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高潮不久,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鸡巴好似被电击一样,一阵又一阵刺麻,底下那口后穴也是绞缩再绞缩,内壁缩在一起泛起难耐的酸痒,宁思远难受的都快疯了,困兽般挺起胸膛,声音都变得低哑急促的像要哭了:“啊啊啊……不要,嗯啊……我受不了……”
“爽不爽?”
宁泽言看他反应这么大,兴奋地两眼发红,继续抽他的小鸡巴打的啪啪啪,淫水声越来越响,有些都喷到了小鸡巴上。
宁思远开始强忍住呻吟,宁泽言不满的握着他的鸡巴使劲捏龟头,力道大到要把那根小鸡巴摁回包皮里,逼出宁思远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后,他又笑着吐出威胁的话语:“要是再不出声我就操死你,把大鸡巴全都喂给哥哥好不好?”
说罢,龟头挤开后穴一圈嫩肉,作势要插进去。
宁思远渐渐被快感取代,任由压抑的呻吟从嘴里流出:“啊啊啊……好爽,啊哈……不要全插进去……”
真他妈骚透了!
看着哥哥情动的反应,宁泽言双目猩红,穴里泡着的大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他没想到宁思远竟然是个骚货,没人知道,刚才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里口爆时,他有多想掰开宁思远的骚穴吸光里面的淫水,用鸡巴把这口骚穴肏烂。
深吸了口气,宁泽言又继续录下鸡巴磨屁眼的画面,马眼对准地骚口打着圈地摁压。没过多久,快感层层累积,很快达到了顶峰,宁思远仰起头,痛苦而迷乱地浪叫:“啊啊啊啊啊……”
他又一次高潮了,淫水从小屁眼汨汨而出,股间处湿漉漉一片,短时间连续两次高潮,宁思远被折磨的脸上泪水濡湿,身下黏腻一片,下身不停的抽搐的,水淋淋的的后穴一张一合不断溢出淫水,仿佛流不完一样。
没等他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宁泽言又坏心眼的在他的肉棒和后穴处把剩下的风油精全灌进去,这些宁思远彻底慌了,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他快昏死过去了,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宁思远趴在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伸出手想抓宁泽言,却被对方甩开了,宁思远带着哭腔:“呜呜呜呜……泽言……泽言救救我………泽言有坏人……我好………好难受……”
“放心,我的好哥哥,我好好‘救救你’,弟弟吃吃你的骚奶子你就舒服了。”
话音刚落,宁泽言就迫不及待俯身将白嫩嫩的小奶子吸入口中,同时手里还举着手机,对准关键部位,拍下他的嘴吸嗦奶子的照片,为了拍得更清楚,他故意咬着乳头,叼着奶子往外扯,把宁思远折磨的快要昏死过去了。
对方越玩越过火,宁泽言把他的奶子当成女人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奶子浮现出弧度之后大口大口的啃咬,湿软的舌头在硬挤出来的乳沟来回游走,一路舔到了他的下巴后,一口咬住。
“啊!”
宁思远吃痛,下一秒,宁泽言就抓着他充血的奶子继续往里夹,奶子中间的距离越来越短,然后他伸长舌头,用舌头来回在乳尖上扫荡,速度极快,把奶子都吮吸的不断颤抖后,张开嘴将右乳连同乳晕全部吸入口中又吸又咬。
等把右乳吸肿了,他又用同样的方法折磨起了左乳,没多久,原先瘪瘪的奶子上面布满了透明的口水,奶子红肿的不成样子,倒像极了女人的一对奶子。
宁思远被玩得都快崩溃了,骚菊花受到刺激了风油精的刺激,小嘴正在饥渴地蠕动着,由于双腿被宁泽言强制分开不能并拢,所以他所有的反应都无所遁形,全部落入了宁泽言的眼里。
要不是现在还不想给他开苞,宁泽言早就把鸡巴干进骚穴里了,哪里需要忍得这么辛苦。一想到从前的种种过往,宁泽言眼里窜起一丝寒意,比起之前宁思远对他的虐待,他现在做的这些连利息都不够,他宁泽言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重新跪在宁思远的腿间,两手掐着肿胀饱满的奶子下身在宁思远的穴口边不断耸动,龟头一次又一次戳着窄小紧闭的穴口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龟头挤开了后穴,宁思远绷紧了全身的筋肉,宁泽言看到他这反应不禁失笑:“我不进去,哥哥别怕。”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龟头却还在试探性地往里挤,硕大的龟头刚挤进去就被夹的退了出来,口头上忍不住讥讽了一句:“哥哥还想着结婚吗?这么小的鸡巴这么骚的屁眼,天生就是挨操的货!”
“呃啊啊啊……”
尾音陡然变得嘶哑绵长。
宁泽言再次提速,控制着力道在穴口浅浅抽插,龟头每次进去后就往后撤,然后进行下一轮进攻,穴口的媚肉饥渴地嗦吸着马眼,在急剧的抽插下淫水被搅成了白沫,水流冲淡了风油精的刺激,深处反而更骚痒了。
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宁思远的身体也快被他玩遍了,后穴口的媚肉也被鸡巴捣到抽搐,泪水再次从宁思远眼里溢出,身体却在急速的摩擦下不受控制地战栗。
当腥浓的白浊射在屁眼口,宁思远迎来了第三次高潮,骚屁眼在急剧的紧缩下竟然又小高潮了一回,再次喷出一小泡骚水。
他被玩到意识不清,宁泽言对准哥哥的骚穴拍了好几张照片,随后俯身将唇贴在他耳侧,低声道:“宁思远,不管你是装疯卖傻还是真的失忆了,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的。”
床上的人眼睛肿的像个核桃,身上还在不停的抽搐看起来可怜极了,宁泽言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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