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哪个？”
戚言灯靠在售货机上，眼扫视着白薇薇。
和预想中不同的是，白薇薇没有露出戚言灯期待的羞红之脸。
白薇薇弯下腰，表情专注地打量玻璃展柜里的物品。
交叉的按摩棒飞机杯跳蛋皮鞭麻绳眼罩情趣内衣。
色情的夜色与白薇薇的发丝交融。
玻璃展柜里的淫色泄在白薇薇的脸上。
戚言灯突然心中升起一股恶意，想让自己身下深处的淫乱浊液全数浸污白薇薇软嫩的白脸。
浑浊的液与细腻的白最为相衬。
戚言灯盯着白薇薇有几分卷曲的棕色软发，眼中缠上了欲望。
白薇薇淡淡，“都来一个吧。”
戚言灯右手自然地揽过白薇薇的肩膀，
她的姿势太过于亲昵，以至于白薇薇产生一种她跟这家伙交往的错觉。
实际上只是炮友。
“这个你知道做什么的么？”
戚言灯伸出手指，抵在玻璃柜屏上，一个粉红色系的包装，中间透明的部分显出里面粗长且带着绒绒嫩毛的棍形物体，上端有几分弯曲。
白薇薇有点不习惯地挪了下肩膀，又被戚言灯搂紧了，她呵呵一声，“不就是按摩棒？”
“是用来把你插到高潮的。”
戚言灯的手指不安分地戳弄着白薇薇的脖颈，她喜欢看白薇薇强忍住敏感地带被袭击时的娇羞和不服输。
戚言灯的眉眼不自觉地下弯了一下，她轻哼一声，收起手，给司机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将情趣用品柜中的一切搬上车。
“走回去？”
戚言灯靠在车上，看着傻愣在原地的白薇薇。
“还是我把你当成货物一样搬上来？”
戚言灯随意看了一眼司机，“哎，轻点，别把皮鞭弄坏了。”
白薇薇和司机的耳朵都不由一红。
皮鞭能弄坏个锤子，这货就是想调戏白薇薇。
白薇薇用轻微但能让戚言灯听见的声音骂着脏话，她绕过戚言灯，从另一边上了车。
汽车平稳地向前滑动。
夜路漫长。
司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耳边是戚言灯的骚话。
“诶，白薇薇你怎么那么软？”
戚言灯捏着白薇薇的肩膀，双腿自然地压在白薇薇的腿上，她低头看着白薇薇笑。
白薇薇突然觉得戚言灯笑起来傻兮兮的。
有种喝醉后发酒疯的小色鬼的感觉。
顶着这张人畜有害且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脸做着下流胚子的事。
“你的胸能夹住我的钱吗？”
戚言灯拉开白薇薇的校服拉链，还没拉一半就被白薇薇打了下手。
白薇薇小声说，“有人。”
“没事，他看不见。”
戚言灯笑眯眯的。
白薇薇用力挣扎了一下，戚言灯啧了一下，只好乖乖地拉上了白薇薇的拉链。
拉链刺啦一下拉到最顶部，戚言灯看向司机的眼神带着几分恼意。
无辜的司机觉得脊背发凉。
“迟早能玩车震。”
戚言灯略为遗憾地安慰着自己，她抬手抚着白薇薇的发丝，专挑一缕发丝轻拢慢捻，就像只专心致志盯着一只猎物的猎犬。
白薇薇侧过脸，看着窗外，脸照常浅红晕起一片。
戚言灯的的眉梢弯了弯，她下意识地凑过去，轻轻地用唇贴了一下白薇薇的嘴唇。
一点而止。
戚言灯顿了顿，看着白薇薇垂眼看她，刚碰过的唇轻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