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上风油精的鸡巴和屁眼的热度在不断攀升,水流了整个床单就连身下的大床都快被他的骚水泡湿。
“好多水。”
宁泽言惊叹了一声,拨开阴唇,对准那口蠕动的骚穴狠嘬了一口。
敏感的肠肉轻颤着,快感尖锐而强烈,如闪电如海啸般席卷全身,直冲天灵盖,宁思远上半身猛地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声音尖锐又魅惑。
宁泽言伸出舌头卷走唇边的淫水,“叫的真骚,继续。”撑开菊花周围的褶皱,舌尖在菊穴口不停的打圈儿刺激着小屁眼,风油精和舌头的温度仿佛要把小屁眼融化。
小屁眼被又吸又咬,陌生而激烈的情潮在体内翻涌,宁思远忍不住叫了出来:“嗯啊……不要,唔……啊啊啊啊……泽言……呜呜呜~”
他嘴唇都在颤抖,骚穴一拱一拱地想要摆脱宁泽言唇舌的侵犯,但看起来却像是在献媚,水光淋漓的嫩穴不断轻蹭宁思远的脸。
“真骚!”
宁泽言双目赤红一片,下面的鸡巴翘的老高,两手捧住宁思远浑圆肥硕的肉臀,跟吸奶子一样咬着那块流水的骚穴不松开。
对方越是挣扎,宁泽言就吸得越用力,褶皱处都被舔的泛着白,宁泽言只剩下呜咽跟咻咻的抽气声了。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脸、脖子跟胸膛无不浮现情动的潮红,前面那根小肉棒也慢慢的兴奋挺立,铃口不断有前液滴落。
宁泽言非要逼宁思远叫出来,他用舌头跟牙齿给小屁眼最直接的刺激,一手则握住了勃起的肉棒,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着,时不时还用指尖扣弄马眼,后来还揩了淫水抹在茎身上,这样撸动起来更为顺滑。
屁眼被吸得又痒又麻,后穴开始疯狂收缩,肠道酸得不行,小鸡巴被宁泽言撸得又硬又胀,泪眼朦胧下再次在宁泽言手中射了出来
当越来越激狂的快感涌遍全身,宁思远受不了地仰起头,白皙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压抑许久的呻吟从嘴里溢出,高亢而嘶哑:“啊啊啊啊啊……”
他挺起胸膛,上半身弯成了一张弓,绷紧了小屁股,无意识地做出向上挺动的姿势,鸡巴在宁泽言手中抽送的同时,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小鸡巴在空中不断抖动,精关大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精液,而后穴还在剧烈收缩,所有的快感都向敏感点袭去,一大滩淫液从后穴喷溅出来,失禁似得淋了宁泽言一脸。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宁思远彻底忘了自己是谁,被自己弟弟强制高潮,脑海一片空白双眸涣散。
他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失控地挺动下身,骚穴一拱一拱的,跟小嘴一样饥渴蠕动着,淫水跟流不完似得不断从穴里流出。
清雅秀丽的脸上都是高潮过后的余韵,宁泽言掐住哥哥的大腿,用嘴堵住那口骚穴,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的蜜液。
宁泽言把那后穴吸嗦的啧啧有声,故意发出吞咽的声音,宁思远刚刚才高潮,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只觉得体内的淫水都快被吸干了,整个骚穴被吮吸的酸痒不堪。
宁思远现在红着眼眶,像个荡妇似的求欢,风油精把穴口刺激的红肿不堪,而宁泽言又在挑拨着他的敏感点,宁思远只能呜咽着示弱:“啊……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泽言………我好难受啊………”
他的示弱似乎起了作用,那条湿滑的舌头终于从穴口离开,然后就听到对方戏谑一笑:“哥哥哪里难受?哥哥明明都舒服的流水了呢,哥哥要是清醒下看到自己这么淫荡会是什么表情呢?”
宁泽言跪在他大敞的腿间,掏出鸡巴,啪地一声抽上了男人的后穴,逼出他一声惊喘后,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放心,我今天不给你开苞,你叫得骚一点,让我早点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说着,拿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两人的下体。
手机屏幕上,肉红色的大屌正缓缓逼开后穴,沿着褶皱处反复挑逗性地上下滑动,龟头就把淫穴搅得咕啾作响。
“嗯啊……”
清晰地感受到鸡巴在磨他的骚穴,粗硕的龟头沿着穴口往上滑,很快就戳到了他的敏感点,宁泽言似乎是有意羞辱他,正在用龟头摁着他的骚点使劲碾磨,尖锐的快感过电般自那一点袭来,刺激的甬道不断收缩。
宁泽言戏谑一笑:“骚穴怎么夹的这么紧?哥哥这是很喜欢吃我的大鸡巴吗,真是够淫荡的。”
“嗯啊~~”
下体陡然响起一阵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宁泽言握着形状狰狞的大屌,变换各种角度抽起他那还未被人开苞碰过的后穴,菊花被被大鸡巴完全撑开,边缘都近乎透明,穴口的嫩肉抽搐紧缩,淫水都被拍飞了,他还嫌不够,把手机扔到一边。
风油精还未被吸收,连带着宁泽言的大鸡巴也有了些许灼热的感觉,她爽的头皮发麻,心里和生理的快感都到达了顶峰,一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哥哥现在像个婊子一样被自己压在身下,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白皙修长的手指揩去男人大腿内侧的淫水,转而将龟头周围的包皮往下捋,随后握着还硬的小鸡巴猛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