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房里,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
宁未白嘴唇发白,无力地靠在笼子上,双眼无神望着笼顶。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也没去含那根硅胶肉棒。他被徐彦浒卖给常萧了,他早已不再是徐彦浒的奴隶,他没有义务听徐彦浒的!
开门的声音响起,宁未白微微歪头,寻声望去。看到来人,他立即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他来了!
高大的男人依然是短袖加长裤,此刻冷冰冰地朝调教房看来,只是扫了一眼宁未白,便扭头走向沙发,翘腿坐了下来。
宁未白笑容消失。
那眼神不像是再看人,像是在看笼中的牲畜,带着蔑视,冷漠如霜,甚至连一丝怜悯都未曾有。
“哥,这调教房不用也就浪费了……”徐彦浒跟在常萧身后,也瞧了眼宁未白。
“徐彦浒,你不是已经将宁未白卖给我了?”常萧声音冰冷。
徐彦浒在常萧旁边坐了下来,辩解:“哥啊,我没想把他拿回来,只是帮你调教。你一年就做一次……”
常萧打断了徐彦浒的话:“谁说我一年就做一次的?”
徐彦浒微微愣住,“哥?”
常萧瞧着徐彦浒,嘲讽笑了笑,说道:“性爱不仅仅是繁衍生息的行为,也是一种娱乐活动。”
是老虎没错,可他们早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野生动物,而是有自己族群的,能化作人形的,有异能力的虎族。
“你也有老虎的血统,不会不知道虎族天生的占有欲。”常萧眼神微冷,“徐彦浒,我不是你生意场上的对手,不必花费心思算计我。”
徐彦浒手指弯了弯,嬉皮笑脸道:“哥这是什么话?我们可是亲兄弟,我再怎么没良心,也不会算计到亲哥头上。”
常萧意味深长地看着徐彦浒,随即低眸,轻笑一声,说道:“亲兄弟向来是明算账。不过……”
常萧停顿了一下,隔着钢化玻璃,看着宁未白,特意用汉语说:“他的确有些意思……我倒是能理解你。”
徐彦浒也朝宁未白看去,目光……不善。
笼子里,宁未白身体颤抖。
“猎物和猎手!”
宁未白脑中不由跳出了这几个字,他眼睛猛然瞪大,歪头朝那沙发上两个目光如炬的人看去,六目相对,他竟一时不知该看向谁,眼神飘忽。
常萧脸色冷下来,犹如南极的寒冰,令人浑身冰冷。徐彦浒嘴角微勾,笑了起来,可眼神却又冷又疯,令人浑身发毛。
宁未白不禁往后退,扭着身体的模样,有些滑稽。
忽然,徐彦浒笑了起来,从兜中掏出一个微型控制器,轻轻按了一下,钢化玻璃升起,他又按了一下,铁笼也缓慢地四散开来。
“过来。”常萧说。
宁未白下意识摇了摇脑袋。
徐彦浒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有些开心。
“为何?”常萧淡淡问。
宁未白咽了一口唾沫,找了一个理由:“我没有力气。”
“没有力气?”常萧觉得有些荒唐。
徐彦浒连忙解释:“他性子倔,不愿意练习深喉,所以三天未曾进食了。”
“练习深喉?”常萧扭头看着徐彦浒,声音又冷又可怕,“我从不让人口交,练习深喉又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