搪瓷盆,冒着大雨出去打水来。
秋天的雨,混合着凌冽的风,雨势好像变大了,天气预报说明天是一个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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