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未白发现,常萧似乎性冷淡。
他原本以为常萧一直不碰他,是在等他身体好了,方才享用他。可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他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
常萧很忙,独留他一个人住在小区的房子里,即使偶尔见面,大约一周一次,常萧也仅仅是问候一番他的身体状况。
到了年底,常萧更是将他放回了自己的家。
冷风飒飒,宁未白穿着黑色羽绒服,站在小区门口,神情恍惚又复杂。
这是他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出门,在屋内困着的时光漫长却似乎短暂。他也不理解常萧,明明将他视为性奴,但为什么又一个月都不碰他一次?
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停在了老旧的道路边上,司机下车将后座车门打开后,从车里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身材修长的男人。
来人正是徐彦浒。
此刻的他眉眼精致打理了一番,又梳了个复古大背头,成熟却又不失帅气,倒是符合他公司总裁的身份。
他迈开步伐,悄无声息走到宁未白身后,低头笑道:“未白,好久不见。”
宁未白抬头,正好对上徐彦浒褐色含笑的眸子,他心里一惊,“你来干什么?”
徐彦浒双手扶住宁未白的肩膀,笑意更深,可眸子中的寒意却添了几分,“宁未白,不过两个星期不见,你我就变得如此生疏了?”
“不敢与徐总攀关系。”
“你我可是上过床的关系。”说着,徐彦浒靠得更近,嘴唇贴着宁未白的耳朵,轻轻呵着气,“宝贝曾经可是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呢……”
宁未白身体一颤,“徐总,往事不可追。”
徐彦浒笑了笑,不知何时,双手已经下移到了宁未白的屁股,然后对准屁股中间的缝隙,使劲一戳,瞬间,宁未白屁眼一湿,尾椎骨流过一阵电流,身体也跟着软了下来。
“你……做了什么?”宁未白死死盯着徐彦浒,可声音已然软了下来,毫无攻击力。
“没做什么。”徐彦浒温柔笑着,搂住宁未白的腰,说道:“光天化日的,街上的人都在看我们,我们上车再说吧。”
“不……要……”宁未白想要拒绝,可身体酥软,毫无力气。
“宝贝乖。”徐彦浒搂着宁未白的腰,将人带到了车上。
“回别墅。”
司机应声,启动了车辆。
宁未白趴在徐彦浒身上,身体颤抖。他想反抗,可浑身都没有力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死死看着徐彦浒,问:“你做了什么?”
徐彦浒抬手摸了摸宁未白的脑袋,语气温柔得可怕:“未白啊,你记得,一次为奴,终身为奴。你是我的性奴,永远都是。”
“徐彦浒,你!我被你卖给常萧了!”
“卖给常萧了又如何?”徐彦浒笑了笑,“未白啊,你是读书读傻了吗?我和常萧可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啊。”
“常萧一年只做一次爱,卖不卖给他……”徐彦浒眼神变得凌厉,溢出偏执,“呵……你都是我的。”
“你……”宁未白止不住地发抖,“徐彦浒,别让我恨你。”
“爱即是恨,恨即是爱。未白,你恨我的话,就能把我记得更深了……“徐彦浒大笑起来,“我倒是很期待宝贝永远记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