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许意嘴上仍然犟着,但是雌穴却已经渴望地张合了几下,很想被付砚贯入。
分明处于生病状态之中,但是他的欲望却没有因为病毒的存在而消退,被付砚随便撩拨几下就快速攀了起来。
付砚本想逗两下就放过他,但是许意的身体反应让他过于欣喜,此时此刻他的下面也已经支楞起来。
好想操现在这个软乎乎却又板着脸拒绝自己的小意老师。
但是现在的小意老师在生病,他不能这样做。
理智让他逼停了自己想直接将手指插入的行为。
许意将脸埋入付砚的胸膛,泄气似地锤了几下:“都怪你。”
两人互相感受到对方欲望蓬勃起来的身体,但是又不能继续做下去,双方都不太好受。
付砚笑着亲了亲他的发旋:“等你好了时,可别怪我。”
许意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又锤了他一下。
两人抱着等欲望终于被破按下去时,付砚又半搂着他去洗了手,准备吃饭。
许意胃口不太好,就着凉菜扒了两口饭就没了吃欲,最后还是付砚哄着他又喝了碗温热的冰糖雪梨水。
喝多了雪梨水的后果是,许意半夜想起夜上厕所,等尿意将自己弄醒后,他爬起来打算去厕所,却突然发现自己被付砚紧紧地锁在怀里。
他挣了好几下,都被把人甩开,但实在憋不住,他就喊了付砚几声,都没有把人叫醒。
他在黑暗中就着微弱月光,用视线描摹了一遍付砚的脸之后,眼神落在他一呼一吸的鼻子上,最后他忍不住捏住了付砚的鼻子。
付砚地呼吸声也被他直接手动掐断。
付砚终于醒了,他有点起床气,睡得正酣畅时突然被人捏着鼻子搞醒,心情不大愉快。但是一对上许意在黑暗中的眼睛,他的脾气又降了回去。
“我想上厕所。”许意弱弱说道,对把付砚捏醒一事也很心虚。
付砚微微叹口气,松开他,但也跟着他后面一同上了个厕所。
洗完手后,付砚捏着许意乱甩水的手细致入微地擦干净,又把人抱起来走进卧室。
“你怎么突然……”许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付砚将人放到床上:“对你半夜叫醒我的惩罚。”
许意被他整得发笑:“抱我算什么惩罚啊。”
两人的睡意经此一役,也散了不少。
付砚又翻身压了过去:“那罚你让我蹭蹭,行吗?”
许意被他说的,兀得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床头夜灯的光打在两人身上,许意点头同意了。
付砚一得到同意就心急如焚地上手就褪下许意的睡裤,然后三下五除二剥掉内裤,抚弄了一会儿许意的阴茎,把他的欲望勾了起来。
许意的呼吸声有些乱。
付砚又上手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然后径直插入许意的腿间。
许意下意识夹紧了大腿,付砚的性器就埋在他的双腿之间,滚烫的温度也覆盖到了自己的雌穴,大腿内侧的嫩肉被付砚的肉棒在抽插顶弄的动作间摩擦着也发热,而雌穴被付砚有意无意地顶到几下后翕动着沁出些淫水,悉数浇在付砚的肉棒上。
许意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降了温的身体,似乎又变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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