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浮掠过的街灯上昏黄的光浮掠而过，白薇薇在戚言灯眼中，像是禁欲修女与淫荡妓女的混合体。
这种混乱的想法让戚言灯一时打了退堂鼓。
白薇薇下意识地一笑，轻勾起的唇微启，“怎么，不敢亲了？”
戚言灯的心一直跳动着，此时突然心口一紧。
再也忍不住的心意。
她轻轻地捧起白薇薇的脸，吻了又吻。
带着无限的溺爱与珍惜。
白薇薇一直没有拒绝戚言灯。
戚言灯突然间以为，她与她是情投意合了。
戚言灯想落下最后一个绵长的吻，她心里打着鼓，她想，这一吻结束，她就向她告白。
告诉白薇薇，戚言灯一直迷恋着她的肉体。
还要告诉白薇薇，戚言灯比起和她做爱，更想和她手挽着手，漫步在月色之中。
白薇薇抬起手挡在戚言灯的嘴唇上。
白薇薇无法忍受如此温柔的吻，明明戚言灯对自己只是肉体上的喜爱。
她怕自己深陷其中，刻意补上一句，“记得给钱。”
钱。
白薇薇只想维护自己的自尊。
戚言灯却觉得这句话扇了自己的脸。
已经没必要告白了。
在不成熟的少女戚言灯眼中，眼前美丽的洁白的少女，是她用钱就可以买到的人形玩偶。
戚言灯弄清她迷恋的女人只是给钱就能上的婊子后，那痴迷的眼转而蒙上一层鄙夷，她抓住了白薇薇的双臂，再没什么顾虑地咬了上去。
戚言灯眼神和唇上的笑意都消失了，她再不闭眼感受吻白薇薇的心跳，她只是冷淡地看着被吻得一脸羞意的白薇薇。
仿佛白薇薇的嘴唇玷污了戚言灯的好心情，但戚言灯却得了一种不亲白薇薇会死的病。
白薇薇受不了戚言灯忽冷忽热的态度，她想装作强硬又不在乎的样子。
可接下来戚言灯就抓紧了她的发丝，手指穿过发丝触及到她的后脑勺的肌肤。
戚言灯恶狠狠地用舌头顶开白薇薇的牙齿，粗鲁地吸吮着白薇薇的舌，贪婪地吻过她唇中的每一缕空气。
白薇薇再一次对戚言灯失望了。
她对自己所有的温柔大概只是错觉。
戚言灯吻着白薇薇回了家，手指也时不时顺着校服钻入内衣里抓挠着她的乳房。
吻到司机搬完所有情趣用品离开后，她才离开了白薇薇的嘴唇。
“哈……”
白薇薇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大口大口地吸取着新鲜的空气，眼睛不由泛了红。
戚言灯本人也吻得很痛苦，感觉吻她的每时每刻都在重复着溺水窒息。
戚言灯擦掉嘴唇上的口水，随意地推开白薇薇，大步走到了情趣物品堆中。
“先玩哪个好？”
戚言灯盘腿坐在一堆货物前，嘴唇勾起，往后抬抬手指，“白薇薇，你先脱了。”
还没等白薇薇回应，戚言灯把玩着情趣用品，又说，“会给你钱。”
白薇薇咕哝了几句不清不楚的话，她咬了咬嘴唇，默默地脱下了校服。
她站在戚言灯身后，听到戚言灯哼着小调。
十分钟过去了。
“你到底还搞不搞？”
白薇薇裹着一个薄薄的毛毯，有些不悦地看着用手指戳弄飞机杯的戚言灯。
戚言灯已经把一拳都塞入进飞机杯里了，看着如此专注又表情愉悦的戚言灯。
白薇薇心里莫名有几分酸涩，难道飞机杯都比自己吸引人？
“急什么。”
戚言灯甩开飞机杯，她呼出一口气来，觉得自己能够暂时摆脱对白薇薇的迷恋之情后才起身拿了捆绑用的桃红色麻绳。
“过来，面向我。”
戚言灯勾勾手指，一脸冷淡。
白薇薇心里骂着这个忽冷忽热的坏家伙，她也刻意摆出扑克脸，站起身，毛毯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