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尔法醒来的时候,视线一片黑暗。他的脑袋晕乎乎的,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感到睫毛扫在布料上的阻涩——他的眼睛被蒙住了。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连双手也被限制了自由,腕上扣着手铐,把他的双手缚在背后,稍微一动就发出链条的响声。身下传来又酸又涨的感觉,雌穴里仿佛卡着什么东西,撑得很难受,阴道困惑地蠕动着想把它挤出去,却反而夹得异物往深处一撞,顶上了宫口。
“唔……!”
锡尔法闷哼了一声。
身下的丝绒床单温暖柔软,垫被也很厚实,但这里没有国王的气味,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寝室。受缚的情形勾起了糟糕的回忆,他以为自己又被卖掉了,可是国王明明说过他并不善妒;一直到锡尔法有印象的最后一刻,态度都还算温和。
……到底是怎么回事?
银龙明显焦躁起来,他奋力挣扎,手铐很快就把腕子勒出了深红色的凹痕,他把脑袋埋进周围杂乱的被子和枕头之间嗅嗅闻闻,它们都是新的,似乎才被换过。
咔嗒,门锁滑开的声音,紧接着又合上了。
有人慢条斯理地踱步而来,站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盯着床上赤裸的男人看了一会儿,锡尔法浑身紧绷着,抽了抽鼻子,忽然惊讶地“啊”了一声。
下一秒,一双柔软的、好像少女一般的手捧住他的脸,替他解开蒙眼的纱布;但早在看见之前,锡尔法就已经用鼻子认出了对方。
“您的身上好香,老师。”
王子俯下身,闻了闻锡尔法的脖子。
在这样身体受制的情况下和利弗共处一室,让锡尔法感到很焦虑,以至于当王子再次伸手抚摸他的时候,龙发出威慑的低吼声。
那声音足以令人腿软,就连利弗也有一瞬间的晃神,不过效果仅此而已了。
在仅以微弱烛火照明的房间里,他的老师赤身裸体,双手被缚,侧卧在他的枕被之间。利弗被那双愤怒的金色猫眼瞪着,只感觉像小的时候,他看见南方人运来的笼子里的老虎。
王子轻巧地拨了一下锡尔法胸前的乳环,捏住上面的宝石吊坠,往外拉扯。刚刚还臭着脸的锡尔法老师就会皱起眉头,不得不挺胸把奶子送上来,以防那枚乳头被扯得豁开。
既然他为了把最值钱的宝石带在身上,宁愿给人留下这样的把柄,因此遭到什么样的对待都是自找的,不是吗?
王子殿下转而抚摸起锡尔法的脸,拇指指腹按在他的眼睑,能感觉到在薄薄的眼皮之下,眼球像受惊的蝴蝶一样高速震颤着。如果指尖把眼球整个按进去,就算是锡尔法,大概也会死的。
上一次,为什么他能活下来呢?
正是这种异常使王子殿下注意到锡尔法,他原本面目模糊的老师突然之间有了形象。
利弗认真地看着锡尔法,抿起嘴,笑容腼腆,殷红的嘴唇好像饮过血一般红润。他的手逐渐施力,锡尔法忍不住挣扎起来,利弗啧了一声,眯起眼睛,掐住了他的脖子。
王子用几乎大半个人的重量压在锢住他咽喉的这只手上,锡尔法的脸很快涨红起来。
再有一秒钟,他就会忘记一切国王的告诫暴起伤人,但利弗好像天生有着对危险的嗅觉,他突然松开双手,撒娇似的说:“诶呀,抱歉,锡尔法先生。”
“唔——咳咳……”
锡尔法呛咳着大口呼吸,与此同时,他被利弗翻过来,仰面躺着,王子的膝盖顶进他的两腿之间,逼迫他张开腿。
纤细苍白的手握住银龙软垂的阴茎,稍加爱抚,那根肉物就违背主人的意愿立了起来,分量不轻,只是不知道锡尔法究竟用过这根东西没有。
“你——”
利弗的手很柔软,但又有着握剑留下的茧,锡尔法忍不住把性器往他的手心里蹭了蹭,把透明的腺液抹上去,听见王子宛如嘲弄的笑声,过了一会儿才晕头转向地回过神来。