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付旬带着小孩很猫都走了后,付砚终于打算秋后算账,他扬起教训气势后对上许意迷离的眼睛又败下阵。
许意迟迟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蠢,认错了人,羞愧得不行。
“别看我。”他低下头,把毛毯裹紧了点。
付砚拨了拨他柔软的被汗打湿的头发,酸溜溜道:“小意老师怎么能随便就让别的男人碰你?”
“什么别的男人,那是你弟!”他对付砚这一言不合就吃醋的性子也无奈。
付砚却冥顽不灵:“是弟弟,也是别的男人,除了我以外的人碰你我都不喜欢。”
许意见他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也不多言。
付砚自顾自又环住他,温暖的胸脯贴上他滚烫的身体,就算在这夏末秋至还有些闷热的温度下,付砚还是想紧紧抱住他。
“好热,又好冷。”许意转移话题,有些撒娇地说。
付砚摸了摸他的额头:“你睡觉时给你测了体温,没发烧,可能是身体排毒吧。”
许意享受被付砚拥抱的温暖,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付砚强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极其具有生命力的跳动。
但怎么还越来越快了?
付砚叹了口气,又用手指埋入他发间,狠狠地蹂躏了几下。
“好想亲你。”付砚的鼻息被浇在他耳畔。
许意的脸特别红,不知是因为病的还是什么,却只是沉默以对。
付砚也不多期待许意能给他什么回应,两人又贴了一会儿。
在临起身时,许意突然声音微弱说了句:“等病好了给你亲。”
付砚唇角的弧度难以抑制,忍不住逗他:“可是我现在就想亲,怎么办?”
许意的脑子还是没转过来,愣愣地想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可是你会被我传染。”
“但是我真的好想亲亲小意老师。”付砚的声音很性感,尤其是刻意压低又带着点示弱感时。
许意觉得很好听,也很勾引人。
他为难地说道:“不亲嘴巴可以吗?”
“哦?”付砚轻启唇:“那亲哪里?”
他又搂住了许意,手指有意无意地拨开了他的家居服衣领,点了点他锁骨的凹陷处:“可以亲这里吗?”
平日里的许意略有些矜持,不喜付砚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但是付砚却又有这特殊怪癖,就是享受看对方身上布满自己痕迹的暧昧样子。
许意似乎真是在和他商量事儿一样,认真地顿了下,随后郑重点点头:“你实在想亲的话,可以。”
付砚瞬间来了兴趣,又说着锁骨缓缓往下滑,碰上了他有些敏感的乳头。许意的身子禁不住地缩了下。
付砚又轻笑着问:“那这里呢?”
许意思索片刻后,有些羞耻道:“可以。”
付砚更变本加厉起来,又用另一只手顺着腰沿滑入他的双腿间,然后勾起内裤的边缘,轻轻挠了挠许意的雌穴。
“如果我想亲这里呢?”付砚的眼里不知何时染了欲望。
许意浑身僵硬,似乎没想到付砚会提出如此超纲的问题,最后还是忍辱负重地想了许久,咬着牙说:“滚。”
但他说着拒绝,下面却已经被诱惑得出了水,分泌出来的体液滴在付砚手指上。付砚满意地笑了笑,见他如此反应:“看来小意老师身体很诚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